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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惩戒期(耳光 超短裙坐假阳具上课 连续强制高潮 晾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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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其实也不过离校几天而已,但慕白在重新回到学校里的时候,有了种仿如隔世的恍惚。他略顿住脚步,不自然地扯了下裙摆。如同秦池所说,因为那次不合时宜的“小小”错误,他额外又为自己赚到了为期三天的惩戒期。

要求男孩们在规定的时间内,一直保持拥有一颗漂亮的红屁股的惩戒期,在这个小镇上是很平常的,慕白自己都记不清他曾经经历过多少次。而作为附加的羞耻惩罚,常常会有惩戒师们把对小穴的责打也包括在惩戒期的固定内容里。这也不算什么新鲜的手段。但……会被要求全程穿着仅仅能覆盖到大腿根的超短裙……以方便校内的任何一位惩戒师都可以随时随地地检查他屁股和后穴的红肿程度……这依然让慕白感到十分羞耻。

显然,这就是秦池希望达到的效果。

由于腰臀比过于夸张的缘故,本来就很短的裙摆,被挺翘的屁股撑起来,越发短得厉害,即使慕白已经十分注意走路时的仪态,也总难免会让裙边随着脚步微微起伏,于是嫣红的臀肉就在裙摆下偶尔露出一点,惹得一路上不少学弟都忍不住投来诧异的视线。这极大地加重了慕白的羞耻,甚至让他在不自觉地情况下夹紧了红肿的小穴。

作为即将毕业的学生,需要集体上课的情况已经很少,学校在高年级时给与了学生们远高于低年级时的自由度,申请出校变得更加简单,便于毕业生们寻找实习的机会,并为毕业后的职业生活做好准备。当然,除了这些之外,少数的一些完全“被动”的人格者,如同慕白,还需要在这些毕业准备之外,为自己联系好可以接受他们日常惩戒需求的机构亦或者是个人。今天是毕业之前难得的大课,慕白走进教室的时候,里面差不多已经坐满了。

已经站在讲台上的惩戒师回头看他一眼,就已经了然,“惩戒期?”

慕白先是扫了一眼对面墙壁上的挂钟,而后低头应是。很显然,因为早晨在秦先生庄园的诸多意外情况,他比原本预计的回校时间晚了太多,或许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至少他迟到得不算太久。

惩戒师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优等生的犯错向来都会引起更多的关注——长达数天的查寝缺席,在没有提前打离校申请的情况下。只不过,在知道这几天他一直留在秦先生庄园内之后,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问题,显然被无形中的放大了。

惩戒期内,他必须接受来自所有惩戒师的监管,毫不意外的,讲台上的惩戒师打了手势命令他转身。慕白稍稍分开双腿,俯身握住了脚踝,柔软劲瘦的腰向下弯折出优雅的弧度,裙摆在此刻没有任何一点遮蔽的作用,晕红饱满的臀瓣自然地暴露在教室内所有人的面前。惩戒师手中银色的金属教鞭似有若无地掠过挺翘的臀峰,在同样肿胀的穴口顿了一顿。

肉穴紧致地缩成一团,褶皱细密干净,却稍稍违和的凸起着,并不只是因为受过挞责而肿起来的样子,似是内里含着些什么。

经验老道的惩戒师很熟练地作出判断,教鞭圆润的尖端顶在有些紧张而夹紧的穴眼上,稍微用力便没入其间,撬开瑟缩的褶皱,让内里嫣红的媚肉从缝隙中展露出一点儿来。虽然只是露出一点,也能很明显地看出,敏感柔软的穴心也挨了惩罚,不同寻常地糜红泥泞。惩戒师一边将教鞭送入的更深一分,一边问,“有附加羞罚?”

