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仍然不死心,他抬起下巴指着林莜莜手指说,“那为什么刚才手指要在我背上煽风点火?”
林莜莜微俯下身,嘴唇贴在沈墨的耳边,语气前所未有的恶劣,像是要吸人精血的小妖精般说,“想逗逗你,看看你什么反应。”
沈墨,“……”
林莜莜拍了拍手,从沙发上站起身,对沈墨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沈墨,“……”
沈墨喉结滚动了下,红着眼说,“莜莜,你不能这样残忍。你把火挑起来后,就把我晾在一边不管不顾。”
沈墨顿了一下,说,“你看看我现在成什么样了。”
林莜莜的视线从沈墨的脸上滑落下去,定定地落在沈墨凸起的那处。
林莜莜收回视线,她身体闲适地靠在墙上,双□□叠,没良心地说,“我就是这么残忍,你天真到现在才知道?”
沈墨,“……”
林莜莜催促,“你还坐着干嘛?站起来,出去。”
沈墨,“……”
正当沈墨绝望的时候,安安从房间跑了出来,他拉住沈墨的手说,“我想今晚爸爸留下来陪我。”
沈墨望向安安的视线里满是欣慰,儿子,还是你最好。
林莜莜扫了眼沈墨和安安紧紧拉住的手,她松开交叠的双脚,立直身说,“随你。”
林莜莜走回房间,关上了门。
安安微弯着腰,眼睛盯着沈墨发红的后背,问,“爸爸,你痛不痛?”
沈墨眉眼带笑地拍了拍安安的肩膀说,“爸爸不疼了,谢谢安安的关心。”
安安直起身,说,“那爸爸跟我来吧。”
“去哪?”
“带爸爸去我的房间,爸爸今晚就睡在我的房间吧。”
沈墨站起身,望着安安的背影,脸上漫开了笑意。
他儿子可真是一个小天使。
安安把沈墨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安安房间里的床跟林莜莜的床尺寸差不多大。因为安安晚上睡觉时总是喜欢翻来翻去,林莜莜怕安安滚下床,这才买了稍大一点的床给安安。
安安坐到自己的床上,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床说,“爸爸,快点过来吧。”
沈墨依言走过去。
沈墨抬起手,把安安收进怀里,他声音似不经意间地问道,“能跟爸爸说下今天去那位叔叔家吃饭的事情吗?”
安安笑了起来,“爸爸,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沈墨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他怎么表白的?”
安安,“当时我在乐鱼的房间里,没看到,不过我跑出去时,看到乐鱼爸爸正坐在钢琴前,乐鱼爸爸应该是给妈妈弹了钢琴。”
沈墨轻哼了一声。
表个白还搞得花里胡俏。
安安,“我当时不知道妈妈答没答应乐鱼爸爸的表白,下了楼才问了妈妈,妈妈说没答应,她对乐鱼爸爸没有兴趣。”
沈墨递给安安一个“儿子你真聪明”的表情。
“对了,我还顺带问了妈妈对爸爸有没有兴趣。”
沈墨的呼吸一滞,紧张地盯着安安,“你妈妈怎么说?”
安安模拟着林莜莜的动作,把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说,“妈妈当时做了一个这样的动作。告诉我这是妈妈的一个秘密,不能说。”
听到安安的话,沈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跟林莜莜在一起过那么多年,他很了解她。
不否认,就是承认。
沈墨好心情地拿起床头柜上的童话书,“爸爸给你读下童话故事?”
“好呀好呀。”安安兴奋地说道。
……
凌晨两点,林莜莜被一阵尿意憋醒,她从床上爬了起来。
洗手间在房间外。
林莜莜打开房门,往洗手间走去,却发现此时洗手间的门被关着,里面的灯是亮的。
林莜莜的耳边清晰地听见了洗手间内传来一声又一声男人难耐的闷哼声。
这声音林莜莜格外的熟悉,五年前两人做那事时,沈墨都会俯身在她耳朵喊着。
所以沈墨这个狗男人是在洗手间里……
一想到这种可能,一股热气直冲林莜莜的大脑,让她脑子一片空白,脸颊发红,心脏嘭嘭嘭地狂跳不停,仿佛要从她的胸口里面蹦跳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