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上周都发生了什么活动吗?”弥南凛花有点在意。
“上周吗?”八百万百回忆了一下,“上午是各科课程,下午是普通的战斗训练。除此之外,上周我们还选出了班级里的班长、副班长和各位班级委员。顺带一提,饭田天哉同学是班长,而我是副班长。”
“对了,在选举班级委员的当天,不知为何有大量媒体记者竟然突破了‘雄英屏障’闯入了校园,校内曾一度因为警报声陷入混乱。”八百万百又想起了一些事情,“媒体们想要见欧尔麦特,当时教师们为了应付他们,可是头疼的很呢……”
“谢谢……”弥南凛花听见媒体二字,不由得一愣。她又想起当初雄英入学考试后她接受媒体采访的情景来。
当时虽然她只上镜了没多久,但来自全国观众的心悸值可是一笔极为可观的数字。而且因为视频重复播放的原因,在那之后大概两个星期,她都不停有心悸值入账……
怎么就错过了!
弥南凛花整个人都不好了。而就在这时,上课时间到。讲台上的相泽消太将带来的一沓纸在桌上颠了颠,开始一列一列分发下去。
“这节课的前二十分钟是突击测试,考试内容是过去两周里教过的知识点。”他派发完试卷后,在同学们的唉声叹气中强调道,“不排除成绩最后一名的同学被开除的可能性。”
众人都惊了:怎么又来?
而弥南凛花又“呵呵”了。
她看见相泽消太在说“最后一名开除”的时候,眼睛可是盯着她看的。
这不是针对她是什么?就这么想开除她吗?
她就不信相泽消太猜不到眼药水是她换的,但他还是不惜用开除来威胁她?
弥南凛花简直想直接站起来不干了,冲着相泽消太说“把我的眼药水还给我”。但她还是忍着气,接过了前面八百万百传下来的试卷,拿起笔“刷刷”地写了起来。
不就是互相伤害吗?谁怕谁啊?
***
下课后,相泽消太将收上来的试卷整理好,回到了办公室里。和下一节英语课的布雷森特·麦克交接后,他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在一沓试卷里翻找了片刻,找出了弥南凛花的那一张。
——“最后一名开除”依旧只是一句用于激励同学的谎言。他只是想藉此提醒缺课一周的弥南凛花,无论有什么别的事情,都不能太过小看了正常的学校教学。
相泽消太拿起红笔,开始批改起弥南凛花的试卷来。他看了一题,发现答案是对的,就圈了一下,看了下一题,发现答案依旧是对的,于是又圈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