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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修铭会给予池霖所有关爱,只要池霖开口,他就和他做爱,池霖若休憩,他便伴着他不离身,养病期傅修铭休了公务,有大把时间,而皇帝如愿掌了些权力,不过傅修铭已经不在意这些权势,剑伤是最后一道漫过河堤的洪流,令他身体颓势倾覆,全部精力都给了这只来报复他的艳鬼。
池霖的小穴时刻含着他的阳具,即便现在紧闭眼酣睡,穴道仍有力地吸附着他。
傅修铭眼眶深陷,阴郁沉抑,和池霖交合的性器渗进密密麻麻的阴气,但傅修铭一点也不想拔出来,他指尖有气无力,抚着池霖明艳的五官,捏住下颌,红唇微启,傅修铭印上来,池霖即使睡梦中,也能媚态地伸出舌来缠他,缠得傅修铭忍不住用纵欲过度的阴茎继续在湿滑冰凉的穴内抽送,把池霖带着倦怠的细小呻吟都插了出来。
傅修铭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上了这小艳鬼的道,他从前绝不爱玩弄人妻,就算鬼也不成,但他却把鸡巴操进被傅家两代干得熟透的穴,还任其索取,不知餍足。
傅修铭盯着池霖的面孔,心中偏执痴念又汹涌起来,捏着池霖的臀捣弄软穴,他没讲章法,乱闯乱撞,时而插进宫口,时而顶开穴肉,让池霖的身子在拥簇的锦褥里被动人地肏动,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洒着精液,阴茎却没有疲软迹象,似乎完全被池霖的小穴吸坏了。
傅修铭从池霖嘴唇含到双乳,像吃一块难以饱腹的佳肴,他将两颗乳头含得又红又肿,鲜艳欲滴,漫身遍布的吻痕也艳靡之极,池霖始终没醒,只是喉咙里伴着性交低吟着,撩拨心弦。
池霖的阴茎也在吐精水,傅修铭抓住它,揉捻精窍,把池霖的精液涂到他整个小腹上,呢喃着:
“霖儿不懂爱人,不要紧,我会带走你,你得跟我永远在一起,就像你和我兄长那样,永远在一起。”
傅修铭额心突然压住池霖胸口,那里还有一寸他用匕首扎出的伤痕,他的性器开始喷射更多更浓的精液,仿佛在把他骨髓都从精窍喷进穴里,但傅修铭不在乎,舔舐着池霖心口的裂痕,把舌尖钻进伤口里面,要舔到池霖的心脏一样。
“霖儿,都给你,血给你,命给你……都是你的……”
傅修铭将龟头又挤进狡猾缩紧的宫口,把什么都射了进去,他错觉这子宫变成了一张嘴,咬着他的龟头,奋力吸吮吞咽,吞噬他的生命。
摄政王薨前一晚,特命人将提前巧工精制的棺椁搬入寝殿。
第二日棺椁紧阖,掂量起来,摄政王必然已躺在里面,可是仆役又觉要多一人重量,但棺盖无法开启,也没人敢去撬棺材,就这样抬着离奇古怪的棺椁下葬王陵。
天子傅容与半道上慌慌张张、惶惶恐恐疾奔过来,身后大群的太监侍卫大臣追赶,生怕摔着龙体,结果没一人追得上他,傅容与摔一跤,即刻爬起来继续跑,吓得所有人面无血色,看起来十分滑稽乖张。
摄政王特意嘱咐死后直接下葬,不要繁文缛节,战事吃紧,莫影响天子朝政。
是以傅容与赶来时,傅修铭已经进了陵墓,天子在墓门前重重一跪,浑身作抖,惨白凄绝,大臣一边扶一边潸然泪下,谁想摄政王一病,叔侄竟冰释前嫌,情深至此?
