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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上已经没有绳索的束缚了,但是叶昕语依然被某些关系束缚着,他不愿看方瑞阳的眼睛,即使他的手正在不老实地脱他的内裤,顺便在他的胸口腰际揩油。
“昕语宝贝儿,你不看着我我很无聊的诶!”方瑞阳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叶昕语脱了个精光,“就算是玩强暴,你也要反抗一下啊,要不多没意思不是?”他说着压上叶昕语的身上,抓住他的两个手腕,想要对方转向他。
“……要做就快点。”叶昕语还是不想看他,只是手被他弄得有点疼才不得不转向方瑞阳,两人四目相对,有种说不出的尴尬,“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当然是爱上我啊。”方瑞阳用鼻子蹭了蹭他的鼻头,“强奸犯会做的事任何会勃起的男人都会做,但是爱一个人,只有真爱才能做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也只有你才能给——”
这是什么奇怪的理论,但是方瑞阳的话也有那么一点点打动叶昕语。
他也曾经想要程嘉颖的爱,不只是关心和理解,他还想要友情以外的更深切的关系——
然而叶昕语一直在回避着那方面的想象。
他给自己排了满满的日程表,从来没让自己的脑子闲着。
除了学校里的课程,他还安排了一些课外活动,在扩展人际关系上也不落人后。
但是这种扩展并非出自兴趣或者真心,而是被社交需求而推动,如果问叶昕语是不是真的在这些活动里获得了乐趣,他的答案一定不会是全部的肯定。过分的交际非常耗费精力,加上总有些人个性与他不合,人际间的摩擦不可避免。
在那个时候,叶昕语就会无可救药地想到程嘉颖。
会非常需要他的鼓励,他的安慰,甚至是他的怀抱——
程嘉颖是他除了家人以外的避风港。他臆想过程嘉颖会无条件地接纳自己,但是他不敢破幻这个想象,如果知道程嘉颖也和普通人一样,也会有冷淡和不耐烦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办,一定会从温暖的天国坠入冰冷的深渊吧?
“你为什么不愿意试着喜欢我呢?”方瑞阳带有些惋惜的声音,又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如果我早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我一定会尽力让自己变成那个样子……”
“…你在说什么?”叶昕语有些诧异地听着他说这句话,他不明白这是方瑞阳的真心话还是在捉弄他,尤其是在身体被限制又赤裸裸的情况之下,就算自己想说谎也很容易被看穿。“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些?”
“我喜欢你啊,我一开始不就说过了吗?”方瑞阳放开了他的手腕,选择与他的双手交握,那双有些冰冷的手一开始还不愿被触碰,但被抓住之后也慢慢放松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喜欢你,但是如果想明白了大概也不会有今天的事——”
爱情这件事本来就不讲道理。
他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叶昕语的?大概是在中学里,在看见他亲吻程嘉颖的照片的那一天,看见他隐忍着悲伤的双眼注视着那张照片,好像在婉转诉说着一切的那个刹那,方瑞阳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击中了。
他脑子里出现了很多他曾经觉得美丽的女孩的画面,那个时候,他突然觉得她们竟然全都比不上叶昕语。尽管方瑞阳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荒谬,他回家之后花了一个晚上依然没法忘记叶昕语的双眸。在梦里反反复复出现的都是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所以他醒来之后立刻上学去打听那双眼睛的主人的名字,之后也就有了想要接近他的心思。
但是以学习的名义去靠近叶昕语,他也不会露出那样灵动哀切的眼神,方瑞阳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有时候越是想让自己忘记一个人就越是要靠近他,在彻彻底底地看清他之后,才能完全死心,不再对那个人抱有幻想。
方瑞阳在高中基本就没正经学习过,成绩全靠家教圈重点让他不至于不及格,但是要说擅长的科目几乎没有,但他家人也不怎么操心,因为方瑞阳的父亲正是这江洲城赫赫有名的地产发展商,手里拿稳了好几块在未来发展区域的商业用地,根本不愁钱的问题。即使方瑞阳最后只能拿个高中毕业证书,他的父亲也有能力让他进自己的地产公司当太子爷,所以他从来没为学习成绩的事烦恼过,高中更多的时间是让他用来混日子的。
有时翘课到街上去找些地头蛇这玩玩儿那混混,一天就过了。有时借家里的摩托,夜晚找些爱好竞速的夜猫子一起绕着江洲城的景长河兜风。再者就是夏天出去买冰棍,到泳池或者河边去看穿泳衣的女孩的身段,除了那些非常恶劣的举动,方瑞阳基本都尝试过了,唯独……没有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在遇到叶昕语的那个学期极有可能是他在江洲一中最认真的一个学期。
他为了靠近叶昕语,半夜起来看语文书,背单词,还做了几张数学卷子,结果当然是不甚理想,正是有了这些不甚理想的“证据”,他才能大大方方地以请叶昕语补课的名义把他请到自己家中,才能在私底下好好的靠近他并且观察他。
他也很记得叶昕语第一次去他家,见
', ' ')('到他家的宅子居然有院子又有仆人管家时那个惊讶又拘谨的表情。方瑞阳有点得意,差点就把自己的目的暴露了,最开始他不过是想好好看看叶昕语的眼睛——在那副平光眼镜之下藏着什么秘密。后来他越看对方的眼睛越觉得人家是在对他暗送秋波,眉目传情,他就越发地难以把精神集中在学习上了。
学习的效果自然是惨不忍睹,中途叶昕语都在怀疑是自己教得不好还是和方瑞阳八字不合了,虽然方瑞阳好像一直都在专心致志地看着他,但根本就没把话听进去的样子,他曾提出要提早结束家教的活儿。但是因为方瑞阳死磨硬泡,加上每节课又给他多塞了几百块,对于那时很需要存款的高中生叶昕语来说可是一笔十分可观的收入,叶昕语便也不再那么拒绝这件事了。
“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那时就应该像今天一样把你绑床上,先上了再说——”方瑞阳也不知在感叹着什么,“无论怎么装作迟钝,你心里也是知道我对你的想法。特别是这儿,”他用自己裤裆鼓起来那根东西顶了顶叶昕语的大腿,“我们都是男人,你也懂得压着这个多难受是吧?宝贝儿,你就可怜可怜我的小兄弟,让我蹭一回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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