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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地板上,晶莹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渗出来,沿着那根紫红色的粗大,倒流回茂密的黑色毛发里。
谭泽坐在沙发上,左手叼了根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右手有意无意地拂过他的下巴,逼他含地更深一些。
谭泽一早就知道我来了,只是他不看我,我也懒得看他,转身要走。
我实在没有偷窥别人的嗜好,更没有心情欣赏一个刚从我床上下来的人又爬上了我哥的床这样的奇景。
“回来。”谭泽说。
小风抖了抖,转头看到了我,脸色苍白。
他的嘴小巧玲珑,此时被谭泽的暴戾撑得嘴角破了,仿佛他吞的不是个器官,而是一把刀子。
我想起了经理的嘱托。
“哥,你怎么能欺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我上前把小风拉开,“你要玩的话,我陪你行不行?”
谭泽的那根粗大从小风嘴里蹦出来,弹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湿湿的印子。
也不知道是唾液还是精液。
谭泽挑眉,吸了口烟:“好,你来。”
我以为谭泽会就此罢休,他从来不让我碰他,甚至是厌恶。今天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硬着头皮俯下身说,盯着那个东西,实在是下不去口:“……不行,有口水,我擦一擦。”
谭泽没给我说更多废话的时间,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起身,又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然后就用这只刚空出来的手解开我的皮带,将我那根早就硬挺的东西放出来,招呼小风:“含住。”
我当场差点吓得软了。
这也……太刺激了……
姜还是老的辣。
小风很听话,毫不犹豫包裹住我。
一想到这张嘴刚伺候过谭泽,我的头皮就炸了,我慌忙推开小风,站起身来穿好裤子,平缓了一下呼吸才说:“我不习惯这样。”
谭泽笑得更开心了:“怎么,怕了?刚才在酒店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怂。”
怂?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这样做确实太怂了,于是把小风拉过来,在他没有被用过的后穴处顶了顶,当着谭泽的面,挤了进去。
谭泽的脸色很精彩,他发怒了。
能在谭泽这里掰回一局实在不容易,虽然出卖了色相,但是也值了。
小风显然被我们这两个变态吓到了,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只是喉咙里呜呜咽咽,泪水砸在地板上,在寂静的房间里敲响了丧钟。
“滚。”谭泽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小风像是反应过来,向前踉跄了两下,“噗嗤”将我的阴茎赶出门外,慌不择路地要往出跑。
谭泽抬脚绊倒他,俯身在他耳边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知道会怎么样。”
小风剧烈地抖了一下,不敢回头看我,捡了地上被撕烂的衣服,唯唯诺诺地离开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身前竟然布满了鞭痕,那些伤口往外渗着血,他刚才这么一动,又有大量的血流出来,被他踩成了一个一个血脚印。
我心里不怕是假的。
指不定哪天,地上血印子的主人就是我。
光是想想,就觉得后背发凉。
谭泽整理好衣服,凑近我,声音低沉:“再敢乱搞,我阉了你。”
他说话的时候贴着我的耳朵,微热的空气扑在我耳蜗里,像风刮过麦田。
我的小兄弟不合时宜地硬了。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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