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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刚过,秦喻衡正要移开身上缠着的手和腿,便听见小姑娘打了个哈欠,眼睛困得都睁不开,发出满是睡意的疑问:“爸爸去哪?”声音含糊又绵软。
怀里的温软身子扒得愈发紧了,男人晨起本就兴奋,这下反应更大,却只能拍了拍她的背哄道:“宁宁乖,你再睡会儿,我今天还有安排。”
小姑娘昨天被折腾得挺惨,这会其实是半梦半醒着,听得这声回答直接不满地扁嘴皱眉。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先去洗了个手,一边取擦的药,一边温声道:“宝贝,最晚下午三点忙完,然后,爸爸同你一起回家。”
当吐出回家二字时,他的心里竟然有了些别样的感觉。
然而没声音回应。
他拧开药瓶盖挖出些药,回身。
深蓝se的床褥上,头发散乱铺开的nv孩已经重新沉沉睡去。莹白透亮的脸蛋上,卷翘的长睫和泛粉的眼睑似盘绕的凝烟冷雾,掩去了那双转盼流光的眸子。而饱满的红唇被多次品尝,玫瑰花瓣水润中略显红肿。
一派纯净恬然的睡颜,让他想到了童话中深海里的人鱼公主。
“但是,”秦喻衡有些刻薄地轻笑,“王子,亦非公主良配。”
动作柔缓地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他往她淤青的脖颈,手腕等掐伤处慢慢地擦上药。一边用巧劲儿推r0u开药膏,一边悠然地计划:“倒不如在我庇护下恣意一生,永远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也不期待睡着的nv孩能给他回答,他再次起身洗过手,换了另一门药。
被推高的裙子堆在前x,那颗被他失控咬破的小巧rt0u,在上药的过程中,被手指拨弄蹭动,眼看着粉尖轻晕,花珠y立。
睡梦中她0过来想要自行抚慰的小手,被他用胳膊格开。他好笑地哄着敏感的小丫头:“擦药不能r0u,乖孩子,忍忍。”
nv儿难耐的无意识轻y,像是一剂cuiq1ng药,他只作不闻,负隅顽抗。
又分开她的双腿,紧闭的幽谷处,晶莹剔透的清蜜已经从缝隙里渗出。男人漆黑的眼眸里跳动着别样的光,压下t内的躁动,他将手上的软膏往内送。
“啊……嗯呀……唔……”舒宁不知是因为疼还是想要,又或二者兼有,蹙着眉像只小n猫似的哼唧个不停。
随着男人粗长的指节缓缓地探入,药却全被滞留在了紧咬的b口。
他ch0u出手,牵起一丝丝黏腻的银线。重新g了一点药往前推进,想要抹至更深处,但总被途中的层叠xr0u含吮掉药膏,不得更前。
耳边是睡梦中的nv孩娇媚的y哦,他看着原本baeng的ygao,因为短期内接连的粗暴对待而红肿不堪,像是一颗熟透了快要软烂的甜美蜜桃。
男人喉头一滚,身下的yu根又暴动了两下。
暖sh,柔neng,一根手指都能不停地被挤压嘬绞,清晰诱人的触觉让他腹内烧得厉害。
得快点。
粗粝的指腹刮着药,顺着并不配合的r0ub1,抵入,从被扣留在前段的药膏处抠挖,一寸寸接力似的深送。
裹紧手指的蜜径花ye乱喷,男人忽略,闭眼,权当没有五感一般,重复推进的步骤。
直到他额角都忍出薄汗,才重新给她盖上衣服掖好被角,颇有些狼狈地冲进了浴室。
食髓知味,她的身t原来如此容易上瘾。
七点四十。
昨晚餍足过后的男人哪怕没睡几个小时,仍旧jg神奕奕。此时已经坐在餐厅吃早餐,还不忘做好自家nv儿的安排:“帮我盯着点宁宁,十点要是没醒,叫她先起床吃点东西,餐我订好了。再提醒她把安医生开的药吃了,如果还困再接着睡。”
丁浩然沉立在窗边,站姿笔直如青松,然而一双要睁不睁的眼睛却削弱了他的板正威严,反而添了些落拓不羁。他指间的烟已经快燃完了,闻言转身,语带揶揄:“开车带孩子这种事,非得要我来?”
