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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让将池霖抱进浴室,这套间普通,但五脏俱全,池霖浑身烧得昏昏沉沉,肆无忌惮的轮奸似乎加重了虚弱的状况。
浴缸虽小巧,但池霖躺进这光滑洁白的瓷缸里刚好,沉沉闭着眼,雪白的胴体与瓷体不相上下,都泛着漂亮的光泽,脸颊的红晕同粉色乳尖锦上添花,舒让看着终于老老实实发烧而不再张腿撅臀的哥哥,看出一副处子的圣洁感。
舒让冷笑了,谁能圣洁得这么淫荡?
池霖的身体有三分之二浸在热水里,朦朦胧胧的,舒让接了一杯清水,扶起池霖的后颈,让他昏沉的脑袋枕在自己手臂上。
“张开嘴。”
池霖迷迷糊糊地张嘴,冰冷的清水流进来,他下意识想下咽,那只冰冷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
“吐出来。”
水渍从嘴角淌下来,还带了浊精,看见这活儿,舒让的怒气险些冲破伪装,手指掐得池霖生疼。
池霖终于醒过来,他又看见舒让好看得不真实的脸,下巴上的力道松开了。
舒让看着池霖被自己捏出的指印,眼中流露出一点后悔。他抚着池霖的脸颊,温度烫得过分。
舒让语气缓下来:“吐出来。”
池霖便攀住浴缸,吐出满嘴的精。
舒让的怒气忍着没发作,他将池霖扶回浴缸躺着,取下淋浴头,用温热的水流冲着池霖的身体。
他身上的精已经被舒让用床单擦了个七七八八,但总觉得池霖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池霖半眯着眼,本来被热水拥得昏昏欲睡,看见舒让拿上花洒,他来了精神,突然将两条细白的腿分别搭上两边的浴缸,将下体敞亮在舒让眼睛里。
舒让一直没有去碰池霖的屄,很抗拒,现在他看着这含着精的粉色肉缝往热水里散开白浊,舒让险些把手里的花洒捏碎。
池霖还不要命地冲舒让无所谓道:“你拔了花洒,插进来洗吧。”
池霖的脸又被舒让抓住了,他看见那眼中的黑夜袭过来,舒让鲜少这么生气:
“你就一点都不在乎?即使被他妈的下贱东西操过了?”
池霖像听见笑话,咯咯直笑:“有谁比我更下贱呢?”
舒让重重地深吸,他用高翘的鼻尖抵住池霖的,缓缓道:“再也不打算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么?你那副纯洁无辜的面具呢?”
池霖一秒就改了脸上的嘲笑,眼睛睁得水汪汪的,他咬着殷红的下唇,泪珠一颗一颗地涌出来,他伸出手臂,紧紧搂住舒让的脖子,将他半个上身都拖进了浴缸,湿成一片。
池霖在舒让耳边哽咽着:“我不知道谁强暴了我。他们用领带蒙住我的眼睛,像玩女人一样玩我,扇我耳光,还用皮带抽我的腰。”
舒让在池霖怀里僵硬了,他被热水冲荡着,包容着池霖温润的肉体,心脏却在冰里下坠。
舒让握着池霖的后颈,将他从身上拽下来,他的拇指将池霖的脸推到一边,碰着那片红肿,又从池霖身体下滑,滑过锁骨、乳房、肋骨,碰到两道破皮的伤痕。
池霖在舒让手里皱着眉毛哼叫,舒让脸上挂着的水珠仿佛在结成冰。
“是他们打的?”
池霖这可怜巴巴的表情又一瞬变了,他眼泪还溢在眼眶,一笑便悉数都挤出来:“舒让,我演得清纯吗?”
