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她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所以他洁身自好,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将自己尽可能的贴近欢儿所期望的意中人模样。
可即便如此,他觉得这样还不算干净。
因为总是有男人说着仰慕他的风姿,跑到他面前叨扰,一只又一只,像是苍蝇一样不厌其烦。
他想,若是让欢儿看到误会,觉得他脏了该如何是好?
——所以他将那些男人都杀了。
再没有人叨扰他,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唯有这样才能与欢儿相配。
可她却……却对温远岫动了心?
男子凤眸潋滟,即便眼瞳变为绛红色,却依旧温慈清雅,只是多了几分妖冶之感。
他有着世间最仁慈的皮相,世人虔诚地膜拜他,视他为神佛。
而在这皮相之下,是最疯狂的灵魂,世人在他眼中并无不同,他并没有欲望或是渴望,所以一但想要什么,才变得偏执得可怕。
从始至终,他想要的只有纪欢。
他用二指分开少女饱满的肉唇,中指微曲,指腹亵弄那敏感粉嫩的花蒂,上头皮肉光滑,指节一触就敏感得流水。
指尖沾了点水液,接着那湿润的水泽,继续揉弄她的花蒂,没揉弄几下就肿了起来,无名指插进细小的花缝,只微微进了一个口,透明黏糊的爱液又渗了出来。
指节轻轻缓缓,热烈的欢愉从他触碰之处如海潮般迎合拍打,少女双腿扭动发颤,在他手上泄了出来。
纪欢娇吟不止,陆希夷却温柔地笑着,笑得云淡风轻,用唇轻轻描摹她珍珠般圆润小巧的耳垂:“他碰过你哪里?脸?唇?亦或是……更多的地方?”
“师父……”少女饱满的胸脯起伏着,被情欲烧灼得头昏脑涨,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才能令他满意。
“他也这样碰过你吗?”
“呜……”
左乳忽然被他的手掌罩住,纪欢失控地喘吸出声,绵软的乳肉就被他包裹在掌心揉捏。
带着剑茧的手指修长而灵活,一圈圈地揉弄着她的乳房,乳尖时不时被他的手指轻掐,将那乳尖捏得嫣红挺立。
他二指夹住少女挺立而敏感的蓓蕾,又激得她抽泣出声。
纪欢甚至不明白他为何这样生气,但因为自己莫名消失大半年有错在先,只咬着唇闷闷地回:“你明知故问。”
他分明知道自己只能接受他的触碰,旁人碰一下就会恶心到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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