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恒丝毫没有迟疑,“这是你自己说的。”
下一秒,
“唔!”
贺恒的指尖穿过温良瑜柔顺的黑发,按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地亲了上去,两人的位置旋即便调了个个。
温良瑜被迫仰着后颈,嘴唇无措地张开,他被对方亲得晕头转向的,齿腔中的氧气都被剥夺了,大脑甚至有些混沌,只能下意识地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
与此同时,贺恒修长而有力的手掌托着对方柔软的腰肢,
他的指尖摸索过去,灵巧地将温良瑜身上的腰带抽开。
身下的人满头青丝铺散开来,面色像是三月的桃花花瓣,身体柔软而充满韧性
因为顾及到对方是第一次,贺恒已经尽量克制着自己将动作放轻放缓,但怀里的人还是像只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身子不住地发颤。
最后两人折腾了大半个晚上,
等到温良瑜终于支撑不住靠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的时候,晨曦的微光已经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
第二天的早朝自然也就被取消了,这还是温良瑜登基以来,除了生病和极端极端恶劣天气第一次取消早朝。
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少年帝王是出了名的勤政,这三年来他取消早朝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为此许多人都感到很诧异,于是贺恒只好和人瞎编了大雪封了路、天气险恶、实在不宜上朝这样的理由这才勉强堵住了那些大臣的嘴。
而此时,靖亲王府的卧榻内,
大床旁的架子上生着暖炉,让宽敞的房间内温暖如春,而床架上的薄纱帘幔笼下,隐约透出里面的人影。
贺恒伸出长臂搂着温良瑜侧着身躺在床上,
怀里的人此时紧闭着双眼,睡得正熟,一截白皙而圆润的肩头露在锦被之外,脖颈间全是细密的红痕,嘴唇看起来有些红肿,下唇瓣还破了皮,眼尾也有些泛红,大概是昨晚哭狠了。
见状,贺恒将被子又往上拉了一点,生怕小皇帝冻着,随即轻轻地抽出被对方枕在脑袋地下的胳膊。
“咳,咳,咳,”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似乎还是惊动了本就浅眠的温良瑜,对方连着低咳了好几声。
见对方在睡梦中还咳嗽了好几声,声音听起来也闷闷的,想来应该是喉咙有些哑,于是贺恒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想给温良瑜倒杯水。
结果就在这当口,小皇帝却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眼看到的便是贺恒起身离开的背影。
他下意识地就以为贺恒要走,心中顿时翻涌起一股委屈,当即伸手想抓住对方的手腕。
但贺恒走的太快,温良瑜伸出去的手的抓了个空。
他怕贺恒真的就这么离开了,不顾自己酸胀的腰身和大腿,急切地下了床。
在脚掌落地的一瞬间,“唔~”,
温良瑜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能这么难受啊?
因为他心急,翻身下床得动作自然也就很快,在迈开步子的一瞬间一下子牵动了全身酸痛的部位,整个人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脚软得不像话。
下一秒,他便失去了平衡,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而这个时候贺恒也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动静,见状,他急忙伸手将对方一把捞住。
被贺恒搂进怀里后,小皇帝将脸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随即他伸出手紧紧地搂住贺恒的腰,似乎是怕对方再次离开。
见状,贺恒愣了一下,
“陛下这么急着下床做什么?”
不出的委屈,
“不是你先走的嘛?”
说完这句话,温良瑜又将脸埋进对方怀里。
而且,为什么又叫自己“陛下”啊?
明明昨天晚上一口一个“阿瑜”的。
贺恒有些失笑地将对方打横抱起,又重新放回床上,
“我看你嗓子不舒服,想着去桌上给你倒杯水,哪能想你这么着急地就自己跑下来了?”
“哦。”
温良瑜一开口,嗓子确实是哑得不行,可能是昨天夜里使用过度了。
想到这,他闷闷地靠在贺恒肩头,将大半张脸都埋了起来以掩饰自己因刚才的误会而泛红的脸庞。
“陛下,喝点水。”贺恒伸手拿过自己刚才倒的茶杯递到他面前。
温良瑜很顺从地接过杯子抿了一小口,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终于支支吾吾道:
“你不要叫我“陛下”好不好?”
贺恒轻笑了一下,手环在对方的腰上,“那要我叫你什么?”
“阿阿瑜,”温良瑜感觉耳根有些发烫,索性低下头不去看对方,“可以吗?”
“你昨晚就是这么叫的。”
“可以。”贺恒嘴角笑意更甚,他伸手揉了揉小皇帝头顶,只觉得对方这副害羞的模样分外可爱。
闻言,温良瑜开心地一下子抱住了对方,又将脑袋搁到
', ' ')('对方的颈窝。
而因为他这个突然的动作,他本就松垮的领口大开着,从肩头一直披散到后背,露出了白皙而圆润的肩头。
从贺恒的角度,只要他略微低头就能清晰地看见对方若蝶翼般起伏的蝴蝶骨,以及肌肤上触目惊心的铁烙烫印和鞭痕。
在看清温良瑜背后的伤痕后,贺恒双眉紧蹙,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无名怒火。
昨天夜里黑灯瞎火的他看不清楚,再加上两人都很专心也就没注意到这些,但如今白天这么一看,这些红色的印迹出现在温良瑜原本白皙无暇的脊背上,着实显得触目惊心。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