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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植物人(第二人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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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到家,脱下外套,简单洗漱后,径直往卧室走去。

打开房间的灯,整个空间骤然明亮,床上的薄被下隐约显出一个人的身形。

你带着一抹笑意走到了床头边,站定,伸手将他的头偏转了过来,依旧是双眸紧闭脸颊绯红的模样,口中还含着巨大的阳具口塞,宽厚的皮革从嘴角一直延伸至脑后,断绝了自主吐出的可能。

你伸手捏住他的鼻子,阻扼了他原本通畅的呼吸。他的身体微微抽搐,却依旧沉睡着,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你好心放过了他,一把掀开薄被,露出一具白皙却又布满青紫痕迹的躯体,上面还交错着红色的皮绳。

他很美,你在内心感叹着。他是属于你的玩物,在他沉睡而不知反抗的状态下,你的任何欲望和恶念都可以尽情释放。

就像现在,你跪坐在了床上,两只手指狠狠捻磨他胸前的两个小果实,他也毫无反应。

你的兴致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相反的,看到他人事不省地躺在你身下,你内心隐秘的癖好得到了满足。

你从床头柜上拿过了一个阳具按摩棒,将他瘫软的身子翻过来,拆开纸尿裤,拔出已在后庭置放了一天的肛塞。

就着流出的肠液,你把那狰狞的布满凸起颗粒的按摩棒缓慢而坚定地塞了进去,档位调到最大,最后让他恢复平躺的睡姿。

你将脑袋趴在他的腹部,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腹内阳具的凸起和机器震动的嗡鸣。

就这样趴了一会儿,工作一天的疲惫都卸去了不少,他总是以这样沉敛而包容的姿态迎接你的到来,不回应也不拒绝,像个博大的温柔海湾。

你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他的肚脐,圆圆的,很可爱。他的腹肌因连日昏睡,缺乏锻炼,逐渐恢复了平整,缺乏肌肉张力,却添了几丝柔弱的美感。

温柔的亲吻细密地落在他光滑的肌肤上,你吮吸着,种下自己的劳作果实。

你想起了他在阳光下对你微笑的模样。骄阳似火,他在篮球场上奔跑跳跃投篮,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他却越过人群直直地看向你。

你想起了他在实验室内一丝不苟的模样。嘴唇抿成冷峻而刻薄的弧度,眉头微皱,深陷的眼窝看起来更加迷人。

可是现在呢,他就躺在你身下,脸上翻滚着粉色的情潮,嘴巴被堵住,后穴含着你为他精心挑选的玩具。他就一直这样睡着,再不会醒来,就算没有绳索和镣铐的束缚,也不会逃跑。

但事实上,你有些遗憾,因为你也失去了看到他睁眼微笑的机会。他的眼睛很漂亮,内勾外翘,垂首敛目的时候尤其诱人。

这么想着,你掀开了他的眼皮,是放大的瞳孔,僵硬的,空茫的,寂静无波。

无法显露主人的任何情绪,也不能感知光线并产生脉冲,只能模模糊糊地倒映出你沾染了绯色的脸,不再是心灵窗户,而是一面质劣的镜子。

你松了手,他被强行掀开的眼皮再次闭合。你埋首亲吻着他的眼周,纤长浓密的睫毛扎在舌苔上,有些痒。

你描摹着他眼球的形状,不知疲倦地在上面打着转,肌肤相接的地方湿润黏腻,一如你湿漉漉的爱情。

你用了点巧劲儿,顶开了一条眼缝。虽然看不见,但你大致能够想象出,在那条缝隙的作用下,会露出怎样的莹白春色。

你趁虚而入,推动着他脆弱的睑缘缓慢上行。略有些粗糙的舌苔碰触到光滑的眼球表面,你舒适地眯眼。

舌尖传来咸涩的味道,好像是他最后的微弱反抗。

你知道的,他并不总是这样安静温顺。他原是在林地自由奔跑的驯鹿,此刻却因一次意外而蜷卧于此,脆弱柔软,再不复往昔风采,却又无端让人心生怜惜。

你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手肘撑在两侧,低头静静凝视着他,半晌后又取下对方口中体型可怖的口塞,最后才伏首含住他颜色浅淡的薄唇轻轻舔吮起来。

