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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晦气死了。”古域在奴隶的搀扶下站起来,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自己被按的生疼的臂膀。
“我说,封家主母真把凌凤玉给你了?”古域用肩膀撞了一下单匀的肩膀,两只眼睛里写满了八卦两个字。
单匀被封尘搞的心情不是太好,简单的嗯了一声便转身走向楼上。
玉佩是凌苜苜临走的时候给单匀的,单匀亲眼在这个原本保养的很好的女人身上看见了岁月的痕迹,她亲手把玉佩交给单匀,眼睛里满是落寞:“原本这是打算留给未来儿媳的。”
她笑了一下:“虽然霖霖选择了你,但是对你们两个人来说,这个过程其实不一定会很顺利,霖霖是尘儿带大的,他的脾气我了解,这玉佩你拿着,能给你们解决不少的麻烦。”
单匀看了一眼手上精巧的玉佩,原本想要拒绝,凌苜苜立马收回慈祥的面容,摆出封家主母的姿态:“收着,不单是为了你,还为了霖霖。”
回想着事情的经过,单匀停下脚步,缓解了一下烦躁的心情,推门而入。
不得不说,封霖是幸运的,三分之二时间都在偷懒的他却在单匀进来的那一刻保持着端正的跪姿,胳膊颤巍巍的举着,手掌上的红痕未散,却依旧举着让他疼痛的戒尺。
单匀冷笑一声,封霖这般作态,让他几乎就要相信封霖真有这么乖了。
单匀走到封霖面前,两只手指抬起封霖下颌,成功捕捉到人眼中的一丝心虚和慌乱。
封霖抬眼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单匀,慌乱的撇下眼皮,嗫喏着:“主人……”
“啪。”原本搁在下颌的手狠狠的甩在脸颊上,封霖猝不及防,被这强劲的一巴掌扇倒在地,胳膊上的戒尺落地时发出一声刺耳的咣当声。
封霖被这一下扇的头脑发懵,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跪直身子,一双眼睛怯生生的看着单匀,单匀平淡的眼神让他头皮发麻,最终还是主动认错道:“主人,贱奴错了,贱奴不该偷懒。”
单匀弯下腰抓住封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封霖,谁教你的阳奉阴违,嗯?”
封霖强忍着头上传来的疼痛,顶着半边肿胀的脸认错:“对不起主人,贱奴不敢了。”
单匀冷哼一声,放开手直起身,踢了踢地上的戒尺让封霖捡起来,封霖自然是不敢怠慢的捡起戒尺两手高高举起。
单匀也没再晾着他,伸手接过戒尺,让他平举着胳膊:“哪儿犯的错就惩罚哪儿,胳膊伸好,不许躲。”
单匀没有刻意收着,戒尺实打实的落在小臂上,封霖原本白皙的小臂被印上了一道道红色檩子,封霖疼的咬紧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了一眼明显在气头上的单匀,实在是没有收回胳膊的勇气。
他不明白。
主人生气的源头更明显不在这儿,看这情形明显是在发泄情绪,而他,正好在主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撞上枪口,也只能自认倒霉。
两条小臂被打得红肿不堪,单匀蹲下身,握住封霖手臂,轻轻捏了一下,奴隶立马呲牙咧嘴的叫了一声,看来真是疼的紧了。
“起来吧,今天的伤一律不许上药,给我好好记住这种疼。”
封霖内心叫苦不迭,看着心情依旧不太美妙的单匀,讨好般的用脸颊蹭了蹭单匀的手背:“谢谢主人。”
单匀被前台说了句话叫走了,封霖皱了皱眉,想到主人在出去了一圈后明显不太美妙的心情,抬脚走向古域办公室。
古域看到封霖此刻也没了巴结他的心思,他仰躺在椅子上,听着封霖单刀直入的问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古域冷笑一声,想到自己刚才受到的屈辱,把刚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封霖低下头,怪不得主人生气,看来是要和大哥好好谈一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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