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往前走，才发现嫣然一动不动。
萌妹一二小声说：“老板？老板你还在吗？”
嫣然有点激动：“三宁你企鹅号发我了吗？”
前面停住的公明开始烦躁地左右乱晃。
“……没，我发你吧。”
“好。”嫣然声音变柔了些：“……你有女朋友吗？”
办公室一直捏着鼠标的戚谨明脸色变黑，突然嘎吱一声，鼠标侧键被他摁卡死在里面。
【？？？这是什么走向？】
【这个新老板的意思莫不是……】
【我觉得像……】
【……定了，不是我直播吃屎。】
程川宁突然低头笑起来还带着点羞赧，眼睛里的光微闪整个人熠熠生辉。
【这是有女朋友的意思？？？】
【我不能接受！！其他小婊砸都给我滚！】
他脸上有点微红：“挺不好意思的，你们可能不信，其实我从小到大都没谈过恋爱，也没有女朋友”看到弹幕，接了一句，“当然，也没有男朋友。”
【呜呜呜呜这样的三宁我可以。】
【梦梦梦梦中情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公明的声音有点艰涩：“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
程川宁没想到他会问，身体往后靠，很轻松说：“没有了。”
虽然不是现在，但是以后会没有了的。
【划重点！没有了！】
【不是没有，而是没有“了”！！说明曾经有】
嫣然笑着说：“那你介意你现在拥有一个女朋友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魔鬼】
【为什么别人打游戏也能找到女朋友！！！！！！！！】
戚谨明听到这句话的呼吸一窒，突然感觉肺部有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疼痛。
一个朝气活力的男生被女生热情追求，结果是怎么样很显而易见。
然后他听到了对方透彻的笑声，“女朋友是什么，女朋友有游戏好玩吗？”
戚谨明重回人间。
嫣然显然不解：“为什么？我长得不差，照片可以发你。身材也可以，为什么你不要？”
“你又不喜欢我。”程川宁说得理所当然。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你喜欢的是你想象中的梁升平，不是我。你只是觉得我像，长得像唱歌像。”程川宁轻笑道，“其实我越看越和梁升平不像，我声音条件比不上唱功也比不上，只是唱法比较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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