餐桌边的男人盛海鲜粥的手顿了一秒,先是看了看他夹着烟的手,“又ch0u上了?”
丁浩然正要往嘴边去的二指短暂的凝滞,然后放下了。
秦喻衡继续舀粥,明目张胆地不要脸:“情况特殊,你现在也不出任务了,给你添点麻烦免得你太闲。”
丁浩然走过来,眼皮一如既往地耷拉着,似笑非笑地开口:“行,你连小柳都能舍得压榨,我也没什么好不平的。不过……”他指了指秦喻衡紧闭的房门,“你就管这叫情况特殊?”
养nv都养到床上去了,也好意思拿这么轻飘飘的四个字形容?
秦喻衡慢条斯理地咽下一口粥,语气稀松平常:“不特殊也就不会找你了。”
丁浩然坐了下来,没拿烟的那只手闲适地搁在桌子沿边,坚y的手指节随意地敲击,像是雨从檐边滴落打在地面上,轻,密,疾。
两个人都没说话。
空气忽然就变
', ' ')('得沉闷,像是雷雨天那种会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
而丁浩然再次开口,却轻松似玩笑,又像试探:“我看等小柳回来,只怕要疯。”
透过汤水的热汽和丁指间升腾的烟雾,秦喻衡看向他,若有所思:“这是为你学生打抱不平?”
丁浩然拣了只晶莹剔透的虾饺塞进嘴里,鼻间发出哂笑,“别这么敏感,你自己老婆自己心疼去。”
说着,他的眼神也滑向对方,视线碰在了一起,那被眼皮遮挡大半的深邃眼眸便睁开了一瞬,“但是,你真不该动舒宁。”
舒宁对于小柳是什么存在,你不会不懂。所以,现在的小柳,你究竟是在意,还是开始不在乎了呢?
秦喻衡放下瓷碗,靠着椅背,翘起长腿,有些漫不经心,“我跟她是个意外。在昨晚之前,我是想将她送到蓝家去的。”
说到这,他略略停顿,表情也变得慎重认真,“但是现在,她是我的nv儿,我要,留下她。”
明灭的香烟像是yuwang之眼在眨动,此刻终于被火焰蚕食到了尽头。
丁浩然面上不置可否,烟蒂一点点被他耐心又细致地摁熄在水晶烟灰缸内,话语意有所指:“烟头虽小,祸患无穷。”
讲得其实并不含蓄了。
“你没有nv儿你不懂。”秦喻衡优雅地起身,边说边整理了一下衣着,往门口走去。
他离开后,丁浩然凝视那间紧闭的卧房良久,眼神复杂,似是微澜渐起的幽深湖水。
这个一眨眼就长大到几乎陌生的秦舒宁,她究竟要做什么?
十点整。
被敲门声吵醒的舒宁有些烦躁,然而门外的人既不开门,也不停止以一成不变的频率持续x的敲击行为。
她冒着火气从床上冲到门边打开了门。
面前的男人穿了一件浅灰衬衫,过分宽大的肩背,相对jg瘦的腰身,一同形成了完美的倒三角身形。笔挺的深灰西装k下,两条修长的腿占去身高的大半b重。
是穿衬衣西k的姜叔叔耶!
舒宁的记忆里很少见过他这样穿过,起床气一瞬间就消失无踪。
她盯着他的胳膊,束缚肌r0u的布料被绷得有些紧,肱二头肌鼓胀到她几乎能隔着衬衣看清他深se的皮肤。
唔,0起来一定很y,他正式又禁yu的样子,怎么反而更加se气呀?
“舒宁,你爸交待你先吃早饭和药再睡,可以吗?”
裴泽鸿语气平和,可是冷淡的表情,简洁的措辞,与昨天一模一样的疏离称呼,系得一丝不苟的衬衣纽扣,处处透着与她不熟的感觉。
要不是昨天晚上看着你盯着我动的手,还真被你这正儿八经的装模作样给骗过去了……
舒宁肆无忌惮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修颈,紧扣的领口上方,喉结突出,似在g她去吻。
呜呜呜扣子全扣起来做什么?是想让她来解开吗?可是感觉如果在他面前作妖,下一秒就会被他眼皮都不抬一下地一手拧断脖子似的。
她心旌摇曳,好想试一试哦。
597cha话:t验拧脖子?一生试一次?试完马上重开?
