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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亭在易感期的第四天开始清醒了过来,江衍又被肏晕了过去。但是双手死死的牵着他的手,小穴里还埋着他的鸡巴。
这三天两人来来回回做了无数次,房内的每个地方都被两人玩过了。空气中充满了精液和两人信息素的味道,特别是江衍,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散发着属于宴亭的味道。
江衍中间实在受不了,换了两次床单,然后就被宴亭摁在桌子上和床边肏了两次。宴亭还记得这人当时弓着腰撅着屁股流着水换床单然后被自己一把拦腰抱在旁边的桌子上肏了进去。
宴亭清楚的记得这三天发生了什么,江衍身上布满性爱后的痕迹。特别是后颈那儿,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那是他把江衍摁在窗边后入的时候咬下去的,他记得当时江衍一下就射了出来,后面夹的特别紧。那个硬块也不是什么敏感点,是alpha退化的子宫腔。
宴亭上生理课的时候听说过,其实alpha也是有子宫腔的,只是退化了,并且埋的很深。况且alpha的天性是不会允许别人进入自己的,江衍是个例外。
上次他顶到的那个硬块就是江衍的子宫腔,宴亭发现之后,就一直顶着那儿,想要操进去,但是实在太紧了。
每次顶到那儿,江衍都会特别敏感,使劲抓着他,叫的特别浪。一直到宴亭咬了他的腺体后有才有一瞬间打开了一点,宴亭乘机插进去了三分之一的龟头就再也进不去了。
当时江衍死死抓着他的手,浑身痉挛,满脸泪痕,叫着他的名字。夹的宴亭太爽了,全身的快感都朝着下面去,肉棒还没有抽出来就直接射在了子宫口。
宴亭还记得他射完之后,江衍就干性高潮了,眼含笑意的看着他喃喃的说:“真的要被你肏死了……”
江衍在这场疯狂的性事中昏了好几次,然后又被宴亭肏醒。后面喉咙哑的都不能说话了,但还是一直勾着宴亭,配合他所有的动作。就像他说的一样,耐操。
身旁这人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宴亭感觉到自己被叫的下半身微微发硬被一个湿热的地方不断搅着。这两人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对方了,就算江衍还没醒,身下的小穴已经开始自发的吞吐收缩起来了。
宴亭慢慢的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湿湿嗒嗒的弄湿了床单的一片,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抑制贴贴上。
在这之前,宴亭的易感期一直都是这样,打抑制剂然后撸几炮就挺过去了。
不安,暴戾,失控的情绪有,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次爆发的这么强烈过。他只能归结于上次在江衍家两人的信息素接触过,而且他们的信息素匹配度比较高的方面上。
把被子拿出来给江衍盖上,然后打开窗,满屋子的信息素味都在撺掇着他再次侵犯床上这人,他现在看都不敢看江衍。虽然贴着抑制剂,但是他不确定是否可以控制住自己,况且一屋子的信息素味再加上精液味实在也不怎么好闻。
把床单衣服什么的放到洗衣机里洗,宴亭进浴室迅速的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江衍已经醒了,看起来稍微脱离了假性易感的状态。
走过去,江衍一直看着他不说话,当然也可能是暂时说不出话了。
宴亭走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道:“要洗澡吗?”江衍看着他轻笑了一下伸出手点了点头。
宴亭把他从床上抱起来,随后朝浴室走去。期间江衍只是搂着他的脖子,全然不若以前的样子,一副乖巧安宁的模样。
把人放在浴缸里,正打算走,就被江衍拉住,沙哑低沉的声音在空荡的浴室响起:“帮我洗,宴宴。”
对方还是那副乖巧的模样,但是宴亭就是有种‘这才是正确的感觉。宴亭拿着花洒帮他擦拭着身体,上面到处青紫一片,知道这人多半活该但还是感觉到有些歉意,最主要的是上面自己造成的痕迹时时刻刻考验着他的理智,宴亭别过眼不去看这些。
偏生这人时不时发出令人遐想的呻吟声,宴亭终于忍不住了,朝着这人说:“你能不能……不要发出那种声音。”可惜对方一副委屈的样子,眼眶还有些微红,说:“可是宴宴摸到我敏感点了,特别是前面的这里,肿了。”这人还特意挺了挺胸脯,那肿起还带着一圈牙印的胸部就这样进入宴亭的视线。
如果不是这人眼中带的笑意,宴亭差点就信了。
偏生这人还抓着宴亭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朝自己后面探去:“宴宴,后面还夹着你的东西,好难受,你也要清理干净啊。”
宴亭摸上后面那个红肿的小穴,小穴已经合不上了,伸进一根手指,里面的软肉瞬间涌了过来。宴亭稍微抽动了一下,各种不知道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出来,但是又涌进去新的水。
宴亭眸色发暗,进去的手指又加了一根。江衍已经
克制不住的低声呻吟。肉穴不停收缩,想要把宴亭的手吞的更深,宴亭两个手指在肉穴里抽插搅拌。
江衍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响彻在浴室里。宴亭又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后穴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江衍趴在宴
', ' ')('亭的身上,抓着宴亭胳膊的手攥紧。
过了一会儿,宴亭宛若无事发生的把手抽回来,然后又继续帮江衍冲洗了一下,就把他抱起来然后放在旁边的洗漱台上,用浴巾擦了擦裹着便把人抱了出去放在床上。
俯身放下去的时候被江衍搂着的双手带了下去,撑在他的上方两人四目相对,然后江衍率先吻了上去,修长的双腿熟练的盘上宴亭的腰。两人清醒后的第一个吻,吻的又狠又深,舌尖交缠,,掠夺着彼此的空气和唾液。不一会儿,宴亭就尝到了不知是他的还是江衍口中的血腥味。