教鞭顶端插入地有些深了,轻易碰触到了慕白肠壁内含着的那枚卵球。同样得自于早晨的那个意外,秦池叫他一整天都要含着这个东西。和学校里惩戒师们会用的跳蛋不同,这颗卵球要有弹性地多,莹白如玉的一颗,婴儿拳头般大小,表面材质光滑柔软,内里则包着一团不知名的液体,塞进肠壁深处,液体会随着走动的每一步在身体里微微摇晃,并且一点点地向穴口滑落下去,逼着慕白乖乖地夹紧穴眼,而若是夹得太紧,又仿似会挤碎了那个弹性十足的外壳一般。坚硬地金属教鞭触到那颗柔软的球体,试探地更深地戳了一下。

“老师,那里不行……”慕白高高抬起的肿臀略躲了一下。

惩戒师皱了皱眉,毫不客气地抽出教鞭,在他屁股上斜着落了一下。本来均匀地铺着层红霞的臀肉一阵波浪似的颤抖,随即一道突兀地肿痕便飞快地隆起来,横亘在臀尖儿,彰显着这一下的严厉程度。

慕白稳稳地挨了这一下,并不出声,在惩戒师动过手后,才接着缓缓道:“是秦先生罚下的东西,请您原谅。”

意思是这东西不能碰。

惩戒师脸色不太好看,却又碍于秦池这个名字的威慑力,的确不敢过于和慕白为难。

“秦先生”这三个字出口的那一刻,慕白就同时感受到了,教室里来自很多人的目光,绝对不算友善地集中在他身后袒露的小穴上。对于这些慕白有心理准备,完全的“主动”人格倾向者,几乎每一个都被许多的“被动”仰慕,像秦池这样优越的条件,在他来到小镇的第一天,就成为这一届的毕业生们每一个都在心中向往的“监护人”。

而在他用了不合规矩的方式,抢先得到了那位先生的注意时,这种几乎可以称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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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的视线,也是他必须要承担的代价之一。

虽然并不能当真让慕白扒开了屁眼,检查他深深藏在肠壁深处的那个小玩意儿,但身为惩戒师,对于一个处在惩戒期内的学生,任何羞耻的惩罚都是合情合理的。于是那位惩戒师收了教鞭,随手指了讲台边上最靠前的座位,“由于你在惩戒期内,迟到的惩罚将直接升级为面对全校公开进行,时间在你的惩戒期结束后。现在……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慕白撑了下膝盖,缓缓地起身。教室内第一排的座位是专为惩戒期内的学生们准备的,每一个座位上有功能不一的假阳具挺立着,而最靠近讲台的那一个座位,按照惯例,是为最调皮的男孩子准备的。慕白跪在那个黝黑狰狞的假阳具面前,歪头舔舐着那根假阳具上栩栩如生的青筋纹路,作简单的润滑。

即使有所准备,将那个冰冷的硅胶龟头抵在自己红肿穴眼上的时候,慕白还是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他很清楚,这根假阳粗长得过分,足够彻底撑平穴口每一处褶皱,并且将那颗秦池塞在他屁眼里的卵球,顶入到绝对不可思议的深度,但他并不想因为这些而失态。粗硕的假阳冰冷地撑开柔软滚烫的穴壁,缓慢却坚定地一路向最深处贯穿,那颗卵球也随之滑向从未被开拓的地方,太过充实被填满的感觉终究让慕白在将那根黝黑的巨物吞吃进大半的时候,停了下来。

实在是太大太满了,慕白稍向前弯了下身子,手肘半撑着桌面,缓了一口气。他能够感受到背后那些意味不明的视线仍然死死地粘在他被撑开的穴口上,这些视线让慕白敏感地绞紧了肠壁,已经逐渐开始濡湿起来的内壁,能够更清晰地感受到那跟无生命的物体上,每一点的褶皱青筋。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慕白甚至希望它能在自己穴眼里动一动,他向上抬了抬屁股,肠肉纠缠着那根黝黑的阳物,在上面留下粘腻的水渍,慕白吐了口气,然后又更用力地向下坐下去。那根假阳具在身体里进入得更深了,但却仍然没有吞到最底部。

就在慕白想再次动下腰,让这根死物在自己穴内稍微抽插的时候,台上的惩戒师已经走到他身侧,不可置疑地在他肩上用力一按,“坐好!难道离校几天,就连上课怎么坐都不记得了吗?”

