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醒来的时候,嘴角是带着笑的。
他做了一个美好的梦,偷偷爱慕着的男人压倒了他,炙热的性器豪不嫌弃的插入他的菊穴里,要了他一次又一次,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在他耳边一遍遍的说着喜欢。
男人在那事上对他的怜惜胜过了性慾,先是用嘴紓解了他的慾望,忍着不适将他的性器一次次吞进喉咙,让他好色的龟头被紧窄的喉道挤压按摩,享受了一把插穴的快感。
就连被他骯脏的精液弄脏了脸,男人也只是温柔的笑了笑,然后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林言被自己的春梦弄得双颊泛红,眼角馀光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胸膛,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完全没有事后的青紫与吻痕。
果然,是梦啊……
林言没由来感到一丝落寞。
「怎么,心情不好?」低沉的男声带着刚刚清醒的沙哑,从林言身后传来。
林言愣了愣,猛地就要转过身,身体却泛起一阵酸软,身后那隐蔽的地方也传来明显的异样感,昨晚的疯狂渐渐浮现眼前,让胆小的少年一下子涨红了脸。
他、他和、昨天……!
「在想甚么?」林言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的男人突然有了动作,环在腰上的大手揉了他的脑袋,然后往下握住单薄的肩膀,一把将人转了过去。
「王、王总!」林言惊呼出声,力量的差距让他被男人轻轻松松的转过身,面对面被男人抱在怀里,一双眼睛瞪得浑圆,愣愣的看着眼角带笑的俊美男人。
「嗯?」王穆然嗯了声,身体向前,在少年嘴角偷了个吻,「怎么又忘了?叫我穆然,小言。」
「穆、穆、穆……」这句话的衝击太大,林言结结巴巴了好久,好半天都喊不出来那个对于他来说过于亲密的称呼。
「是穆然,小言。」王穆然像教孩子似的,不厌其烦的重复道,「乖,试着说一次。」
「我、我……」林言双颊通话,纤细的手指捏着被子,眼神闪躲不敢看他,「……不、不行的……」
「昨晚小言明明做的很好,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王穆然的抬起一条纤细修长的腿掛在腰上,就着身下相连的地方,面对面缓缓抽插起来,「是不是要让小言舒服了,才肯乖乖唤我的名字?」
林言被后穴缓缓抽动的东西吓了一跳,视线不自觉地从王穆然脸上往下滑动,赫然看见自己与男人相连的地方。
他、他和王总、昨、昨天真的……!?
可是,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白皙透亮,嫩得像是能掐出水,一点也没有传说中的「彷彿被狠狠蹂躪」的样子。
身后传来的异物感和身上的酸软又那么真实,要了他却不愿意留下痕跡,会不会是因为不想让他误以为自己受到宠爱,将来会恃宠而骄呢?
可是他不敢啊!他绝对不愿意让男人拋弃自己的,为此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只要能让男人留下他,没有任何机会和理由可以拋弃他。
因为他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哪怕被人嘲笑是痴心妄想,就算扔到一旁也无所谓,只要能常常见到,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林言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明,那双讨喜的眼睛清澈见底,看着王穆然的眼神带着满满的依恋和爱慕,看得王穆然心头一软,总觉得怎么宠也宠不够他。
小傢伙实在太讨人喜欢了。
「可以吗?小言?」王穆然捏了捏林言的耳垂,爱极了少年分明怕痒,却还是强撑着给他捏的样子。
小傢伙太乖了,王穆然完全不捨得勉强他,昨晚他虽然只要了一次,但小傢伙毕竟是第一次,那个脆弱的地方被磨得发红肿胀,已经不能负担再一次的性事了。
于是他只是抽插了一会儿,就把自己拔了出来,敏感的菊穴经过一夜之后自动分泌了些许肠液,把粗大的性器含得舒舒服服,拔出来的时候还小小的啵一声。
听得薄脸皮的林言瞬间红了脸,把脸埋进了王穆然怀里。
「……可以的。」许久之后,林言小小声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