你喜欢倾听这样的声音,水乳交融,暧昧的银丝在嘴角牵连。他因扩口而迟迟无法闭合的嘴唇被你肆意扫荡,你的舌尖顶弄着他的上颚,卷缠着他的舌头,迫使他和你在逼仄的口腔内共舞。

你将他原本平放在身侧的双手举至头顶,压在掌心和软床之间,十指相扣,距离更加贴合。

亲吻的间隙,你想到了他的手,那是一双你欣赏的,如艺术品般漂亮精致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匀称,常年冰凉略显瘦弱的手背上淡淡地浮着几条青筋,显出一股脆弱的美感。

松软,无力,不以主人的意志为转移,只能随着你的心意变换出各种姿势——轻轻地抚摸你的面容,从浓黑的眉,深邃的眼窝,挺直的鼻梁再到,冷峻的薄唇;再比如,安静地落在你手心,并随你一起时轻时重地套弄你的性器,在手心留下一片凝结的白浊……

你被脑中的旖旎画面刺激得全身气血都往下体汇去,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腿间的灼热。你起了身,以后背抵床的姿势靠在床头,然后将手放在他的腋下和腰侧,略微用力,他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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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的身体便跌进你的怀抱。

他的下巴落在你的肩颈,双手垂落一旁,不出声,也不动作,如同一株纤细脆弱的倚木而生的菟丝花,唯有呼吸喷洒出的热气在轻挠你颈间的皮肤。

你手指插进他蓬软的发,温柔地抚摸着。此刻的你们仿若世间最合拍的恋人,身体距离贴合到极致。当然,你知道,这只是、仅是,似乎、放佛、可能、大概,也许。

说来,你对他的感情实在纷繁复杂又变换多端,难以用世间言语论述。看似虚无缥缈难以捉摸,却又时常化作一场春梦,所以你时感你爱他就像凡人亵渎神明,轻薄又执迷,也像一座孤岛眺望群屿之央,绝望又无奈。

其实,你鲜少有想要握在手心的东西了,任何人事物都会让你感到厌烦,得不到便没有价值,得到了又能如何,时间一长,当日得偿所愿的欢欣夷悦也都在磋磨中化成飘飘扬扬没有意义的齑粉,吹起后又被掸落,最后泯灭无踪。

可是,怎么会有这么称心如意的人呢。放佛每一寸肌肤都是比照着你的意愿来生长的,漂亮、炽热、莽撞、明媚、躁动、桀骜。你想到了一句话,惩罚并非只源于恶行、堕落和变态,也源于美好和善良。人间喧嚣,而他,却是你荒瘠的土地上,最后一朵野玫瑰,

你把下巴放在他的头顶,双手环住他的身体,最后落在他的脊背,指尖顺着凹陷的脊柱沟来回游移,放佛带着万般柔情蜜意。你向来吝于展示你的温柔体贴,却在此刻卸下了所有的戒备,毕竟一个毫无行动能力的植物人能有什么威胁呢?

你倚靠着床头,就着面对面拥抱他的姿势,将手指探向他的后穴,把那已往外滑落不少的硅胶阳具顺势一拉,在离体时发出响亮的暧昧的声音。有黏腻温热的肠液顺着股缝滑落,你们肌肤相贴的下体变得同样潮湿。

他瘫靠在你胸膛的身子顺着你的呼吸而起起伏伏,你抓住他的头发,让他被迫仰起头,明明还是那张脸,此刻却翻滚着情潮的粉色,薄如蝉翼的眼皮开了一条缝,从中露出一丝莹白,纵使是无意识张开的嘴也显得淫靡放荡,直教人想用精液把他的口腔灌满。

你原是想让他为你口交的,此刻却叹了口气,转而用沾染了肠液的手指抽插着他的嘴,很快的,口水流了满脸,就连他的脖颈也变得湿漉而黏滑。

你仍是不太满足,却也无意做更多了,毕竟最让你欢愉的永远是最原始的情爱方式,拥抱到不留一丝距离,进入,占有,撕碎。

你双手托起他的后臀,朝着腿间的利刃缓慢下落,温暖而服帖的甬道将你紧紧包围,你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便借力调了方向。