这一下按得猝不及防,又太大力,红肿的臀肉猛然一坐到底,拍打在椅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另外还有慕白低低浅浅的一声呻吟。

超短裙的裙摆因为这样的大动作,翻卷到了腰上,让所有人都目睹到了那两团嫣红软肉清晰可见的颤抖。慕白在那一瞬间只靠屁眼达到了一次高潮。惩戒师面上现出点讥讽,再怎么优秀自持的“被动”,也都不过如此。屁眼随便插进去点什么,都淫荡得宝贝似的又夹又吸。不过他并没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垂下眼睛抑制自己呻吟的慕白,走回了讲台上。

陡然被强制性地插入到最深处的刺激,让敏感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攀上顶峰,肠壁痉挛地绞夹着粗硕的阳物,并且有丝丝缕缕的淫液,顺着穴口溢出,很快就沾湿了屁股下面的一小块地方。慕白没有拉下短裙的裙摆去试图掩饰,高潮时的颤抖瞒不了任何人的眼睛,与之相反的,他甚至主动撩起了百褶裙的裙边,不让裙子被椅子上的淫液沾湿。

他不太有精力去听惩戒师在课堂上讲了什么,几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适应屁眼里那根假阳物上,如果他夹得不够紧,那根粗硕到可怕的阳具就会在他屁股里嚣张地振动起来。这种振动十分强烈,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将他推上下一次高潮,而连续高潮带来的酸软,会不可避免地让他越发难以夹紧肠壁,去伺候这根狰狞的死物满意,随之而来的就会是不停地振动,和难以克制地不断高潮,直到穴壁彻底麻木酸软,无以为继。

对于附加了屁眼羞罚的惩戒期来讲,处于长时间的连续高潮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会在某种程度上强迫“被动”倾向者释放他们淫荡的本性,当连续高潮累计到一定程度,身体的本能就会让他们袒露出最真实的欲望。而面对淫荡的自我,是每一个“被动”的必修课。

慕白当然并不是没有接受过高强度的调教,在刚刚升入高年级的时候,他甚至选修过一门高阶课程,就是教导他们如何接纳长时间高刺激性的调教。这门课针对完全的“被动”倾向者,用以防止他们可能发生的失控发情。

当年慕白是唯一在这项科目中拿过S+的学生,在无限逼近极限的连续高潮中,在寻求快感的本能趋使下,仍然保有自身的理智底线。这也让他成为许多年来,被评价为失控风险最低的完全“被动”倾向者。

事实上慕白自己并不这么认为,恰恰相反的,他一直觉得他是所有人中失控风险最高的那一个。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敏感到了什么程度。在校这些年,他拿到过太多优秀的成绩,那是因为一直没有人真正打开过那个开关。那个会让他整个人完全沦陷进淫性旋涡中的开关。

直到遇到秦先生。

穴壁为时强时弱的不规则振动而屈服,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而慕白在短暂地走神。

不够,并……并不够。

强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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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激让象征淫荡的体液不断地从穴壁和阳具相连处滴滴溅出,明明身体连续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起起落落,可是根本,不够。

他有点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屁眼痉挛地颤抖,他知道自己的眸子在失焦,他知道身体有些脱力,然后他听到惩戒师点名要他回答问题。

一种有效的保护,短时抽离强刺激,调动理性思维接管身体,非常有经验地方法,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间。慕白让理智漂浮在高空,欣赏身体的淫荡演出,甚至饶有兴致地对惩戒师的点名在心里作出评价。

起身的时候,已经连续数次的高潮让他险些站不稳脚跟,酸软的穴口在脱离阳具的瞬间,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叽水声,淫液沾湿了屁股和腿根,并随着他走上讲台的动作,缓缓地顺着肌肤纹理向下流淌,又在空气中蒸发,带来一丝丝凉意。他能清楚地感觉媚肉贪婪地蠕动,渴望得到新的插入,长时间被过分撑开的穴口无法闭合,那颗裹满了晶亮淫液的卵球,正随着他的脚步,从深处向穴口滑落下来,很快就冒出小半个球体来,又最终在最宽处被穴口恋恋不舍地含住,妥帖地包裹,于是只能在嫣红的臀间探出一点点,摇摇欲坠着垂落下一缕银丝。

因为过于清楚自己的承受能力,慕白终于还是在讲台边跪下去,他的大脑还可以用完美的逻辑回答惩戒师的问题,但是他的身体的确受不住,所以所有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就是他的极限了。

