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檬身上滚满了未干的水珠,被浴室的暖光缀得亮闪闪的,好像沾了一身的水晶珠子,肌肤滑嫩细腻简直到了钟与宸印象之最。
问题是,楚檬什么时候,长奶子了?什么时候,长逼了?
这个自慰的人真的是楚檬吗?
钟与宸僵立着,眼中的楚檬前所未有的陌生,更有一股陌生的热意汹汹地向钟与宸耻骨中间奔袭,楚檬一定是洗澡洗了半截突然发骚了,身体发丝都是湿的,匆匆关掉喷头,坐马桶盖上自慰起来了,看样子撸管很拿手,已经射了一次,软软的小腹上沾着他的精液,正着力抚慰自己的奶,和骚逼。
奶很水润,逼是黏的。
楚檬在自己骚逼上乱揉着,手法控制不住地粗糙暴躁,情欲凶到失去理智,一个劲儿地喘气,胸口大幅度地起起伏伏,没照顾到的奶就跟着他的气息乱颤,惹人爱怜,明明坐着没挪过地方,却像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运动一样。
钟与宸皮肤被烫到了,身上立刻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意,鸡巴开始发胀,不管这个是不是真的楚檬,他想操他是真的。
楚檬的逼红得蛰眼睛,比顶上半勃的阴茎艳了好几个色度,淫水像溪流一样从缝儿里潺潺地流出来,向大腿四面八方交织着,楚檬学着苏焕揉他的手法,在阴唇里面碾磨着,快感密密地被揉出来,分轻重缓急,揉穴是轻缓的,越往上越刺激,直到按住阴蒂,楚檬整个人都乱掉了,臀部一直在抽搐,要把这小果子挤破一样碾它。
钟与宸听见楚檬慌不择路的呻吟,是从咬住的下唇里面逃出来的,又黏又尖又骚,楚檬肯定没意识到自己在叫春。
楚檬为什么可以出这么多水?他在喷水。
钟与宸转身伴着楚檬的呻吟,一起慌不择路地逃跑了,到了正门口,楚檬高潮的骚叫还追着钟与宸的耳朵,钟与宸夺步冲出门外,清凉的穿廊风把他堕落的理智紧紧拽住。
钟与宸才有精力去慢慢关上门,背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垂下头重重地喘息,他看见自己鸡巴有多硬了,把裤子都顶起来,要是经过个邻居,他们得互相尴尬。
楚檬,好骚,太骚了,想操他,想操他。
钟与宸身体里的性欲可不是a片就能制造出来的水平,烧得他身上不仅仅是一点薄汗了,是大汗淋漓,显得黏在身上的衣服格外碍事,真想把鸡巴放出来透透气,鸡巴快被裤子勒死了。
钟与宸拿出手机,给楚檬拨了个网络电话,立即透过大门听到平板尖锐的铃音,楚檬不敢开手机,不敢登社交号,一直在平板上挂着新建的小号,只有钟与宸知道这个小号。
钟与宸等了一会,电话接通了,楚檬声音很喘,还有点撒娇的黏糊:“怎么啦?”
“我要回来了。”
“好der!”楚檬又开玩笑补充一句,“我洗白白在床上等你~”
钟与宸眼神更加晦暗了:“好。”
楚檬觉得钟与宸有点怪怪的,声音好哑,一贯给他捧场,这回说的笑话钟与宸却一点也没笑。
钟与宸已经挂了电话,楚檬好好地爽了一发,心想自己晚上应该不会发骚做春梦了,他去卫生间再冲了一遍身体,擦拭干爽,最后用纸巾仔细地把逼擦过一遍,昨天洗过的衣服还差一点,估计明天可以全干,暂且只能继续穿钟与宸的短袖挂空挡了。
楚檬爬上床,突然紧张,草,他刚刚自慰被打断,跟钟与宸说话那个声音会不会很奇怪啊?
楚檬只紧张了两秒就不管了,钟与宸和他一样直男,怎么可能发现出什么嘛。
很巧,他一上床,钟与宸就回来了,楚檬扯着嗓子跟他问好,结果好兄弟突然没那么热情,很冷淡地应了他一声,直接进浴室洗澡。
楚檬心里有点惶惶,唉,果然不能老占着钟与宸的地方,钟与宸专门租出来住就是想要有私人空间,自己这个样子,一定让他以为要一直赖着不走了。
楚檬思忖着,待会得跟钟与宸解释清楚,我明天就打包滚!你千万不要不高兴!