舒让脸色阴沉了两度,冷得比看到池霖被强奸还要厉害,他忽而也笑了,却微笑出邪恶的弧度,他扔掉花洒,像匍匐的野狼迈进浴缸,浴水扑出浴缸,热水将他的西裤、衬衫裹在身上,池霖即使头脑昏沉,也要好色地用眼睛勾勒着舒让全身上下,他看到隐约的肌肉线条,和那根难以忽视的勃起。
池霖穴里冲出的水吐着精液,他盯着舒让透出苍白肉体的衬衫,开始当着舒让的面自慰,腿还挂在浴缸两边,一只手缓慢地撸动自己抬头的阴茎,另一只手从肉缝粘稠的精液里找到阴蒂,抖着屁股揉起来。
舒让一把抓住两只自渎的手,按到池霖头顶的浴缸边缘。他整个人压在池霖身体上方,阴影将池霖笼罩得密不透风。
池霖用手指勾搭着舒让攥住他的手,无力地半睁着眼皮,晕乎道:
“不巧,那么多操我的机会,你送给别人了,现在我很累,我生病了。”
舒让却在池霖烧得比热水还烫的肉体上下其手,他按着池霖的手腕,另只手将池霖的奶肉揉成各种形状。
舒让狠狠地亲了几口池霖滚烫的面颊,抵在他耳边:“你只有生病的时候,才不会骚到让人作呕。”
舒让拉开了裤链,金属划出刺耳的响声,往日池霖听着,会觉得悦耳极了,要掰着屁股去蹭,现在觉得纯属噪音。
舒让从池霖脸颊吻到脖颈,咬着他颈上柔韧的筋,这具身体确实被操得熟烂,每一块肌理都是可口的。
池霖被舒让揉奶揉得身体微晃,神经和骨肉都因为生病懒惰,没有精力做勾引的一套,舒让却似乎很喜欢他这样,好像在玩一个新的霖一样。
舒让
', ' ')('揉玩乳房的手下移,搂起池霖的脊背,让两只尖尖圆圆的奶顶出散着精丝的水面,他咬住一颗奶尖,成功咬出池霖吃痛的哼叫,他将樱粉的奶头咬红,才松开去咬周边圆润弹软的白肉。
池霖收拢腿,夹住自己不听使唤冒水的屄,舒让的膝盖却顶进来,顶开他的腿缝。
池霖吃力地睁开眼,垂着睫毛,睨着胸前这个贪婪地折磨他乳房的男人:
“你很喜欢强暴我么?”
舒让发笑,他松开嘴里的奶肉,手掌移到池霖的尾椎,把他的小屁股托了起来。
池霖的阴户一半露在热水外,水冲着阴唇缝隙中的精液,让这粉色肉缝终于干净了一二,但肮脏的余精顽固地在阴户上横七竖八,舒让看着这又脏又漂亮的东西,问他:
“还有人能强暴你么?”
池霖咧着嘴晕乎乎地笑:“我现在不想做爱,你要是操我,就是强暴我。”
话锋一转:“我洗得干干净净时嫌我脏,现在我这么脏,舒让,你连蹭都不敢蹭吧。”
池霖的阴道口却被一个滚烫的大东西抵住了,只浅尝辄止地挤进半个龟头,就能感受到那些肮脏的精液,和池霖因为发烧比往常更湿热的穴道。
有丝缕热水也被舒让操了进来,他将池霖软绵绵的腿重新扔回浴缸壁上挂着,将池霖的臀托得更高,让他的阴户打开迎合自己侵犯的阴茎。
池霖紧闭上眼睛,话也说不出来了,生病确实失去了性交的状态,舒让在最离谱、最不可能的时候用鸡巴操进来,池霖没有一点准备,无论心理还是生理,他喜欢做爱不错,但是不喜欢丧失主动权的、软绵绵地挨操。
舒让的大东西那几个轮奸的杂种加起来都比不上,池霖错觉自己的小穴要一分为二了,他裹进舒让的龟头,舒让松开池霖的手腕,环抱住他的身体,另只手仍抵着腰窝将池霖的小臀往他粗暴的阴茎上按。
他们浸在充满精液的脏水里,水的热度和池霖发烧的烫度使性交升温,舒让咬住池霖小巧的耳坠,低语:
“一起脏吧。”
这个时候,池霖的穴道却向外冲出热流,血腥味搅着精液腥味,舒让怪异地往两人交合的地方去看,他的龟头裹在更湿更热的穴里,而撑到变色的穴口散出了血。