他轻轻将侧脸贴在地面上,大大分开了双腿,抬高屁股的动作让那颗悬在穴口的卵球重新滑入肠壁深处,慕白从鼻间哼出一声短促但满足的叹息,他整个人软绵绵的,声音也飘忽地像是完全不受控,“老师…骚穴…合不拢……”

惩戒师当然不介意慕白没有回答他的提问,对于这样在他预料之内的表现,他以喜闻乐见的态度,探手过去,指腹贴住柔软濡湿的肠肉,灵巧地按压。在穴壁媚肉渐渐从过于激烈的连续痉挛中缓和过来,饥渴又淫荡地试图裹紧手指时,适时地离开。原本敞开的,几乎能让那颗卵球滑落的肉穴穴口,已经在媚肉恢复蠕动绞夹之下,略合拢了些许,只是仍然不能缩紧,糜红穴心袒露在空气中,花苞似的汪着淫液。

慕白听到背后的惩戒师仿佛低低笑了一声,随即耳边是隐约的破风声。慕白忍不住惊喘了下,落在穴心的不是那根银色教鞭,而是只精巧的木勺。勺背大小刚好贴合穴口,每一下敲下来都细致地照顾到穴口每一丝褶皱,不算太沉重的痛感,却显然很有效地刺激到红肿的穴心。惩戒师很有耐心,瞧着那口艳丽肉穴重新合拢成待放的花苞,又替他在屁股上补了层红,才放了慕白去一边晾穴。

来自身后的目光如影随形地粘在他屁股上,慕白闭了闭眼。虽然难以启齿,可是他事实上很喜欢这种可以让理智都燃烧起来的羞耻,偶尔他会强迫自己,短暂沉溺其中,让那种可以挑得他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的羞耻,覆盖所有思考,就像每一个普普通通的“被动”一样,只需要一点简单的羞罚,就能达成释放自我的目的。

如果……如果秦先生也在看着的话……

总是会忍不住这样想啊。如果是先生的视线,如果是先生的手指,如果……如果是先生的肉棒的话……

慕白把脸埋进臂弯里。好像只有秦先生是,不一样的。是只要作出假设,就羞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完全来不及再去思考任何其他的事情,就是那样地……那样彻底被掌控。仅仅只是想象他落在自己泥泞穴口的视线,慕白就感觉自己可以被彻底点燃,像是扑火的飞蛾一样,无声无息地烧掉自我。

身为极少数的完全“被动”倾向者,因为他们过高的需求,毕业后可选择的惩戒机构很少,能够依照他的当下心理状态,提供合适的、私人的惩戒标准的私人会所,显然是很好的,但这理所当然地会格外昂贵,甚至昂贵到了,新毕业的学生很难负担的程度。

除了这种私人会所之外,另外一个选择就是,为自己选择一位“先生”,签订长期的监护条约,最低以十年为限,虽然这种监护条约属于完全自由的双向选择,但同样有弊端的地方在于,这种监护条约一旦签订无法解除,并受法律保护,会赋予监护人彻底的掌控权,相对应的,被监护人则需要付出百分百的服从。

慕白知道,秦池已经是几乎完美的“监护人”。可是他仍然没有办法不犹豫、没有办法不害怕。没有办法……不试探……

早上在离开庄园之前,慕白就在惩戒室挨了整整一百下戒尺,并且让自己累计的欠债达到了可怕的五百下。

作为惩戒期的清晨功课,秦池对于这种刻板的机械性的惩罚显然十分不感兴趣,又或者说,所有可以由机器代劳的事情,他向来都讨厌自己动手,所以清晨的例行惩罚,他很明确地告诉慕白,叫他去惩戒室自己完成,甚至他并没有时间去检查这种毫无新意的惩戒成果。

与冰冷的机器相比,慕白显然更希望秦池亲自动手。秦池看到跪在房门口乖巧的捧着戒尺的小家伙时,并不算太意外,只是似笑非笑地挑眉,表情十分温柔地,赏了慕白一个绝对十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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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耳光。

“不要让我把说过的命令,重复第二次。恭喜你,为自己惩戒期内的第一次清晨例行惩罚赚到了翻倍。五分钟内,去惩戒室完成你的功课,那么你还能赶得上送你回学校的车,不然的话……”

