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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回应宋翊真的只有一股黏腻的凉意,随着手指捅开后穴,被送入了肠肉之中。
这处虽有些红肿,但依旧紧致,半分看不出是被日夜使用的模样。
许是男人爱怜宋翊真,扩张时还是用上了脂膏润滑。
软膏碰触肠壁小一会儿便化开。然而随着异物的深入,冰凉又湿滑的黏腻并没让宋翊真好受半分,反而带来一阵直让头皮发麻的恶心感。
宋翊真耐不住,收缩肠壁想将后穴的异物排出去,却只徒劳地任由男人用手指奸淫他。
手指很快由一根增加为两根、三根。时而以两指进入抠弄穴肉,又分开二指将穴口撑开,时而三指并入,压着肠壁碾磨。
脂膏早在穴内化为粘液,随着白苏杳的抽动,濡湿了手掌又沿着股缝蜿蜒而下滴在床上。
不断升腾的体温让宋翊真好似披上曾酡红的纱,给这过分苍白的肌肤平添几分人味。
即便心中不愿,分身还是在男人的动作下完全勃起,棉绳死死勒住根部却无法阻挡肉棒吐出透明的汁液。
身体被快感浸染,内心却嫌恶自己,前后矛盾的上下落差感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师兄的淫穴可是连手指都不愿放过,吮得好生欢喜呀。”瞧着宋翊真胯下那处高耸,白苏杳揶揄道,“师兄别急,一会儿可还有你高兴的呢。”
语毕,在穴内好一阵翻搅,又朝体内的那处敏感点用力捻了捻,这才收了手,将手上的粘液尽数抹在宋翊真的臀肉上。
敏感处被戳按的刺激让宋翊真抖如筛糠,在越发灼人的热度被一次又一次推至更高处时,难耐的麻痒便随着白苏杳的动作以后穴为原点冲向四肢百骸。
熟悉的饥渴感再一次在体内叫嚣。男人只有用指甲不断扣着掌心,挣动双臂让勒住性器的绳子束缚欲望,借着疼痛让自己的理智不至于溃散。
此刻,宋翊真有再多的话也不敢开口。他只得死死咬住下唇,生怕一开口先冲出口的就是自己的呻吟。
“!!”倏地,指甲陷入的皮肉,鲜血自紧咬的下唇渗出,形成条血线沿着下颔蜿蜒而下。
男人浑身抖了两下却是被阻隔了高潮,不断冒着汁水的肉柱如孩童失禁般,清液不断渗出顶端,沿着茎体滑下,濡湿床榻。
原来,就在男人一心抵抗欲念的时候,白苏杳竟拿过那怪异的玉势一口气塞入了宋翊真的后穴。
玉势不粗,很容易就被捅入后穴。可这吊诡的玉势刚进入便准确无比的戳向宋翊真的敏感点。
怪异的圆钩刚好抵着会阴,一旦手指抵着底座稍稍往里一推,便能在瞬间让男人感受到同时被按摩会阴及敏感点所带来的甘美。
原本冰凉的玉势不仅无法缓解甬道内的热痒,反成了一种新的折磨,撕扯宋翊真的理智。
随着呼吸的起伏和被刺激而自发蠕动的肠肉,竟能一并带着体内的淫器摩擦轻戳敏感处,似是不把宋翊真拽入欲望的泥犁就不罢休。
可即便在这种情形下,宋翊真仍执拗地不愿流泻出半点声音。
仿若只要发出一个音节,所有的一切又会朝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
过度的忍耐让他止不住地颤栗,浑身汗湿得仿佛淋过雨般,散乱的黑发因汗水黏腻在脸上,身前的性器胀成可怕的紫红,却因被束缚了根部而不得释放。
白苏杳看着这般的宋翊真故作同情的顺了顺男人发丝,拇指刮过唇瓣附近的鲜血,而后捧起男人的,迫使男人对上自己的眸子。
欲火将宋翊真的脸烧红,连眉眼都翻飞媚色,却因对欲望的压抑让眼底染上一层浅浅的粉。
男人左眼眼尾的痣清浅的不真切,很容易被忽略。可一旦瞧见了便想多看两眼,直到看实了才罢休。
那双漂亮的杏眼中,似有水雾氤氲其中,却又在眨眼间消散,只留一片虚妄的清明。
这些隐在男人眼中的情感两厢矛盾却又微妙的和谐,衬得淡色的眸子似淬着金玉,一如妖物。
白苏杳不由怔然,心神悸动间已俯身压着男人,却在双唇触碰到男人唇瓣的前一刻停下。