他躺在你身下,膝盖被你按住压向两侧,你狠狠地撞击着,囊袋打在湿润的被撑开到不留一丝褶皱的后庭口,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

沉默,漫长,毫无回应,你却并不感到压抑。因为你清楚地知道,你已摘下属于你的月亮。

你向来持久,即使他不能给出任何回应也不会影响到你的性趣,所以这场性爱直到深夜才堪堪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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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的后穴中已被爱液灌满,你的性器弗一抽离,半凝的白浊就顺着合不上的穴口流了出来,为了避免地毯受灾,你随手拿过一张干毛巾堵在洞口,然后便抱着人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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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常年卧床的缘故,他的身体十分羸弱,纵然是一米八的身高,抱在怀里也没什么实感。但即便是这样,你也不敢有丝毫放松,毕竟这是你要珍爱一世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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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到浴室的路不算长,也就十来米的距离。你的步伐稳健而缓慢,你喜欢他随着你的前进动作而来回摇摆的双足,你喜欢他枕在你大臂上后仰着的脆弱白皙的脖颈,你甚至希望这段路永远没有尽头,这样的话,他就能一直乖巧安静地窝在你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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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不可能的,好在一同沐浴也有诸多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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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置放在浴缸后,大步一迈也跨了进去。温水逐渐漫上腰腹,只有在你的托举下,他才能避免被水淹没的命运。你看着他紧闭的双眸,仿佛随手便可折断的脖颈,欲念再次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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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下一刻,一切旖旎戛然而止。因为在搓洗后背的过程中,你看到他原本光洁无暇的皮肤上横着一个小小的褥疮,应该是还在初期,局部红红的,只在最中有些暗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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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卧床的这些年,你一直都居家办公,每隔一个小时都会给他翻一次身。但这一周你实在是脱不开身,每每都要到傍晚时分才能回家。由于你的私心,你并没有给他找护工,只是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安装了摄像头,以便于随时监测他的身体状况。甚至为了满足你变态的占有欲,还给他用上了不少情趣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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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因一己私欲圈养了他这么多年,折断他的梦想,毁损他的身体,本以为什么后果都能承受得住,却在看到他后背上一个小小的褥疮后红了眼眶——这让你不得不直面你曾经刻意忽略的事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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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在某个清晨,或者午后,或者黄昏,只要你稍不注意,一个小小的意外就会夺去他的生命,纵使你有万贯家财也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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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为他清洗身体的时候,你总会动手动脚,时而和他十指相扣,时而亲吻拥抱,兴致上头还会直接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即使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着我爱你也不觉落寞。但今天的你却一反常态,只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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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后,你抱着他为他吹干了头发。对于他的一切,你向来照顾得精细妥当,但只是在这一周的时间内,他原本黑亮柔软的头发就干枯毛躁了不少,内里的生命力仿佛已经顺着发梢溜走。你的月亮,好像逐渐被乌云荫蔽了,或许,终有一天会消逝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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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抱回房间,为他的导尿管接上液体袋后,怀揣着沉重的心情睡了过去。在梦中,你见到了大学时期活得精彩而肆意的他。梦中的你只是一个旁观者。

在没有你的世界中,你还原出了他原有的命运轨迹,一份令人艳羡的高薪工作,一个温柔体贴的知心爱人,或者,还有一对可爱的儿女。看着他毫无保留的笑颜,你的不甘,你的嫉妒,乃至阴暗的破坏欲终于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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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你被怀中的温度热醒,伸手一探,原是发了烧。你心中漫上迟倦的懊悔,终于下定了决心。你好像,该放手了。

他应是在天空尽情翱翔的雄鹰,在林间自由奔跃的驯鹿,而不是整日整夜地窝在床上,连最基本的进食排泄都要经由他人之手,毫无尊严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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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喂他吃了药,靠着最基本的吞咽反射,白色的药片顺利地抵达胃部,为了让温度快速降下来,你还为他插了一个退烧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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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你联系上了这方面的专家,打算把他送去医院尽全力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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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能够醒来,你会对他道歉再放他离开;如果他再也无法睁眼,你就守着他过一辈子,哪儿也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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