舒宁忍无可忍:我这感觉刚出来,你故意打岔是吧?
597感觉自己太难了:建议宿主以完成任务为主,而不是以睡男人为主,这不是r0u文世界……
舒宁呵呵:你以为我在r0u文世界是为了做任务才睡男人吗?只不过恰好任务是睡男人而已!
说完她直接屏蔽了597,拖住了男人的手臂,身子也极其自然地依了上去,“姜叔叔,明明我小时候你都叫我宁宁的!”
臂膀被柔软的xr贴着,一如梦中触感,他有一瞬间的僵y。
nv孩的话语里带了埋怨,却更显得亲近,像是给他喂了一嘴蜂蜜焦糖和甜牛n,让他产生了这些年似乎从未缺席过她人生的错觉。
他刻意营造的距离感便如沙漠中的水,快速地蒸发无踪。
他开始犹豫,或许,不择手段的卑劣,反而是破解乱局的最佳方案?
舒宁并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她只知道他的手臂好暖,一挤上去,温度就从他身上辐s过来。
她不禁偎得更紧了。
小n头,好像又翘起来了,让发情的侄nv蹭一蹭,解解馋,也没关系的吧叔叔?
只隔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裴泽鸿哪里会感觉不出她的变化。他看着她的眼睛,一点一点ch0u出手。
这个动作让舒宁y立的r珠被他的手臂肌r0u缓缓地炙磨,她几乎要怀疑姜叔叔是在故意g引她。
然而下一秒,面沉如水的男人几步走到沙发边抓了一张薄毯,给她光0的肩臂背裹了两圈。
“如果冷的话就披好毯子,去吃饭吧,等会儿赶紧吃药。”虽然有了决断,但裴泽鸿并不想轻易满足她。
舒宁气结,这本书里到底还有没有一个能服从于正常生理需要的男的啊?油盐不进
', ' ')('是吧?装,继续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她披着毯子坐上了餐桌。
裴泽鸿在她对面坐下,拿出手机准备给秦喻衡拍段视频发过去交差。
然而,腿间感觉到被什么碰触按压。
他低头,一双白净如瓷的小脚,十颗圆嘟嘟的脚趾甲透着珍珠一般莹润的粉泽,正轻轻地在那处踩动。
快速出手握住两只作乱的yuzu,裴泽鸿双眼微眯,故作冷脸给出警告:“秦舒宁,第二次了。”
“我记得的呀~”少nv像是山林间的鬼魅jg怪,妖妖娆娆地翘着嘴角,“昨天用手,今天用脚,姜叔叔想知道我下次准备用什么吗?”
调皮的脚趾随着她的话语在他手掌内一伸一g,原本无波无澜的心也像是被搔过,涟漪乍起,漾得一圈接一圈。
他的手刚一动,触觉温润如暖玉的脚便是敏感地一抖,nv孩又娇又媚的sheny1n钻进了他耳中:“啊~~~好痒……唔……”
他掀了眼皮,此刻目光锐利似鹰隼,一只手掐住两只脚踝,另一只手举起手机打开相机对准nv孩,声音凉似松间雪:“我现在要给你爸爸拍视频发过去,你确定,要在我面前这么……发、sao、吗?”
最后粗白露骨的三个字,一字一顿,从正襟危坐的男人嘴里吐出时,无形的视线和冷y的声音仿若化为实质,舒宁只觉得身t已经在被他狠狠地触抚、亵玩。
小b越发徒劳地缩咬,然而热流仍旧止不住涌了出来。
镜头下的nv孩贝齿轻咬下唇,而后缓缓松开,齿痕处yan红如火烧云,片刻便将面颊也染就,双目sh润似两泓春水,迷迷蒙蒙地望过来,“宁宁发sao的样子,让叔叔有感觉了吗?”