“我虽是妖魔混血,却比不上师兄这个人族半分瑰姿。”
他回神看着宋翊真眼中的屈辱与希冀,一手探到男人下体,指尖抵着玉势的底座用力顶了顶,而后握着底座带起玉势在宋翊真后穴浅浅抽插。
快感倏地在体内迸裂,逼得宋翊真紧缩眉头,却仍是压制着不愿发出半点声响,更是挺胸展开脖颈的曲线,就像在无声地喊叫。
下体几近快要炸开,红色的棉绳早已勒进根部,这无法攀上的顶峰死死压着他,让他只觉得自己正置身地狱。
“只要师兄说句好听的。”喑哑的嗓音慢慢顺着耳道钻入脑中,带着让人沉溺的蛊惑,“说句好听的,我就让你射。”
“…唔!”险些那么一瞬,宋翊真就要开口,却被他残存的理智生生压回,最终只泄出一声细弱蚊蝇的低喘。
白苏杳
', ' ')('见状嗤笑一声,带着男人体内的淫器快速抽插,没几下便能听见淫靡的“咕啾”声,即便不看也知道,随着抽插定是被带出不少粘液。
“师兄真是不解风情,白瞎了这具温香软玉的肉体。”
宋翊真几乎快受不了这不断鼓噪的快感,内心一面想拒之于千里,一面又忍不住亲近。下唇早已被他咬得血迹斑斑,身前的性器已胀大到了极限,青筋暴起很是可怖。
“哈…苏杳……想射……要……求……呜嗯……”身体叫嚣着臣服,内心呐喊着欲求,终究将宋翊真的理智击的溃不成军。
“说清楚。”
白苏杳并未就此放过宋翊真,甚至还在抽插间拍打这宋翊真的臀肉。
“哈啊—!想……想射……阿杳……让我射……”
“说完整了。”说罢,竟还嫌不够似的,握上胀得几近块炸开的性器上下套弄。
“不要—!”男人的头摇得似孩童手中的拨浪鼓,乌木般的黑发被甩得凌乱不堪,“求……求你……阿杳…呜…求你!让我射!”
几乎是在宋翊真叫喊的同时,男人解开了根部的束缚。
“呜啊—!”
倏地,白浊喷薄而出,迟来的酥麻瞬间涌向四肢百骸,逼得宋翊真不由惊叫。
那般克制的,沙哑的,却又饱含浓浓情欲的,竟让白苏杳还不等男人回神便解开衣袍,掏出早已蓄势勃发的性器抵着宋翊真的后穴,挤开穴肉重重顶了进去。
也许是之前压抑太久,白浊分了好几股,最后居然如那些透明黏液,探出铃口,濡湿龟头直往外淌。
只是,这高潮尚未褪去,就觉后穴有一更大、更粗的活物在里抽动。回回都往敏感点上或顶、或撞。
这般顶弄不过数下,宋翊真竟觉下腹涌起一阵尿意。
明明之前不过被强喂了区区几口水而已。
还不及回过神来将其压制,竟从仍挺立的性器顶端淅淅沥沥涌出水来。
被白苏杳干到失禁——这一念头让宋翊真的双眸顿时涌上湿意,羞赧不已。
白苏杳看在眼里,愉悦异常。他重重顶入宋翊真的后穴,抵着那处敏感画圈碾磨。
从口中吐出的话语带着明显的戏谑嘲弄:“还是师兄的身体识趣。下回等我寻个合适的玉势,给师兄塞嘴里堵上。这样,师兄就只能发出好听的声音了。”
话落,不等宋翊真回应,就将人一把提起,让人呈岔开双腿,跪立在床榻之上的姿势。
性器一下接着一下有力地进出后穴,回回故意擦过敏感点反复操干。
他扣着男人下巴,迫使男人不得不后仰着头,将颈部的线条完全展开。手指压着男人唇瓣,强行撬开齿关,二指并入夹着宋翊真的舌在口腔内好一顿翻搅。
如此,男人就真如白苏杳所言,半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放浪形骸的吟哦。
白苏杳又凑近宋翊真的脖颈,舔舐男人早已烫红的耳根,啃咬小巧的耳垂,以尖利的犬齿轻轻拉扯,轻声在宋翊真耳边道:
“师兄那么喜欢射精,那就射个够吧。”
说完,便一手摸上男人垂软的性器,再次上下套弄。
宋翊真身上药性未过,稍一逗弄便能挑起药性。
这不,不过才快速套弄数下便又有了勃起之势。
白苏杳握着宋翊真那处上下撸动,又撸下包皮捏着顶端的龟头,以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顶端,曲着食指从张开的铃口刺入,用指甲刮挠。
“哈啊……哈……呜嗯……”
疼痛混着麻痒一时竟让宋翊真分不清究竟是痛是爽。