秦池半俯身,用大拇指蹭了蹭慕白飞快染上淡淡绯色指痕的侧脸,语气十分温柔,像是真的细致地在教慕白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慢慢地继续道:“下次想要撒娇装可怜的话,记得确保自己有真的很可怜,只是在我门口跪上三个小时而已,太没有诚意了是不是?你看现在……”秦池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左左右右地仔细打量了一遍,很贴心地在他另一侧脸颊上反手又甩了一巴掌,让指痕在白皙的侧脸上对称得肿胀起来,“这样就显得可怜多了。更能让我心疼一点。”

身为绝对的上位者,秦池早已经过了需要用伪装冷漠的外表来建立威信的时期,所以如今的他从来不曾刻意掩饰他对慕白超乎寻常的怜惜。他甚至可以用很愉快地态度,欣赏慕白为了博取他额外的怜爱所作的努力,并且不计较他为了得到自己的关注,那些小心翼翼却破绽百出的小心机小手段。

但是这所有的一切显然都有限度。

灼烫的温度在两侧脸颊上翻涌起来,慕白在狂风暴雨般包裹了他身体每一寸的气场压迫下,长长的睫毛微颤,却仍然尽量舒展了身体,让自己不要像只受了打击的鹌鹑一样,只会瑟瑟发抖。

“试探了您的怜惜,很抱歉…”

在获得信任这一方面,彻底的坦诚是远比任何手段都更有效的方式,却也显然需要最多的勇气。慕白事实上十分清楚地知道,他并没有什么心思能瞒得过秦先生,可他又实在不得不大着胆子继续,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太多了。从和秦池相遇的第一秒种开始,每一步都是他的一次豪赌,每一步他都输不起。

秦池是真的意外于慕白的坦诚,他已经松开了钳住慕白下颌的手,可是这个在他印象中,优秀又漂亮,很敏感很怕疼,很喜欢跟自己过不去但又有点儿胆小的小家伙,以一种可以称之为大无畏地坚定,很努力地仍然抬头和他对视,秦池听到他一字一顿地问他。

“秦先生,我是否能有一次机会,用足够的代价,换取您的原谅。求您……”

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都很冷静很镇定,非常不卑不亢的态度。如果忽略最后两个字的话。

秦池面上不动声色,却心下一笑。可是他已经完全感受到了,从那个倔强的气场里透出来的,没办法忽视的害怕。从恶趣味的角度,秦池很想再逗逗他,但又着实不忍心看那双漂亮得倒映着他影子的眼睛里,露出真正的绝望来。

于是他只是抬腕敲了敲腕表,“距离你的五分钟时限,已经只剩下…三分钟,准确的说,两分五十六秒。比起说这些废话,我觉得,现在立刻马上,去惩戒室完成你的功课是更好的选择。”

秦池看到小家伙眼睛里的光稍稍黯淡了一下,但又很快变得坚定,他看着慕白保持着礼貌,无声地行礼,然后如他命令的那般,飞快地去往那个他十分不喜欢的惩戒室。事实上,慕白已经不可能在时限内完成既定的例行惩罚,因为机器不会违背设定好的程序,秦池最终还是跟去了惩戒室,并且很冷漠地以秒计数,记下了慕白拖延的时间,折合的五百下欠债显然让已经在冰冷的机器上,翻倍挨了早晨例行惩罚的慕白,十分沮丧。

但男人摆明了并不会在这上面再给慕白更多的宽容。

刺耳的下课铃声将慕白飘飞的思绪拉回到现实,教室里的人群正在安静有序地离开,慕白没有抬头,更多探寻的视线近距离落在他臀间,目光的重量彷如实质,层层叠叠地充斥在周遭的空间中,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起来,像是有穿透皮肤的锋利,又像是有烫伤内里的温度。一直到脚步声一个个在他身边停顿,又一个一个地远离。慕白在终于恢复了静谧的教室里长长地喘了口气,赤裸着被人注视总是能给他带来敏感和兴奋,他用手指攀上一边的讲桌边沿,费了点力气撑起身子,尽可能地整理了下短裙,才走出了教室。