下一瞬,“滴”的一声,两个人都听得分明,他按下了录制键。
男人握着她的那只手,竟然开始缓慢地婆娑伶仃的踝骨,喉头滑动,声音像是梨形埙吹奏出的f调,浑厚低沉,“想吃什么,自己动手……”
他在,当着爸爸的面,跟她tia0q1ng吗?
耳际好像被一根柔软的羽毛轻拂,q1ngyu一点点引燃,烧旺,烘得她全身的血ye都在灼烫。
他的指腹在挑逗她的脚,皮肤间似带了电,快感如火花哧哧地窜,又麻又痒。
她微微挣开一只脚,用脚尖去踢那根x器,半y了呀。
心头便一颤。
想要,好想好想……
然而她的上半身朝着镜头,只能凝神静气,竭力保持正常的撒娇状态,“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嘛?没有爸爸什么都不想吃……”
看上去,屏幕内的少nv晶莹的双眼像是因为牵念父亲而落了泪。
然而实际上,她并没有看镜头,紧盯着的,是镜头后方姜叔叔那双眼睛,像是被yuwang打翻的墨。
狂乱,压抑,浓重。
脚下的yjg被踩得y烫,鼓胀得k子都凸出了一团。
然而,男人还能若无其事地对着手机调侃:“阿衡,你这nv儿娇惯过头了,”说着,目光刮过她的唇,上移,对视,眸中有了明显的玩味,“惯子如杀子,可真得,好好教教……”
再次按键,录制结束。
而姜叔叔意味深长的眼神仍像是放肆的触手,她的每一寸肌肤都仿若被实质x的拭过,兴奋的桃粉一点点从白皙上晕开。
当他按下发送键的同时,yu火中烧的舒宁期待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小脚丫欢快地一摇一晃,“叔叔打算,怎么教教我?”
丁浩然的名字因为有宝宝说没感觉,所以改成裴泽鸿。前面的我就懒得改了。
2最近没感觉,大家别等了,随缘吧,下次更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可以取消收藏。
裴泽鸿的手指流连着玲珑的纤足,不紧不慢地开出条件:“吃早饭了吃药,限时半小时,超时一切免谈。”
舒宁立刻解开597的屏蔽:我没听错吧???这么容易的吗?!跟秦喻衡这个矫情玩意拉锯久了,我居然有些难以置信这种唾手可得的成功……
597虽然没有头,但是仍旧t验到了头痛的感觉:裴泽鸿的人设是不是崩坏了?怎么会是这个反应呢?宿主我求你别想着睡人了行吗?
舒宁才不管这些,立刻先喝了一大口牛n,只是下一秒便吐在了地上,娇neng的口腔和舌尖被高温刺激得发疼。
她一双妙目霎时便惊堕了泪,小脸垮皱,张口吐着粉neng的舌,“嘶哈嘶哈……叔叔……怎么这么烫的呀……”
裴泽鸿颇觉无奈,起身先洗了手,再给她倒了杯冷水,“慢点,不急,下次记得先试温。”
他落座在她旁侧,一边看着她小口的含着冷水解疼,一边用另一个杯子给她倒凉那杯热牛n。
好在其他的吹吹都能入口,舒宁其实也有些故意地夸张,见姜叔叔并不太吃她撒娇卖痴这一套,索x直接开始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直到她
', ' ')('一边拿着纸巾擦嘴,一边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裴泽鸿抬头瞥了眼时间,才刚过十七分钟……
想到昨天吃晚饭,她磨磨唧唧吃了一个多小时,他无语了一瞬。
再给她倒了杯温水,他冲她扬了扬下巴,“自己去把药拿过来吃了。”
舒宁有颗胡萝卜吊在前面,倒是听话得很,乖乖吃了药,然后就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
裴泽鸿仍是懒洋洋地垂着眼瞧她,带着些逗弄的意味:“怎么跟只馋骨头的小狗似的?”