江衍抓起宴亭的一只手朝身后探去,语气缠绵的说道:“宴宴,它又湿了。”
宴亭扯过腰间的浴巾压了上去。
alpha的易感期一共有七天,剩下的四天两人不停的做爱然后清理吃饭睡觉。易感期的alpha很敏感不安,所以这四天宴亭和江衍从没有分开过。
也可以说江衍从没有离开过宴亭的身边,睡觉都是含着宴亭的鸡巴睡觉的。吃饭上厕所也都是被宴亭抱着。
但是江衍很喜欢这种生活,甚至想着两人在一起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拉着宴亭去孤岛上玩这种play。
宴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在江衍吻上来的时候一切都不重要了,这个时候他想要他。所以他回应了江衍的吻,甚至恶劣的咬破了他的嘴唇。谁叫这人从醒来的那一刻就不停的撩拨他。
七天过去,易感期结束。宴亭能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亲了亲在身边这人的额头,去浴室洗了个澡,随后便准备下楼做早餐,还在思考要怎么做的清淡点时,接到了陈悦打来的电话。
其实前两天陈悦也有打电话来,但是当时江衍缠着宴亭不准他去接电话,宴亭想着公司已经请假他也没什么事要做,也就懒的管了,现在想应该就是陈悦的。
于是,宴亭接起了电话,谁知道电话一接通便听见了陈悦的哭声:“宴哥哥……”
宴亭略微着急的询问怎么回事,但是陈悦在电话里只是哭,什么也不说。心里带着一丝愧疚的宴亭询问了下陈悦的位置,是a市最大的情侣酒店。
他怕陈悦是被谁非礼了,忙换了身衣服,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江衍,想着赶紧回来,但是可能赶不上便在床头柜上留了张字条“我有事先出去,粥在楼下记得吃,等我回来”就出门了。
浑然不知清醒过来的江衍醒过来看见这张字条一瞬间爆发出浓烈的杀意,手中的纸条被揉作一团。虽然他知道宴亭是去干什么了。
宴亭赶到酒店的时候,门虚掩着。走进房间,陈悦不在,走进客厅走过去推开了一扇同样虚掩着的门,人在里面。
此时,陈悦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只是双眼红肿,精致的妆容也有些花,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
看见有人进来,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带着一丝哭腔的叫着宴亭:“宴哥哥……”
宴亭看了一下,陈悦身上没有什么痕迹,稍微放心了下来。这时他才发现,这个房间和外面有些不太一样,明显被人精心布置过,特别是床上明显不是乱放的玫瑰花。
“怎么了吗?”宴亭坐在陈悦身边,他现在还是比较担心陈悦的状态。过于激动,甚至连她的信息素都有一丝外泄。
陈悦低着头,半晌没有说话,宴亭也没有逼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路上给江衍发的消息还没有回,宴亭想着应该还没醒,身边的人开口说话了。
“这个房间是阿衍订的”宴亭眼孔收缩了一瞬。
原来,前几天陈悦打江衍电话一直没接,她就去公司找了他,但是人也不在公司。走的时候,她无意间听见了秘书和其他员工说话。
原来江衍这几天是陪他口中那个‘喜欢的人’度过发情期去了,不仅预定了全市最好的情侣酒店当中最大的一间房,甚至这个房间的所有装置都是江衍亲手布置的。
陈悦踏进这间房间的时候就知道这是真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江衍没有用上这个房间,但是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味道她不会认错。
屋子里的信息素浓郁到陈悦一进来就软了腿,江衍是故意的,陈悦悲戚的想。释放出那么浓郁的信息素,如果那个‘omega’真的处于发情期,闻到这么浓的信息素味道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吧。
所以平时让她如此眷恋的信息素味,她进来就打开窗散了出去。
陈悦说着无意识攥紧了手,宴亭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现在他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陈悦口中的这个人……应该是他,虽然他完全不知道江衍都背着他做了些什么。
宴亭觉得这个时候要是把事情告诉陈悦等于火上浇油,但是如果不说,他看着面前的陈悦,总觉得愧疚。
这时陈悦站起身,勉强露出个微笑,对宴亭说:“宴哥哥,我们先出去再说吧。”她实在不想再待在这个房间。
宴亭轻声嗯了一下,站起身来。走出去的时候,他又瞥了一眼床上的玫瑰,现在他看清楚了,江衍摆的是他的侧脸。悄无声息的捏
', ' ')('紧了门的把手,然后把门关上。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陈悦低着头。宴亭尽量温柔的询问:“你都知道他有喜欢的人了,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陈悦看着宴亭说:“宴哥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把今天这件事告诉阿衍”
宴亭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我……想和阿衍在一起,就算他现在喜欢别人,但是我相信如果我和他结婚的话,他会收心的”况且有两家的合作在,江衍也不得不收心。后面这句后她没有说,她始终是不想在宴亭面前那么不堪。
宴亭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要怎么劝陈悦。况且看陈悦坚定的眼神,他觉得就算他拒绝也无济于事。
刚想开口,旁边的门被打开了,江衍眼神冰冷满身戾气的站在门口,后面跟着林秘书和拿着房卡的酒店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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