因无法闭合的双唇而来不及下咽的涎水溢出男人的唇瓣,沿着下颔滴落在胸前。尽管已竭力克制,却也无法阻止喘息自口中倾泻。
身前的性器在白苏杳套弄下已然又要勃发,后穴在不断的操干中竟升起异样的热度,反倒因为男人迟迟不愿顶撞敏感处的行径不得满足。
“呜嗯……好…好深……出去……呜啊……”
眼中的清明渐渐被情欲取代,身体在白苏杳的操干下越发顺服,后穴的软肉紧紧含着那处硬挺,为了获得期盼的快感忍不住开始扭腰摆臀。
可心底的某一处却仍是无法接受这般的自己。这相互矛盾的情感愣是让早已进入辟谷期的宋翊真胃里一阵翻腾,只想吐出些什么才好。
感受着怀中人在欲望中起起伏伏而不停颤栗的身体,白苏杳只觉得可笑,越发卖力摆腰操干。
回回都退到穴口,又大力撞入,仿佛连睾丸都要一并顶进去,每每都准准落在敏感点上,抵着那处来回碾磨。
套弄性器的手更是快了几分,连带着根部的浑圆和囊袋也一并照顾。玩弄着男人舌头的手也绕到男人胸前,捏着挺立的乳粒摩挲。
“哈……哈啊……到……要到了……呜啊—!!”
几处敏感皆在同时被富于技巧的照顾,直让宋翊真浑身酥麻,连带着抑遏的喘息也越发粗重,最后终是在
', ' ')('白苏杳手中再次射了出来。
穴肉因这甘美牢牢夹着体内的肉棒却没有迎来勃发,有的只是无止尽的撞击。
白苏杳想要的是更多更深的东西。
是他自己也说不清的,但能够让这世间所有的生灵万物都知晓的某样东西。
一想到这,甚至不管男人状况如何竟发了狠劲般操弄起来,似非要男人同自己一般发疯发狂才罢休。
白苏杳像要不够似的,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做了一回又一回。
束缚早被解开,宋翊真的性器不知道在白苏杳的手中射了几次,终是疲软的垂在两腿间,再也射不出任何。
被阳具肏开的后穴顺从的含着肉棒像舍不得其离开似得,下身早已被干得汁液横流,每每性器抽插间都能带出被射在体内的白浊。浑身上下更是覆满了黏糊的腥臭,犹如洗了一个精液浴。
终究,还是变成了这样一副光景。
此刻的宋翊真看上去狼狈万状,他直觉全身疲累,恨不能快些结束这场可怕的性事。
半睁的眸子里不知何时已找回了一分清明。他单手虚虚地搂着白苏杳,有气无力地开口道:“你说过的……会带我去望一眼枕汾山……”
“若非靠着药性,师兄如何展现如此风姿?此般竟还肖想着枕汾山,未免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语毕,只一个挺腰,便让这绵软的手顺着白苏杳的身体滑下。
“唔……”
“白苏杳,你既对我无情,又何必拘着我,同我做这等事?”
男人像是听不明白宋翊真的话般,开口回道:“这不是师兄最想要的吗?有情无情又有什么干系?”
“哪怕是养只狗,我如此掏心掏肺也该换来些什么吧?!”分明是质问的话语,可控诉之余更多的是委屈。
白苏杳看着身下的人,突然就失了兴致。
他草草动了几下发泄在宋翊真体内,便不顾宋翊真,整理起自己的衣衫。
“师兄赐我血肉,我报之以阳精。”
语气平静的犹如在和宋翊真讨论今日的天气、餐食一般。
“不过是遵循师门教导,礼尚往来。师兄又为何露出这副情态?”
宋翊真一时怔住。
俄而,笑了。
他嗤笑自己的可憎、可怜、可悲,一直忍着的泪水此刻好似失去了桎梏,争相涌出眼眶。
他想笑出声,可吐出口的只有一阵阵气声抽动,一时竟让人分不清是在笑还是在哭。
白苏杳没见过这样的宋翊真。
他瞧着男人半晌,想说些什么却如鲠在喉。
他实在不愿面对这个未曾见过的“疯子”,竟独留这个被玩得好似破布一样的男人,离开了房间。
宋翊真看向白苏杳离开的方向,心口宛如被破开了个大窟窿“嘶嘶”漏着风。
“是我识人不清,错付了一颗真心。怪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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