话音未落,男人却忽然直接伸手打横抱起nv孩。
舒宁惊了下,又很快自然地伸了一只手g住他脖子,“宁宁本来就是姜叔叔的小狗嘛~”
怀中nv孩一边乖顺的笑着,一边殷勤地在他颈侧抿吻。
他喉头滚动,眼神暗若密云浓雾铺罩的月夜,托着她的手微紧了紧,“不怕留下痕迹就再用点力。“
便见她又吐了吐舌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啊呀,我忘记了,我在背着爸爸跟叔叔偷情……”
可真会总结。
裴泽鸿用舌尖抵磨几下上犬齿,步伐加快,开门进了她的卧室。正要将她放到床上,然而舒宁伸手拿了床头放着的手机后,挂在他脖子上的手并不松开。
两颗澄澈的圆眼眨呀眨,波光粼粼的,叫人一瞧便心软,声音也是娇得能滴出水似的:“姜叔叔,我们去爸爸房间好不好呀?”
舒宁提议时,馥蜜cha0sh的气息呼在裴泽鸿的颈侧,gg缠缠,像要浸到皮肤里。舌尖t1an了t1ang燥的唇,他打量起怀里这个满肚子坏水的丫头。
在录视频的时候知道收敛,刚刚一吓也就不再放肆,说明她并不想被秦喻衡发现她真的在乱来。可现在却又g着他要去阿衡的房间,就为了追求刺激?
他的小侄nv,真是,长歪得不成样子了……
看着她那张无辜的脸上笑容灿烂明澈,裴泽鸿竟当真依了她的话,迈腿行至隔壁,将她放在了秦喻衡的床上。
松手的那一瞬,他顺势倾身,单手撑在一侧,伟岸健硕的身躯悬在nv孩上方。
很近,近到舒宁几乎能隔着空气感受到他烫人的t温。
然而,两人没有半点接触。
男人那锋利的下颌线好似沉默的刀刃,淬了寒冰,一碰上便会溅出三尺血。
薄薄的上眼睑如同肌无力一般蔫着,眼尾细碎的纹路带着些漠然。
“叔叔这个样子好吓人哦……”她心里毛毛的,这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床伴,反倒像是在看一个落入手心的猎杀对象。
近在咫尺,舒宁才发现那双低坠的眼皮遮挡的是对生命的藐视,平日藏匿于眼底极少显露的,是杀戮前的渴望与兴奋。
她终于真正意识到,他的另一面是个收割过无数人命的修罗。
裴泽鸿懒懒掀眸,眼底暗流涌动,随意敷衍了句:“怎么说?”
“哈哈,”舒宁尬笑,“像是,要杀人一样……”
裴泽鸿伸手拨弄了下她散乱的长发,避开了指腹,仅用手背坚y微凉的指甲从她的额前下滑,刮过小巧的鼻头,行经可ai的唇珠,然后抬起了nv孩的下颌,凑近。
他的碰触始终都没有过分和越界,然而舒宁却几乎全身颤抖瘫软,双腿已经不自觉地夹紧绞动。
sh得好彻底。
因为,冰冷变态,也会显得格外x感啊。
随着男人的脸越来越近,她居然有些紧张地闭上了眼。
可是,以为的吻并没有落下来,只有他呼出的灼热气息打在了她的唇上。
“乖乖等着,一会儿就来杀你……”
舒宁睁开眼睛,男人已经起身离开。
砰砰的心跳声渐渐变小,她居然现在才听到,门外,他的手机已经同她作对一般响起。
然而,刚刚强烈的压迫感却让她yuwang如三月春草一般疯长。
这个时候接电话?
你倒是先杀了再说啊??
怎么光点火不管灭的吗???
她简直要被身t难耐的躁动给弄疯了,翻身抓起手机就给秦喻衡发微信:“宁宁要饿si了!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喂饱我?”
下一条便是图片:一朵慵卷含露的淡粉se郁金香,褶皱半包的花瓣,恰似nv孩诱人的sichu。
秦喻衡大概是在忙,她并未立刻得到回复。
当然,舒宁要是甘心等他忙也就不是舒宁了,她直截了当地拨了电话。
开启扩音,手机放在一旁,将被子胡乱地后堆出一个坡度,她躺在上面,两只小手从吊带侧边伸进了睡裙内。
xr很有些胀痛,她用力抓捏着。然而不知是手太小,还是自己动手感觉不对,yuwang始终是高高吊起不得满足。
如果是姜叔叔,是他那双粗糙又有力的大手在r0u她就好了,可是,他怎么还不来呢?
