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暗九或许做过在水底憋气的训练,但也舍不得因为自己的恶趣味让他在水底待太久,披着衣服走了出去,擦干身体从药箱中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腰。
他刚才力气用的不小,暗九腰肯定被掐青了。
不一会儿,暗九带着水汽从浴桶里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身后,还在滴着水。
他脸臊的通红,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趾,被男人触碰过的脚踝滚烫,好像被烙了印。
闻景行用毛巾将他的头发包裹起来,如大型犬一般搂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嗅嗅,突然说:“暗九,你背着我干坏事了对不对?”
被戳破了……
暗九红着耳尖不敢说话,生怕这人又说出什么让人恨不得爆炸的话。
闻景行佯装生气,逼着暗九在他耳边说了好几遍“老公我错了。”
虽然暗九不明白其中含义,但总觉得羞耻却甜蜜。
惩罚过后。
闻景行让暗九坐在自己怀里,一下下给他擦着头发,暗九的头发柔顺又多,想要擦干要花费不少的时间,但想到这块“地”以后就被他闻大爷承包了,闻景行就干劲十足。
擦到潮湿半干,暗九趴在床上,窄腰塌陷,将里衣撩起一半,闻景行就坐在他旁边,给他腰间的淤青处上药,轻轻揉开,如寻常夫妻一样和他说些府里的事情,无趣但就觉得可以说个不停。
闻景行说:“今天府里换了个厨师,你喜欢吗?我还是喜欢之前南方那个大厨,偏甜口,就是回老家成亲了,以后怕是再吃不到了。”
暗九偏头看他:“我可以去学,我学很快的。”
闻景行又说:“听府里小厮说明日有灯会,我们还从未一起出过府,暗九陪我去看看?”
暗九点头,他还从未正大光明的出现在街上过,光是想想就和小孩子一样眼里盛满了愉悦。
闻景行看他高兴,却皱眉捏他的腰:“今天做冬衣的裁缝来给你量尺寸,摸你腰了是不是?还摸你腿了,我好生气啊!”
暗九红着眼仔细的回想了一番,丝毫不觉得他无理取闹,呐呐:“没有……”
闻景行再怎么也不会吃这种醋,只是喜欢看暗九红着脸和他解释,然后被迫说一些平常说不出的话来哄他。
比如现在。
暗九根本分不清闻景行是否真的生气,呐呐的哄了好久,却像瞎子一样看不见男人眼底的笑意,最后抖着手大胆的握住闻景行的手腕,将他覆在自己腰间,“只让你摸。”
暗九的皮肤并不光滑,反而布满了陈年的疤痕,但因为常年穿影卫服的原因,他皮肤很白,身形纤瘦。
像是一块被破坏的美玉,却丝毫不脆弱,带着难以想象的韧性与勇敢,散发着不可思议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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