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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钰愣了愣,不置可否的笑出声来。
“你知道我已经不爱他了。”他叹气,手掌慢慢服帖到陈知礼脸上,有点冰凉,却并非因恐惧而生。
再多的爱,也在经年累月的磨损消耗殆尽。而不想顾天意就这样死掉,也许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像他一样。
从来没有被隐藏的爱变成恨的瞬间,也理应是光明正大的,而不是被一辆突如其来的车,毁得零碎。
“而你也不喜欢我。”
连钰从一开始就不懂为何陈知礼对他抱有那么高的训狗值。从前他以为训狗值与爱相同,便理所当然的不解,不过是泛泛之交,何来好感。
现在想来,也许只是他庸人自扰。
陈知礼看他的眼神相当冷漠,宛若对待一块砧板上随时被处置的肉。
连钰想,也许他之于陈知礼的价值,就像李琪琪之于顾天意的价值一样。
顾天意和李琪琪谈恋爱,未必有多么的喜欢,只是想迫不及待的要向爷爷证明,自己也可以像他一样,做个权势之徒。
而陈知礼无论是之前,还是往后,对连钰的标签也许从来离不开“顾天意的前男友”。
所以才想得到。
屋子里很暗,窗外的光被厚厚的帘布遮挡在外,连钰看不清陈知礼表情如何,只能感觉到握得自己生疼的那只手松了些。
连钰退无可退,只得盯着陈知礼,他发现这人的面部轮廓相当尖锐,若非平时总是含着笑意,难以对他产生第一眼好感。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陈知礼叹气,很委屈般,仿佛只是在抱怨无良老板的压迫一样:“是你逼我的。”
“你为什么要提他呢,明明他现在只是个植物人。”
“可能永远都不会醒了。”
陈知礼的声音很轻,似乎随时会飘出去一样,故作友善的提醒连钰当下境况。
他的手径直攀附上男人的身上,细细的摸着连钰的颈脖。
连钰内心痛骂从前曾经对陈知礼产生过一丝怜惜之情的自己,那一度飙升到99的训狗值,也许只代表了对方原以为总裁之位高不可攀,而连钰,作为总裁喜欢的奢侈品,同理。
究竟有谁,会把自己当作一个活生生的人看待呢。
他闭上眼睛。
接下来发生什么都无所谓了。
训狗也好,不训也罢,连钰甚至开始后悔当时自己一时糊涂,如果当初顾天意干脆利落点死了,陈知礼根本不会再需要一个自己来证明他捉不住的魄力。
又睁开了,直勾勾的看着陈知礼。
如果不是当初优柔寡断,岂会落得如此下场。
空出来的手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脚顺势抬起,落在对方腰上。
“你知道你困不住我的吧。”
摇了摇被锁在床头的手,金属碰撞的声音不算悦耳,连钰接着道:“陈总也没必要为我,多了些把柄,那不成了和顾天意一个下场。”
陈知礼倒是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些,沉默不语。
如非意外,顾天意并不会为情人冒险,而他陈知礼,比姓顾略胜一筹,更不会为连钰付出任何代价。
他太小看连钰了。
果然一两句话无法击溃他。
连钰心里也不是十分的有把握,话是说出口了,但不清楚陈知礼是否会有所松动。
他固有对付疯狗的方法,可暂且不知道如何应对陈知礼这种人模狗样的东西。
腿轻轻的碰了陈知礼一下:“你想不想做。”
如果把情感纠纷变成性纠纷的话,处理方法会变得简单得多。
只需要满足下半身的需求就好了。
被陈知礼压在身下的腿缓缓挪动,轻佻的拨动着对方股间灼热。
连钰不由觉得好笑,无论陈知礼内心如何评价他都好,还不是会硬。
口是心非的发情动物。
他这样想着,脚腕被陈知礼抓住,一下一下的摩擦着,还没有多用力,耳内就传来男人的一声低哼。