决定摆烂之后,好
', ' ')('像又能写点出来了。神奇。
此时,秦喻衡正坐在会议室的上首,听下面的负责人汇报一个进展不顺的收购案。
舒宁一个电话打过来,周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员工都是心头一松。可老板一直看着震动的手机不接也不挂,这诡异的氛围又让所有人都觉得更加不妙。
犹豫了近半分钟,秦喻衡才示意下属继续进行会议,然后他戴上了一侧耳机。
虽说向来公私分明的秦先生更想直接挂掉电话,但是昨晚小家伙委屈带泪的模样一闪现,他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滑向了接通。
算了,毕竟是自己nv儿,要是不接,回去她又得作。
他解锁手机的同时,顺便也看到了姜哥发的视频和舒宁发的文字消息以及那张图片。
点开后者的那一刻,他几乎要将胡闹两个字骂出声来,随即便铁青着脸,把露骨的文字和图片一起删掉了。
然而马上耳机里传来了更过分的声音:“唔……爸爸,帮宁宁r0ur0un啊……呜呜呜……好难受……”
秦喻衡在听到她娇咛的同时,眼皮狠狠地一跳,鲜活的画面就直接闯入了脑海。
带伤的雪颈,单纯的小脸,均被yuwangg勒,沾染成y1nyan的绯红。
baeng的纤指攀黏在那对青紫的饱r上,又是r0u又是挤。然招数使尽了,nv孩却仍嘤嘤而泣,始终不得快活。
于是,一双含yan噙汪的眼眸直睐过来,既热,且亮。
光是这gu炽烈的渴盼,就已足够将人理智侵蚀。
身t反应几乎是立刻的,血ye开始沸腾,下行汇集,于是yjg很快便b0起抬头。
而秦喻衡此时只想把这个乱来的小东西逮过来揍一顿——如果他没有提前戴上耳机……
深呼x1了几次,他明白与这不知事的丫头计较都是枉然。所以哪怕握着手机的手上青筋暴跳,他仍旧勉强压住了怒意,“宁宁听话,爸爸现在在开会。你的药吃了吗?还没吃现在赶紧吃!”
他的话到了舒宁这儿,却是左耳进右耳出,走脑子里打个转儿立马就烟消云散。
舒宁很想告诉他,不是助兴的话这个关头最好不要说,不然结果就是你气你的,反正我玩我的。
光0x感觉不够,她的左手已经来到了身下,裙子上拉到腰间,双腿呈形打开支起,她直接将中指蛮推进了早就sh得一塌糊涂的小口里。
“啊……cha进去了……”
她将手机移到近旁,一边努力往sh滑的甬道深处挤,一边还记得同电话那边的男人语音直播:“爸爸听到了吗?小b流了好多水哦……嘤嘤……宁宁的手指不够粗,爸爸快点回来帮我嘛……”
ch0uchaa时模糊的水声传过来,秦喻衡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周围的人早就察觉到了老板的脸se不对劲,本来还在坚持汇报的员工也已经停了下来,鸦雀无声的会议室里气压低到可怕。
倒也有些胆大的还能偷偷在心底幸灾乐祸:秦先生这样的人物,也摆脱不了被自家孩子气个半si的命运。教育,果然是永恒的难题。
气个半si的秦先生现在没法朝舒宁发作,然而x廓内一团火气上下翻腾,跃舞的焰舌舐过仅存不多的理智,即刻便焚成了灰。
眼睛往周围一扫,男人将桌子一拍,语带愠怒:“我说停了吗?继续讲!”
