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尼姑赶走了。
萧澈到考试周也没有回宿舍,只有在考场楚檬会和他打个照面,萧澈反应如常,也不存在故意冷落他,但是绝对不亲热,有意在和他保持距离。
甚至还给他工工整整传了答案,楚檬一面觉得对不起他,一面纹丝不动抄得飞起,刻在dna里的抄答案本能,无法抗拒。
钟与宸也像销声匿迹了一样,不来找他去图书馆学习,楚檬心里明白,钟与宸等着他跟他说清楚,就和萧澈一样,只是萧澈地理原因天天可以见到,如果钟与宸也和他一个班,估计会和萧澈一样的表现。
离校前钟与宸终于网上找了楚檬,问他要不要一起订车票,以前每学期长假往返楚檬都是跟钟与宸作伴,毕竟和发小同一个城市,理所当然,但是如今性质变了,看着钟与宸的聊天界面,楚檬感觉迷之尴尬。
楚檬硬着头皮:【好滴(爱心)】
【嗯】
钟与宸这个“嗯”就满满一股冷淡,以往肯定借此机会和楚檬聊几句的,现在也懒得周旋了,楚檬心知肚明,他还这样保持暧昧不明的态度,随便跟男人打炮,萧澈和钟与宸是不会恢复原来的状态的。
自作孽不可活!
楚檬也有意治治自己的骚病,怎么可以一天不被男人操就浑身不舒坦?马上可以回家了,身体情况爸妈比他要了解,也许寒假结束他身体上奇异的变化也会消失,楚檬这样乐观地想着,更加坚定从此时此刻起,他不可以跟男人做爱,虽然尼姑庵拒绝了他,但是小隐于野,大隐于市,他心中清心寡欲,那么身在大学园,心在尼姑庵,完全没问题。
两个男人都和他保持距离,算是无意中支持楚檬治疗骚病,楚檬主要需要攻防的难点,在于苏焕。
苏焕有伤,楚檬天天要跑去照顾他,虽然苏焕有八成是演出来的残废,但是楚檬不介意,就算苏焕连吃饭也要他一口一口喂着吃,楚檬也照做,不仅如此,心里其实特别有满足感,他很喜欢照顾人,不然怎么会一开始就想到给男人睡呢?他是真心想给男人们爽的,没有这样的善心,也不可能造成现在的局面。
把苏焕照顾妥帖,饱暖思淫欲,苏焕好不容易独占楚檬,再没有别的男人来跟他搞什么修罗场,苏焕就想睡他,这小骚货居然要禁欲。
楚檬义正辞严地拒绝他:“我来照顾你是因为我很愧疚,绝对不是为了和你上床,我要做一个正经人。”
苏焕呵呵了:“你当初逼里夹着别人的精液来找我,怎么不这么说。”
楚檬脸有点红,苏焕这话说得没毛病,他以前那样的态度,现在这样的态度,真就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但是治疗骚病的决心不可以动摇。
“不做就是不做,这样不健康,焕哥我们不可以随便跟别人打炮了!”
苏焕阴云压顶,绿浪滚滚,咬牙切齿:“楚檬,我对你上心,没碰过其他人,你随便跟男人操,还想污蔑我?”
楚檬被斥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妈啊!!他这么揣度苏焕,实际上渣的人只有他一个,苏焕已经浪子回头,忠贞不二!
楚檬突然崩溃:“呜呜呜呜我太渣了我不要再见男人了!!”
苏焕拽住楚檬,把他拉倒在怀里,吻上楚檬的嘴,楚檬不回应他,还在坚持纯情不乱搞的信念,苏焕无所谓,舌尖探进去,三两下把楚檬吻得吟哦不止,春水泛滥。
苏焕松开楚檬的嘴,楚檬浑身抽了骨头,软在苏焕怀里换气。
苏焕摸着他湿漉漉的嘴唇,刚想开口说点调情的话,楚檬问他:“你怎么突然不残废了?”
苏焕面色一僵,转而不要脸,手指拉扯楚檬的衣服,咬着楚檬的耳朵无赖道:“操逼的时候不残废。”
听到苏焕说“操逼”这个词,楚檬就来感觉,真的是骚得可以,但是他怎么可以这么快就缴械投降!铆足劲挣扎:“不给操不给操!!我是正经人!!我不要做骚货!!”
苏焕痛吟了一声。
楚檬碰到他断手了。
楚檬完全转变态度,成了苏焕的妈一样,捧着他的石膏手一惊一乍:“是不是撞太厉害了?!是我的错!呜呜呜呜你要不要去医院??手废了你怎么写字,怎么打游戏,怎么撸管啊!”
苏焕对楚檬的脑回路已经见怪不怪,淡然处之,借着楚檬自责担忧的劲,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四目相对。
苏焕缓缓说:“萌妹,把奶露出来,不要拒绝我,我们很多天没做了。”
苏焕的样子认真极了,打石膏的手又可怜极了,楚檬见不得男人这样,一边掀着衣摆一边嘟囔着:“只可以玩奶……不可以操我……”
楚檬把两团圆圆的奶露出来,衣摆堆在奶肉之上,苏焕不用上手就看出楚檬乳尖都是硬的,明明很想要男人,他没戳穿,漂亮的手指捏他的奶玩,指尖挑逗乳头时,楚檬呼吸就会变得无比粗重。
楚檬浑身都很敏感,乳头算在敏感点之内,喘着喘着就贴在苏焕身上,被苏焕又咬住耳垂,往他耳朵里吹起,酥掉了。
“萌妹,给男人玩奶就不算乱搞了么。”
楚檬脑袋一震,清醒了好多,明明知道苏焕说的是对的,可是也要反驳:“不算!你妈给你喂奶难道你在跟你妈乱搞么?”
