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着急,腾出一只手捉住她的手,一路引着她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层层书架隔开了外间的烛火晦朔,任由这昏暗中的喘息,带来了几分春.色......
从书架到软塌,盛明姝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整个人软软窝在软塌上。相裕看她阖眸躺在自己怀中的模样,笑了笑,将她尽数散下的青丝拂到耳后,“抱你去沐衣室?”
盛明姝默了默,并不想理会他。
他轻笑了下,“那就再待一会儿。”
“衣冠禽.兽......”盛明姝想起方才,不禁低声道了句,他回回都耐住性子将她折腾到耐不住才......相裕倒是心满意足地低眸吻了吻她的眉眼,“夫人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这人......
盛明姝醒来时,是在卧房。
她依稀记着昨日相裕抱着她去了沐衣室,似乎同自己说了什么,她含糊应了声,可眼下却有些想不起来。想了想,只好无奈笑笑,作罢。
洗漱过后,猛然想起什么,在铜镜前看了看,锁骨处都是昨日的痕迹。她面上红了红,正要换下衣物,就听见沐衣室侧门被打开的声音。他依靠在门框旁,好笑地看着她。
盛明姝正要开口说话,目光触及他露出的胸膛处,转眸看向别处,“今日没上朝?”
相裕到她身后,在她犹疑之下,拿了朱色衫裙放到她手上,边道:“入了趟皇宫,将兵符交了,也请辞了摄政王一位。”
盛明姝愣了下,转身看他清淡的眉眼,“会不甘心么?”
相裕低眸吻了下她的唇角,“没什么不甘心的,我所求的,也不过是个心安罢了。如今内忧已除,外患已退,纵然手握兵符,顶着摄政王的名号,也不过是个清闲王爷罢了。如今一来,既可免了小皇帝的猜忌,也能自在些。”
盛明姝也笑了下,垫脚吻了吻他,“那查盛家卷宗一事,不就又落在了骆子嗣和沈越年身上?如今朝堂之上,盛家余党尽数免职拿下,春闱文举的事也要提前了?还有商道一事,并非是一朝一夕能成之事,那眼下岂不是......”
相裕嗯了声,笑道:“咱们躲个清净。”
“确实是够清净的。”盛明姝无奈笑笑,相裕也笑,将她抱在梳妆台上,“继续?”
盛明姝默了默,“相三公子,你这是白昼宣.淫。”
他神色揶揄,“继续,选哪件?”
说着,他转眸看了眼衣柜,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