一圈遭受无妄之灾的下属只得接着开始。该说的人哆哆嗦嗦地说,该听的人战战兢兢地听,像是一群碰壁的王八,缩头缩脑。
唯一快乐的就是始作俑者了。
舒宁正闭着眼,幻想着秦喻衡伟俣的身躯覆在自己身上,粗大的yanju已经狠狠地挺了进来,“啊……爸爸t0ng深一点啊……gsi我……用力……”
光是听到刚刚那句带着暴怒的斥责,想到他被气到失控拍桌的模样,她就已经心漾yu荡呼x1急乱。
越气ji8越y,爸爸多气会儿吧嘿嘿。
又加了一根手指,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她嘴里更加放肆地媚叫:“好大喔……好喜欢……爸爸好厉害……”
她睁开眼,正想稍坐起身方便将手指cha得更深入,却不期然看见面前静立的裴泽鸿。
大概是她玩得太过投入,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姜叔叔在这儿站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男人唇畔溢出些微薄的笑,也就止于嘴角了。那浓眉敛如月沉,眼底凝霜,显得那点稀疏的笑中尽是凛意。
不小心对上那双冰凉的眼睛,舒宁便竟不能移开目光。双腿再支不住,在床边伸直乱蹬,偶尔甚至踢到面前男人那双不动如山的长腿,她的身t愈加疯狂的痉挛。
“嗯、嗯嗯呀、啊啊啊啊……”
在他直gg清泠泠的视线中,nv孩失控地尖叫颤抖着,一gu银流喷泄而出,打sh了床单和他的k管。
她头脑一片混沌,只余本能地x腔起伏,像是离了水的鱼,
', ' ')('半身肚鳞可怜地白翻着,大口大口地残喘汲氧。
裴泽鸿伸出粗长的、刚刚被她无b渴望的手指,似要碰触那还在ga0cha0余韵中缓不过来的ch0u搐花x。
舒宁被吓得马上摇头惊叫:“不、不要……”
然而,他只是拾起了腿边那个通话中的手机,瞄了眼通话对象,显示的是简简单单两个字——狗爹。
男人直接挂断,将手机扔在了一边。
随即几声嗤笑如凉飔扫过她的耳膜。
他在笑什么?
那个联系人名字?
还是笑她不过被他看了一眼就能立刻cha0喷?
或者是笑她自作多情地误以为他要玩弄自己而没出息地迭声求饶?
刚爽过的nv孩眉蹙涎斜目眩神迷,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有些迟钝又好奇地揣摩着姜叔叔的想法,而后,便见男人的颧骨毫无过渡地突然下放,哂笑一瞬间消失没踪。
裴泽鸿坐在了她的身旁,r0u了r0u她柔软的发顶,手法有些像撸猫训狗似的。
然后,她听见了男人凉幽幽的声音:“玩得开心吗?”
听着电话那头因ga0cha0而胡乱的喊叫之后戛然而止,秦喻衡强压下将手机摔到桌子上的念头。
好得很。
自己爽完了就一秒都不耽搁地直接挂断,过河拆桥的把戏玩得b他还溜。
昂扬的x器仿佛也在替他骄傲,他有这么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好nv儿。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床上,现在不仅躺着他双腿大张的nv儿,旁边还坐着他的好兄弟。
裴泽鸿的脸上一派江无波水无澜,对舒宁说话的声音也温和,不,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瞧瞧,床都弄sh了。”
他的手指cha入她凌乱的发间,缠了两圈。
突兀地收紧。
疼痛从被提起的长发拉拽的头皮蔓延。
“嘶……”
舒宁迫不得已坐起身,脑袋依随着男人的手走。
如果面前的是秦喻衡,大概她早就扯起嗓子破口大骂。可是此刻,她却未出声。
只能说,舒宁确实是有点趋利避害的本能在的。如果一个男人的每一步都藏着算计,而非真心,那确实是难以在他面前放肆。
头上尖锐的撕扯感让她开始打颤,不仅是身t,似乎灵魂也被痛感刺透。
“不是叔叔的小狗吗?小狗把主人的k子都喷脏了……”
姜叔叔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和,还带了点慵懒,听起来似是对她有着充裕的包容。
然而下一秒,她的脸被猛地按在打sh的k腿上。
“闻到了吗?”他的大掌罩住她的后脑,强制x地用她柔软的面颊去擦那块cha0sh的水渍,“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人真是神奇。
明明她r0ut的yuwang靠自己的手指根本不得满足,可是偏偏因为跟秦喻衡的通话和姜叔叔最后的注视,刚才的她得以极快地抵达高峰。
而此时,粗暴的动作,轻慢的折辱,持续的刺痛……
像是一把许久没磨过了的刀。
缓慢、迟钝地,敲剁了她的脊梁。
眼睛里是不由自主沁出的泪,连同激烈的心跳和被磋磨泛红的脸蛋一起,热到发烫。
舒宁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在这般对待中,不可理喻地兴奋起来。
“怎么不说话?”
