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等了一天,也没有任何消息。
不料,褚昴竟肯定道:“能寄出去。”
温景一愣,对他笃定的语气产生了几分疑惑,抬眸看他:“夫君,你怎么知道?”
闻言,男人顿了顿。
不过温景已经替他想好了理由:“我也是笨,你肯定知道啊。”
这里的守卫这么森严,就是他下令的。
能不能寄信出去,他定然比她清楚。
温景笑了笑:“就是不知云姈何时能收到信了。”
她只是在感叹,并非询问,不料男人却依旧肯定道:“五日。”
闻言,温景看他:“这么快吗?”
是暗卫送信自然快。
褚昴看着她,没有解释。
温景也没有多想,只是在她快入睡时,男人却突然道:“小景,再等几日,你就回隍都城。”
回隍都城?
话音落下,温景瞬间清醒,抬眸问他:“为什么?”
“隍都是最安全的地方。”褚昴道。
“这里不安全吗?”温景有些听不懂他的话,她不是在这里住的很好吗?
男人没有回应她,也没有出声,但温景却从他的眼神里,好似看出了将有大事发生。
————
两日后,夜里,京城。
三皇子府。
今晚是三皇子妃的寿辰,府上张灯结彩,很是热闹。
而三皇子的大多侍妾,也都在皇子妃的殿里贺寿。
只是今晚,三皇子妃的脸色却有些难看,因为三皇子并没有来为三皇子妃贺寿。
再一打听,发现三皇子竟然在温侍妾的房里。
今晚可是三皇子妃的寿辰,温曼香竟有如此大的胆子,胆敢勾引三皇子去她房里,而不来为皇子妃贺寿。
其他侍妾见三皇子妃虽然面带笑意,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里处尽是冰冷。
就都乖巧的很,装死人。
冯愔紧紧地咬着牙,将温曼香的脸在脑海里一片一片地撕碎。
温曼香,你等着!
她一定要弄死她!
昔日好友,如今面目全非。
而与前院的灯火通明不同,后院却是黑灯瞎火。
一人身着黑衣,急匆匆往三皇子住的院子跑去。
但待他跑去三皇子所住的院子时,却被人告知,三皇子此时正在温侍妾那处。
于是那护卫又跑去温侍妾所住的温柔阁。
彼时,还在院子口,便已经能听见女子银铃般的娇笑声。
知道三皇子正在寻欢作乐,若是往常,定然没人赶去打扰,但此时不同,大事关天,那护卫径直跑进院子里,“砰砰砰”地拍打着房门。
“三皇子,大事不好了。”
话音落下,屋内的欢笑声依旧没停。
那护卫又焦急唤了几声。
良久,才听见一道懒洋洋地嗓音传来:“进来。”
闻言,护卫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暗香缭绕,满地衣衫,三皇子卧于贵妃椅之上,胸膛处的衣衫半散,颓废萎靡之意。
而温曼香,身上仅裹着一层棉被,乖巧地跪在祁隶腿下。
祁隶抬眸,淡淡地勾起嘴角,双眸却阴冷至极:“你最好是有大事要说,否则……我就摘了你的脑袋。”
护卫面色焦急,他竟没被三皇子这话吓到,忙躬身道:“三皇子,大事不好了,峤外传来消息,说是……”
“说是什么?”仅听了这几句,祁隶的脸色便猛地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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