或许要感谢刚才惩戒师好心地帮助,让他不用在下课后,再自己去寻另一位,在他屁股上补上惩戒期的例行惩罚。一直保持一颗水蜜桃般嫣红多汁的屁股,并不是件太轻松的事情,惩戒期的时间越长,长时间红肿的臀肉承受能力就越差。慕白回到寝室里,查看了下这三天的安排,除了今天上午的大课之外,他只在第三天的晚上,有一堂晚自习,其余时间暂时是可以自由安排的。第一件事是先补一份离校申请……

慕白对着寝室内的全身镜,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颜色。暂时还不需要担心会因为肿痕褪色而被找麻烦的样子……虽然没有课程,但这一天慕白也几乎没有闲下来。除了补交一份手写的离校申请,并在由于夜不归宿而得到的惩戒通知上签名确认之外,他还跑了一趟学生会,简单处理了下因为特殊原因耽误下来的助教工作——虽然很舍不得,但慕白确信至少短期内,他都不会有时间和精力兼顾这项他努力很久的才得到的兼职工作了——最后在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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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惩戒处,完成了他下午的例行惩罚,仍然是超额的一百下。

意外地,是由一位同届的申请了惩戒处实习工作的同学动手。

毕业生也是可以申请惩戒处的助理工作的,虽然大多只是文案或是引导方面的帮忙,会负责到惩戒同期同学的机会堪称凤毛麟角。慕白不清楚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这一百下着实挨得厉害,甚至在他腿根留下一道不应该出现的青紫。

这是完全超出惩戒期应有程度的挞责,没有特殊指令情况下,保持红肿的标准是不可以出现硬块影响臀肉的柔软手感,自然也不可以出现突兀异样的青紫颜色,那显然会极大地破坏原本的美感。慕白再次在寝室里背对镜子检查的时候,皱紧了眉头。虽然并不属于他自身造成的意外,但毫无疑问,这道中心已经泛起了一丝乌色的青紫杖痕,极大可能会让秦池生气……慕白有些无奈,他发誓这并不是他又一次处心积虑的试探。即使他的确没有熄了这样的心思,但他再怎样犯蠢,也不可能在早晨刚惹得秦池动怒的现在。

横亘在白嫩腿根的乌紫,让他办法很顺利地坐下,那处刚好是无论用什么姿势坐下去都会被压到的部位。当然了,对于现在的慕白来说,这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问题。为了让这道伤痕不那么突兀得扎眼睛,他甚至咬牙试图自己将那团结了硬块的淤青揉开。这是一个疼得慕白在寝室里频频跺脚的尝试,但却很遗憾地带来了更加糟糕的后果,原本只是细长的一道僵痕,在他几次下了狠手地按揉之后,的确散开了。

散开成了一大片不正常的青紫色。本就惨兮兮地大片紫色里,还渗出了几处不太明显的皮下小出血点,朱砂似的点缀其间,指尖轻轻戳一下,就痛得人直吸凉气。

如果不是秦池准时派了车来接他,慕白原本还打算用热敷或者冷敷之类的方式再次尝试挽救。但也许会更糟,所以……来不及尝试也好……慕白垂首端端正正地坐在车里,双手交叠在腿上,矜持地压住短裙的裙边,不让自己因为屁股上的红肿显出任何不自然来。他勉为其难地这样安慰自己,随即又十分懊恼。也许原本他还可以跟秦池坦诚,这的确是个因为实习助手技巧太差而造成的小小意外,而现在……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因为怕秦先生生气,所以自己动手,错误地试图用蛮力将这条僵痕揉开……

真是不管怎么听,都蹩脚又拙劣的愚蠢啊……

司机把车开得很稳,平滑的路面不至于加重慕白压着伤端坐的痛苦,空调的温度适宜,车窗外的路灯渐次亮起,一切都是和谐安宁的样子,似乎有种回家的感觉。慕白看了眼专心开车的司机,偷偷将额头抵在微凉的车窗玻璃上,身体的温度很快让那处干净的透明的玻璃氤氲起了一小圈水雾,慕白吐了口气,又乖乖坐回原处,伸手迅速地擦干了那块水渍。

如果真的是回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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