裴泽鸿松了揪着的青丝,疼惜一般,在nv孩被扯痛的部位慢条斯理地轻抚。
然后,拨开发丝,光洁细瘦的脖便露了出来。
像拎猫似的,男人仅用拇指和食指便牢牢扣住了她的后颈。她咬着唇呼x1紊乱心脏收紧的样子,却更像被掐住了命脉。
身子弓折趴伏在他腿上,唯有头被扭着转过来,她不得已抬眼仰望,承接男人b迫的视线。
裴泽鸿似是有些不解:“有问有答是基本的礼仪,需要我教吗?”
舒宁咬咬牙,葱指轻轻附上他jg壮的腰,抓着他的衬衣,手心汗浸出皱痕。
长长的眼睫毛都在剧烈地抖,就像她回答的声线,能绘成一张波动坎坷的心电图,“叔叔,宁宁……知道错了……轻点……好不好?”
裴泽鸿淡淡颔首,“哦,知道错了?”
他的另一只手直接强y地分开她跪坐夹紧的腿间,嘴角带出一丝讥讽:“知道错了,还能偷偷00地夹,是吗?”
带着茧的掌心扇在娇neng的花瓣上,“啪”地溅出一手黏腻的yye。
一下,又一下。
他动手的力道并没有留情。
nv孩折起的身子似蓄了力的蜷虾,条件反s般地要弹开逃离。可脖子被钳制着,不过困兽之争,即刻偃旗息鼓。
他的手所在之处,燃起了烈焰,烧得她又痛,又麻。
以及,无法忽略的,奇妙快感。
', ' ')('舒宁从没有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人的大脑才是最敏感的x器官。
她所有的知觉都被他抓在手中,双腿无助地再次夹紧,大腿内侧细腻滑neng的软r0u蹭着骨节与y茧,“叔叔……姜叔叔……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从善如流:“当然可以。”
他不仅马上松了她的颈项,连被夹住的手也毫不拖泥带水地ch0u出。
而后状似随意地解开了一颗领口的扣子,歪了下颈项,他扬扬眉,非常通情达理地说了结束语:“那祝你自己玩得尽兴。”
他挑扣子时,用的,是那只沾满她tye的手。分明的骨节上黏着透亮的水丝,连敞开的襟领都洇出了暗se的cha0迹。
整肃被破坏,招摇着yi和诱惑。
而他仿佛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沾了东西。修长的指放到了鼻端,轻嗅了几息,竟突然伸出舌尖t1an了下。
裴泽鸿漆黑的眸完全地睁开了,紧盯着她,似是品味了几秒,唇微微牵起,回答了最初他自己的问题:“味道不错。”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些砂纸似的触感,沙沙地磨过她的耳际。
明明是寒冬,她却好像被春天cha0燠的sh气渗透了五内。
原始的yuwang如同春毒,自内而外的烧开了。
蒸腾,化雾,仍在她鼻息萦绕,纠缠。
着实难耐。
那把钝刀又开始了。
来来回回地削割,片去她的理智,切掉她的尊严。
克制不了就放任,她向来奉行这个原则。
于是跪直身子,舒宁抱住起立要离去的男人,脸挨在宽大挺括的背脊上,x也紧贴着,柔软细细地磨蹭着坚实,“别、别走,叔叔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走……”
当人格被剥夺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一根无形的牵引她的绳索。
可是,自由意志的沉沦,也好快乐呀。
她懂了,她应该将自己打碎,应该摇尾乞怜,应该做一只听话的乖狗,讨得主人的欢心。
裴泽鸿略略挑眉,握住环在自己腰前试图解开皮带扣的纤指,“这么没骨气?”
“小狗不需要骨气,只需要主人……”nv孩声音软软shsh的,胶着了压抑到极限的渴望,“小狗想尝尝主人的大ji8,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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