舒让勾起唇角,旋即又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托住池霖的后脑勺,柔软的茶色发散在浴水里,软在他指间。
“你下面在流血。”
池霖眼睛只能张开一条小缝,他的屁股仍然被舒让抓着,穴仍然被舒让插着,他的手软软搭在舒让贴着湿衬衣的坚固的胸膛上:“我来月经了。”
舒让却往那血糊糊的甬道里再操进两指节长度,池霖闷哼着,舒让陈述:“看来避孕药很有效。”
池霖像个随便舒让亵玩、没有自控能力的玩具,他的腿被舒让拉得更开,小穴即使流着血也要容纳下推挤的巨物,他在舒让胸膛上挠着:
“为什么这时候操我。”
舒让反问:“那你要我拔出去么。”话虽如此,却又挤进一指节,阴茎上的青筋刻进狭窄的肉壁,交媾处的血弥漫了整个浴缸,他们确实在干一套最原始、最野蛮的动作,滚烫的经血,滚烫的阴茎,滚烫的肉体,池霖喘不上气,他的阴道被舒让撑得离谱,好像正被舒让榨干血一样。
池霖只能乖乖张开下体容纳舒让的巨大阴茎,但他不甘示弱,伸长手,捏住舒让的脸,恶狠狠地嘲讽:“我知道你喜欢这样,我要是挣扎起来,你就要掐着我的大腿往死里操我的逼,是不是?”
舒让由着池霖捏他,微笑着:“那你要挣扎么。”
池霖松开舒让的面颊,抚着舒让的唇角,他春风得意:“我可以演出你最喜欢的样子。”
舒让厌恶池霖对他招摇自己的演技,无异于昭告他,这婊子谁也不爱,除了热爱玩弄自己的屄,更热爱玩弄人心。
池霖居然真的哭闹起来,推打着舒让的前胸,双腿又踢又蹬,浴缸的血溅出去,洒了满地,触目惊心,配合池霖的哭叫,像一场凶杀案现场。
“你不能操你哥哥!拔出去!拔出去!呜呜呜呜——你这禽兽!爸爸会打断你的腿!”
舒让将挣扎的躯体紧紧地锢住,他知道这是池霖高超的临场发挥,是一场婊子的戏,可他偏偏很吃这套,霖也一定感受到小穴里涨得更大的阴茎了,他挣扎得更加厉害,把将才修养的力气一齐对着强暴他的舒让发泄出来。
舒让恶毒地将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毒蛇一样钻进甬道深处,池霖挣扎不出来了,一来没有体力,二来舒让插得他发晕。
池霖小腹被干得隆起,这阴茎形状开始前后操起来,池霖经刚才的闹剧,经舒让反复的抽插,连一根指头都累得难以动弹,他果真被舒让掐住大腿,操成了一片飘零的落叶。血水随着肉体的震动荡出波纹,池霖的乳房像无数次被操那样诱人地摇晃起来,他的屁股被舒让的裤链刮得刺痛,快感和病气交织的孱弱的呻吟,间杂痛苦的闷哼声,这所有感官一起上阵,刺激着舒让
', ' ')('本就爆发的性欲。
舒让机械地、凶狠地将吸住自己的肉壁操出一万种形状,终于得到的滋味比真正的生理快感还要冲击大脑神经,他目所能及处只有池霖被自己干得微张的红唇,淫靡的小脸,摇晃的乳房,雪白的肉体浮沉在血红的水里,他可真想把他们身上的血液都弄出来,在这浴缸里融为一体。
池霖睁不开眼了,他觉得自己烫得要化掉,阴道里冲撞的大阴茎好像钻进了他的肚子里,他额前的头发被舒让拂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舒让永不知足地操着他,吻在他唇边、耳边,像吐信的毒蛇一样低语:
“我发现,我越推开你,再抓回你,你就变得比之前更脏,你为什么可以这么下贱?”