钟与宸洗完来卧室,楚檬忍不住提心吊胆,今天一天都没见钟与宸,完全不知道他心情怎么样,刚刚态度又很冷淡,现在还要睡一张床,楚檬又怂了,钟与宸不高兴也不会跟他说出来,不如就不要提,明天默默卷铺盖走人,事后道个谢,请顿饭,两全其美。
钟与宸看到楚檬背对着他躺着,一看到楚檬侧身起伏柔和的线条,他的大鸡巴更硬了。
钟与宸本想在浴室打飞机打出来,可进了浴室,他不想打,他宁愿用一晚上软下去,也不想再意淫着楚檬,躲在浴室里手淫。
钟与宸也背对着楚檬躺下来,气氛很凝固,静到只能听到两个呼吸声错落着,楚檬很惊慌,像小鹿抽鼻子,钟与宸则深沉得像蓝鲸吐息。
憨如楚檬也感觉出气氛不对,忍不住先开了口,试探道:“你心情不好么?”
这一句既没引出你是不是因为我心情不好,又告诉钟与宸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了,可谓是个缓和关系的万金油问句。
不过楚檬失算的,钟与宸压根就不是他想的这么简单一回事。
“……为什么这么问?”
“我感觉出来的。”
那你怎么没感觉出来我想要你呢?
“没有,你多想了,睡吧。”钟与宸顿了顿,忍不住还是轻轻地唤出来:“……檬檬。”
楚檬倒没体会出钟与宸这昵称里包含多少深意,自己先松了口气,钟与宸叫他“檬檬”,说明真的没有对他不高兴,好事嘛!
楚檬安心了,闭上眼打算歇,明天可有一场硬仗!
“檬檬,你为什么躲你室友。”
楚檬睁眼!
“是因为你跟他们有地方不同么。”
楚檬惊了。
钟与宸什么意思??!
他知道了??
是不是昨晚他做春梦暴露了??楚檬记得自己好像一直在蹭,他蹭的是钟与宸么??
钟与宸被楚檬一言不发刺激到了,楚檬可是你说一句他说一百句的话痨,他沉默,说明他有秘密。
至于楚檬的身体,钟与宸只能归结为楚檬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突然发育了,可能一直就长着逼,奶子是后天慢慢长出来的。
原来楚檬体质一直异于常人,奶子没发育的时候,还在他面前裸奔假装正常,是怕他知道了嫌弃他么?
钟与宸觉得有点不甘,他知道这种事是谁都会瞒起来的,可是楚檬这么大大咧咧、无话不谈,从小就知道瞒着他,楚檬一定没那么信任他吧?
钟与宸觉得自己这样想太幼稚了,可控制不住,楚檬朋友多,跟他交集不多,一桩桩回想起来,他开始嫉妒,吃醋,大概一直都挺酸的,但是意识里楚檬是他兄弟,再酸也压制起来。
但是楚檬把逼,把奶子露给他看,他还怎么把他当兄弟?他完全可以把他当女人,还是从小追到大,现在光着屁股睡在他旁边的女人!
钟与宸这股冲动暴然而起,被他蓬勃的性欲还有吃醋的劲儿催化着,根本不可能收住,楚檬感觉到一个猛兽般的黑影袭击过来,他的手腕被按在两边,猛兽已经跨在他身上压住他了。
钟与宸这么压了楚檬,好兄弟那一套说辞可以到此为止,他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了,直勾勾、赤裸裸地瞪着楚檬,一出声,哑得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楚檬,你室友有没有看见过你刚才那个样子。”
楚檬懵逼了,刚才的样子?刚才他没对钟与宸干过什么啊?他跟他打招呼还被忽视了好吧!
楚檬突然打了个激灵。
妈的!
钟与宸该不会是看见他自慰了吧?!
楚檬不敢问!
钟与宸也不想问了,人在他床上,奶子把他的短袖顶出两个尖,腿是光的,逼是露的,对不起楚檬,你太相信我的自制力了。
楚檬被钟与宸强吻的时候,大脑更加懵逼,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根本没勾引钟与宸,逼就没在钟与宸面前打开过——如果真的被撞见自慰,那不算,可以说,他没有一点点给钟与宸献逼的意思,怎么又变成献逼的结果了??
