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学生看到夏慎思来了，“夏总，请问您有办法了吗？”
“我没有办法。”夏慎思唇色很淡，表情平静，“数据太过庞大，又损毁的格外彻底，我无法修复。”
如果他有罪，请让他下地狱。
但在下地狱之前，他希望能够拥有夏桓，听到对方亲口说喜欢他。
数据不是无法修复，而是他不想修复。
他愿意给人类，给ai一个机会。
正如斯安所说，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无法为几百年之后的历史负责。
最起码在属于他的时代，他会控制好人类和ai的关系，不让人类被反噬。
历史的巨轮不是一个人能够改变，他只希望能够找到属于他的一叶孤舟。
联盟高层派出很多人前来询问，同时找了很多专家学者共同研讨，没有一个人能够保证自己可以修复。
晚上，他们又接到了一封邮件——
我的耐心有限，如果明天没有收到你们的正式答复，没有看到你们的诚意，我会销毁所有的一切
联盟高层召开紧急会议，商讨过无数方案，甚至想过放弃这些数据。
但所有人都无法承担放弃数据的后果。
放弃数据，意味着所有人的信息都要重新登记录入，所有人的财产都要重新统计。
联盟太过依赖电子方案，已经很少有纸质的存档，这一统计不知道要乱多久，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瞒报，谎报。
他们不敢考验人性。
如果答应对方的条件，短时间之内看不到任何坏处。
他们很多人都承认，人类目前的生活确实离不开ai，ai给予他们太大的便利，离开的话，绝大多数的人都会不适应。
但也有人不同意，为此他们争吵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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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夏桓期间出去了一趟，操控一个机器人拿来一些药品，让机器人给莱蒙斯包扎，听天由命。
莱赫挣扎了两下，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夏桓上楼，独自坐在电脑前，偶尔做些事情，就这么坐了一夜。
他不知道人类最后的决定是什么，也不知道他还能活到什么时候，但就算他的生命只到明天，也要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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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的形式在不断恶化，越来越多的偷窃和抢劫事件发生，甚至出现了反政府的武装反叛军，高呼政府无能，推翻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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