池霖陷在一个迷糊混乱的世界,只有舒让在说话,和舒让在操他两种事件存在,他从支离破碎的呻吟里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啊——啊——哈~你——你就喜欢这么下贱的我——”
这根狂风暴雨的鸡巴更肆无忌惮了,它要撑破宫颈,在那鲜血淋漓的器官里作恶,池霖心想舒让大概想要操到他灵魂里面吧。
这怎么可能呢。
舒让在耳畔沉声问他:“亚修要过我们的地盘弄一批走私的大货,布鲁斯用你作人质,好让我不敢动亚修,所以你即使去了那边,也不会常见到他,那个时候,你又要和谁操在一起?”
经血下涌,凶狠的阴茎逆流而上,这场性事让池霖比任何一次都喘得厉害,这阴茎不是在抚慰亵玩他的小穴,纯粹在征服,纯粹要池霖服软。
池霖喉咙烧着火,干哑疼痛,他说不出话了,只有舒让低沉好听的声音绕着他:
“又要张开腿来者不拒么?”说到此,阴茎更是阴狠地捣弄几下,血腥味钻进了空气每一个分子。
舒让说:“别玩太过,老康斯坦汀送你去当人质,但是等老康斯坦汀死了,这个命令还能奏效么?”
舒让玩腻了这体位,拔出阴茎,无视阴茎上缠绕的血,他强硬地将池霖转过去,让这没了骨头的胴体撅着屁股跪在自己面前,池霖无力地攀着浴缸,他的后腰被舒让按下去,臀部便翘得更高,阴部被冰冷的手指分开来,那巨型东西又捅了进来,甬道刚未合拢又被撑出阴茎的形状。
池霖的膝盖软下去了,屁股也嵌着鸡巴溜下去,舒让不得不扶着池霖被自己顶起来的小腹捞回来,这样操不过五下,池霖便要支撑不住瘫下去,但腹部这只强硬的手始终将他按在那根鸡巴上。
舒让喜欢看池霖脱力无助的模样,虽然他知道这婊子只是因为生病,但更倾向于是自己操成这样了。他将池霖上身抱起来,脊背靠在自己怀里,池霖只能完全依靠他,躺靠着,阴道更深地含住了进出的阴茎。
舒让闷哼了一声,池霖娇喘声就没停过,生病阻碍了他浪喊浪叫,却让舒让喜欢。
他们的脸颊贴在一起,更方便舒让一边操一边说话:
“——顶多一周,霖,我会在老康斯坦汀的棺材前操他的儿子。”
舒让咬着他的颈窝、肩胛,又用左手将池霖两只奶揉成一团。
池霖被阴茎顶得整个身体都在舒让怀里上下晃动,他的嘴唇被舒让堵住,池霖张开嘴,任由舒让的舌头胡作非为,他干涸的喉咙饮着舒让的浸水,甘之如饴。
池霖无法想象舒让的阳物操到了他哪里,也感受不到这场性事的尽头,直到浴缸的血水冰凉,他被飞速进出的小穴涌出的血洗刷了所有肮脏的精液,舒让咬着他的舌尖,阴茎涨大抽搐,终于抵着湿热痉挛的宫颈射精。
舒让按着池霖顶大的小腹,好像能让精液喷满整个子宫,他松开池霖的舌头,柔声耳语: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老康斯坦汀的私生子,看来他确实喜欢亚洲女人,不然抛弃一个,怎么又攀上一个有家底的亚洲女人?”
池霖虚弱地倚着舒让,他对着舒让开口:“那我们的种,一定是个怪物。”
那阴茎完全挤进了子宫,在血液的浇灌下播种:“霖,给我生怪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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