楚檬没挣扎没躲他,钟与宸已经够意外的,可惜自己没有炉火纯青的吻技,把楚檬唇齿撬开,吻得他五迷三道的,这样楚檬就说不出拒绝他的话了。
钟与宸一手拎着楚檬的手腕,憋着气吻楚檬,一手颤巍巍的,几经犹豫,还是握住了楚檬的奶,本来只是握着,慢慢地就揉起来了,慢慢地又把短袖全部撩上去,手心一触到楚檬细腻的奶包,钟与宸那个鸡巴,胀得能炸出什么东西。
楚檬很委屈,他也不会亲嘴啊!可是钟与宸不许他换气!楚檬想着顺从他,把舌尖探过去,这样也许可以安抚钟与宸,给他一个换气的机会,然而楚檬还是太单纯了,钟与宸这个处男根本就经不起挑逗,楚檬把他火全撩起来,舌头全被他吃住,嘴被堵得密不透风,逼不得已,楚檬自学会舌吻时用鼻子呼吸,全是逼的!
钟与宸这么不要命地吻楚檬,就是不想给楚檬说话的机会,楚檬要是骂他,恶心他,钟与宸自尊心得崩溃,所以干脆,不要让楚檬能说话!
不过钟与宸没能强势多久,突然松开了楚檬的嘴,难以置信地低头往自己胯间看去——
楚檬,把他鸡巴掏出来了。
楚檬抓着他的鸡巴。
楚檬帮他撸。
楚檬没有骂他,恶心他,楚檬说:“你鸡巴好大!”
钟与宸被他撸得快感迭起,鸡巴更大了,他自己都没见过它大成这样。
楚檬听见钟与宸的闷哼,被撩得不行,唉,妈的,钟与宸是他青梅竹马的好兄弟,对他还照顾成这样,不造福一下钟与宸说得过去嘛?!
钟与宸又听见楚檬骚得不行的哼哼唧唧了,居然自己打开腿,拉着他的鸡巴往腿心里塞:“与、与宸,你,你太硬了,你怎么硬成这样,我长逼了,你操我逼吧,我给你爽,啊~”
钟与宸想破头也想不出居然是这样的走向,他不用愁这愁那了,他只管摸楚檬,玩楚檬,操楚檬,他摸过他的奶了,他想摸他的逼,楚檬自慰小骚逼的样子没有哪个男人忘得了,钟与宸立刻这么干了,他一碰到那口湿腻的逼,楚檬就抬起臀献给他摸,叫得骚死人的耳朵。
“啊~你摸我好爽啊!嗯~嗯~我刚刚自己摸没有,没有这么有感觉!”
钟与宸真没想到自己好心给楚檬留面子,不戳穿他自慰的事,结果楚檬直接不打自招了,好像自慰是多么可以和他分享的事一样。
钟与宸咬着牙,吞着情欲,狠狠地揉他的骚逼,待会他要把这个东西操出沫儿来。
楚檬受不了了,浪叫着,阴唇带着阴蒂全在钟与宸手里搓着,淫水又出来了,搓出黏糊糊的声音,楚檬大张开腿,两只手忙着帮钟与宸撸鸡巴,自己的鸡巴也起来了,水光潋滟地使唤钟与宸:“你揉我逼上面儿那——啊啊——”
钟与宸听他话给他揉阴蒂,还干了一根中指进他小穴里面,抽插,抽插,拔出来一下就能带出好多淫液,有的还很浑浊,完全估量不出楚檬这只逼能骚出什么程度。
钟与宸再插了一根手指,把小穴插软,拉开楚檬给他撸鸡巴的手,扶着鸡巴准备上阵了。
龟头抵住楚檬挂满口水的小穴口,钟与宸鸡巴上已经被楚檬吸吮他的穴肉刺激出电流,钟与宸做好心理准备,楚檬已经骚得管他叫爸爸了,想必也不用让他做心理准备,钟与宸直接顶腰干进去,挤开缠人的穴,让它严丝合缝地套在自己鸡巴上,钟与宸掰开楚檬的膝盖,全部压到床单上,一下,把鸡巴全部干进去。
楚檬里面热,湿,紧,而且还柔软,容不得钟与宸多想,直接啪啪啪啪地干他,说不得什么章法,全靠鸡巴的意愿来,楚檬被他操得胡言乱语,除了喊爽,就是喊意义不明的语气词,都被激烈的性交声压过了。
钟与宸昏天黑地地操他,爱到不行地一边操一边继续揉他饱胀的阴阜,直到撞到楚檬肚子里那枚肉肉的口,钟与宸照着它操,楚檬穴心又被滚烫的肉茎破开了,钟与宸急不可耐地把龟头捅进来,楚檬爽到惨叫,潮吹,在钟与宸的鸡巴上浇灌着,钟与宸发誓楚檬的淫水一定有好些从他兴奋到打开的尿口溜进他鸡巴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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