陈知礼还没有脱裤子,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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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钰后知后觉的明白为什么陈知礼从前从未透露过一丝暧昧感觉。
原来是阳痿阿。
他不好意思打击刚刚发情就结束的动物,干脆闭目养神,当作什么都看不见。
也有过缺德的想法,想诚实的告诉对方,别比了,你比不赢了顾天意的,他简直是打了激素的发情野兽。
但他还是闭上了嘴,毕竟可能话如果真的说出口,陈知礼可能会不惜一切代价再找辆车撞飞他。
生命诚可贵。
躺在伸手难见五指的房间,困意逐渐袭来,连钰逐渐失去知觉。
陈知礼看着蜷缩在自己手上的脚,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他嫌少纾解自己的欲望,少有几次都是依托连钰发泄。
没想到儿大不中用。
', ' ')('连钰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不知道陈知礼往自己的后穴抹了什么东西,身体里无名一阵酥麻聚焦到后穴,被手指搅动了两下就湿得不成样。
不住的耸动着后腰,他的床上脾气被景行舟惯得并不算上好,迷迷糊糊的揣了床伴一脚:“你到底做不做阿。”
穴里的手指又多了一根,还不怀好意的加快了速度。
他几乎是清醒了,下意识晃了晃手,发现手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陈知礼人看上去精瘦,力气却不少,直接把连钰的腿夹在自己肩膀上,半个身子前倾,性器直对他的肛口。
连钰看他磨蹭着不敢进来,心中多了几分不耐,干脆坐起身来,腿张到最大幅度,穴口不住收缩着,企图将阴茎一吞到底。
没料到光咽了个头就卡住了。
“你鸡巴怎么那么大。”连钰有点诧异,房间里光线太暗他根本看不清,坐近才发现对方性器大得离谱,狰狞得发紫,远远超出男性平均水平。
可惜中看不中用。
陈知礼性经历看样子不算丰富,连钰并无心指导他速成,只是穴里空虚得很,怎会放过一个免费按摩棒。
他反客为主,很不客气的对陈知礼道:“躺下。”
陈知礼脸色不算好看,却任由他把自己推倒在床。
连钰干脆骑在他身上,臀部压着陈知礼大腿,手指轻轻弹了他勃起的阴茎一下,再次发出感叹:“你这器官是真大,简直像个个奢侈品。”
按摩棒中的奢侈品。
他身上的衣服被陈知礼脱得七七八八,就剩下条内裤权当最后的体面,反观陈知礼,穿得严严实实,唯一打开的大门是裤子拉链。
连钰伸手就扒他领带,一边催促陈知礼脱衣服,等陈知礼脱个大半,俯身贴在他身上。
用领带把他双手打了个结。
陈知礼不解,面上也没有过多不悦,他刚刚如此对待连钰,泥人都有火,更何况只是床上情趣。
连钰恶狠狠的打了个死结,还不忘可怜巴巴:“你鸡巴那么大,如果还用手岂不是要肏死我。”
百分百模仿陈知礼日常说话语气,没想到对方不但没发现,还肉眼可见的开心。
可能讨好世界上大多数男人的方法,就是夸他鸟大。
连钰先掏出自己的阴茎和陈知礼的互相蹭了好几下,刺激得后穴湿润度更上一层后才敢小心翼翼的朝陈知礼的肉柱坐下。
他做爱向来习惯大开大合,可此时面对伫立凶器,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
肠肉不断收缩着,也只是堪堪吃了一半。
连钰痛得快流出生理眼泪了,他不住的放松臀肉,一颠一颠往下坐。
陈知礼却感觉自己要爽飞了。
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人,就坐在他身上,小穴紧紧的吸着他的鸡巴,脸上都是满足的潮红。
如果不是手被绑住了,他现在可以掐着连钰小巧的乳头,精瘦的腰,有两份肉感的臀。
陈知礼不由加快了腰耸动的节奏,下一秒就被一皮带打懵了。
皮带是他刚刚摘下的。
打人者是连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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