此话一出,一片肃杀,鸦雀无声。
苏焕手指停在他奶头上,脸色不善地看着他。
楚檬脑袋才转过弯来,捂住嘴,完了,苏焕没妈!这话说得太难听了!
楚檬一股脑扎进苏焕怀里,发嗲求原谅:“焕哥哥,我错了,我嘴臭,你知道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苏焕揉着楚檬的脊背,心想,呵,这招还挺好使的,以后要对楚檬多用一用。
他才没有生气,他可是个带孝子。
“楚檬,惹我生气,还不给我操么。”
楚檬埋在苏焕香喷喷的胸膛里拼命摇头。
苏焕以为他终于不打算立牌坊了,正要把鸡巴放出来,楚檬摇着头哭哭:“焕哥不要生气!我不给你操你也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不要跟男人做爱!我要让小骚逼变成正经逼!”
苏焕僵住了。
苏焕真的生气了。
他用好的一只手霸道地掰开楚檬一条大腿,不给他一点准备狂轰乱炸般揉弄他的骚逼,神他妈还要做正经逼,早都湿透了好吗。
楚檬被他揉得呻吟尖叫:“不可以揉!”然后张开腿用小骚逼磨蹭苏焕的手指。
苏焕嘲讽他:“萌萌,你还想变成正经逼?你觉得可能么?”
楚檬哭着:“可能!可能!”坐起身,拨开苏焕的手,居然蹭到苏焕的勃起上,用小骚逼神来的骚劲磨它,妈的苏焕是想教训他来着,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了,骚起来的楚檬你不能跟他讲道理,隔着裤子这么磨豆子一样磨男人的鸡巴,是人干的事吗?
苏焕本来还想维持男人的脸面,嘲笑楚檬骚逼来着,可惜楚檬给他鸡巴要磨去世了,苏焕连男人少见的娇喘都被楚檬磨出来,鸡巴明明和湿透的骚逼肉贴肉,却不能插进去操它,苏焕给楚檬认输!
苏焕想把楚檬抱起来点,让他俩把裤子脱了,结果刚摸到楚檬的腰,居然“啪!”的一声,手腕被楚檬按在床上。
他另只手残废,下体被楚檬磨豆腐,身上热汗阵阵,快感上不去,使不出劲,居然被一个诱受骚受总受床咚到挣扎不能,苏焕欲哭无泪,他丢尽了攻圈的脸面。
楚檬还在哭叫“我不是骚逼!”“就不是骚逼!”骚逼已经在苏焕鸡巴上磨出高潮来了,苏焕颤着声和他求饶:“萌萌,你不骚,你不骚,是我骚行么,我鸡巴骚,你让我插进去再磨,别这样。”
楚檬潮吹起来,苏焕隔着裤子都感觉到他的逼湿掉了,楚檬压着他抽搐了好一阵,激烈的情绪给他的高潮造了不少势,苏焕涨硬着鸡巴,被收缩的骚逼压着,压痛了,涨得更痛,他好想死。
楚檬高潮完,理智上线,睁大眼,难以相信刚刚对苏焕干出多么淫荡的事!
完了,他是身在大学园,心在老鸨院!!
楚檬冒着眼泪,无端指责苏焕:“你不应该长这么帅!不然我刚刚不会对你发骚的!”
苏焕踏马服了,但是谁硬鸡巴谁是孙子,楚檬爽完了,他必须得爽了。
苏焕试探着探进楚檬裤子里,这回他可不敢强硬了,楚檬再给他来一招骚逼磨豆腐,他鸡巴可以当场废掉。
事实证明,楚檬吃软不吃硬,苏焕摸到他湿得全是淫液的阴户,慢慢揉起来,让楚檬接受他,楚檬也打开腿,表情迷离起来,苏焕紧张地褪下他的裤子,手指插进他小穴抽送,跟他撒娇:“萌萌,你里面很激动,想要鸡巴对不对?我们做吧?好不好?”
楚檬被他诱惑着,拉下苏焕的裤子,一看见男人的大鸡巴,他就不行了,爱不释手地撸起来,念叨着:“焕哥的鸡巴好大,喜欢被焕哥插进来的感觉……”
这话出口,手里的鸡巴明显更硬了些,龟头还吐出液。
苏焕在楚檬的配合下,龟头终于对上楚檬穴口了,心里一阵悲喜交加的哀叹,革命终于要成功!根据地实在是太难拿下了吧!
只要插进去,他就不用再唯唯诺诺,翻身做主人,楚檬任他操。
苏焕心情激动,刚挤进去一点,楚檬突然抬起屁股,脸上一副顿悟的表情。
疾风闪电地穿好裤子狂跑,甚至还把床头柜的跳蛋顺走了!
苏焕骂的“操”字震耳欲聋,久久回荡在楚檬脑子里。
幸好有末班车,楚檬坐在最后座,没有人,他偷偷用跳蛋按摩自己的逼,另只手攀着前面的椅背,脸也埋在手臂里,看起来像疲劳过度在打瞌睡一样,很难相信这个纯真质朴可爱学生在下面干的什么淫荡的勾当。
楚檬也不想这么骚,这么淫荡,居然在公交上就忍不住自慰起来了,把椅子都坐得全湿,他把跳蛋狠狠地压进逼里,震感震得他下体的神经都在欢呼,下腹抽搐,凶猛的高潮袭来,楚檬咬住唇不能叫出声,这种环境下让他爽得更难以自持。
妈啊,他这个骚样,怎么可以被萧神,与宸,苏焕知道?谁都不可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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