一时天子哭跪摄政王传遍街巷,佳话无数。
傅容与跪是跪,但哭是没哭,咬着薄唇,还在抖,看着真像忍着泪,但他也不必解释真相,真相只有这墓,还有墓里的尸体知道。
傅容与不肯同皇亲国戚走,后来被他们烦到发火下圣旨,统统驱走。
王陵只剩他一个活人,傅容与凶红着眼珠,却端端正正,以额触地,磕了个真情实意的头:
“母妃,我来接你了。”
这样说完,硬生生地掰开墓门,轰隆声里挤进墓室里面。
他仿佛被一条线指引着,径直到了傅修铭的棺材前,盯了半晌,十指本就因掰石墓门鲜血淋漓,这时抠进棺盖,更是榨出更多血液,蜿蜒在木棺上,可怖凄厉。
傅容与掀开了旁人都开启不得的棺盖,不是凭力气,而硬凭戾气掀开的。
傅修铭的棺材未置夜明珠,但傅容与轻嗅,着迷陶醉:“阿霖真香啊。”
他燃了烛灯,将自己照得青白如鬼魅,棺内一对“鸳鸯”交颈而眠,身着大红婚服,是喜事佳人。
傅容与孤零零站在棺旁,看着他的阿霖和傅修铭一副和睦缠绵的模样,显得又可怜,又妒恨。
他当啷地摔了烛灯,燃亮锦绸,大火熊烈,他则比火势更猛,双手扑到池霖身上,要将池霖从棺里夺出来。
他只揽住池霖身子,摄政王双手忽得僵直而起,闪电般掐住了他的脖颈。
傅容与眼珠近乎夺出眼眶,被傅修铭掐得青筋毕出,面孔血红,却宁愿毙命,也不肯放开池霖。
傅修铭当时如何从先皇手里抢夺池霖,傅容与就怎样依样画葫芦地同他抢。
池霖的尸体又发出那若隐若现,似真似假的痛吟,傅修铭僵直的手垂软了,悻悻地松开傅容与的喉管。
', ' ')('傅容与借势抱走池霖,棺盖重响,扣得严丝合缝,傅修铭阴怨的怒气从棺檐喷薄而出,把燃起的大火都扑灭了。
傅容与吻着池霖沉睡的面颊,大步流星,头也不回,窃喜地呢喃道:
“阿霖,我知道你是故意叫他放手的。”
宫里来了个新人。
是皇上亲自带来的,没名没分,无根无底,应是哪里被皇上瞧上的庶人,得了造化进宫来侍奉,不过这长相确实太美艳,艳到鬼魅的程度。
皇上只唤他阿霖,宠爱得厉害,得了空,哪里都能临幸起来,根本不顾旁人,香艳得要了命。
听传闻,丞相进殿议国事,阿霖就藏在桌案下面,给龙根使口活,天子正襟危坐,应答条理清晰,丞相根本没瞧出端倪,贴身的太监奉茶来,才看见那尤物,竟然把皇上整根阳具都含进了嗓子眼里,吃得快乐,阳具吮出一截,又红又赤,像块粗硬的烙铁。
天子的阳具是宫内喜闻乐见的,满共就他一个男人,身上丁点细节宫女嬷嬷都打听得明明白白,阿霖能把那么大根肉柱子全吞进去,还游刃有余地吃起来,旁人佩服,他能受宠,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太监撞见天子和宠妃床帏事,茶摔个粉碎,伏在地上像被俘的老鼠,结果陛下根本不睬他,等丞相走了,抽出裹满津液的水亮阳物,把阿霖抱到案上,尤物下面居然光溜溜什么也不穿,分开腿就是根挺立的粉色阴茎,下面接一道满水儿的阴缝,硬生生地被陛下的阳具撑到变形,和他口淫时的小嘴一般,无限包容这根狰狞可怖的肉柱捅进来,噗嗤噗嗤地捣穴不止,水液流了满地满桌。
他们在桌上干得颠龙倒凤,叫声起伏香艳,太监空的裆都要支起东西了。
小太监不敢扰陛下兴致,爬着退出去,听闻丞相拿回奏折时,上面全是奇怪的水渍,未多想,只当是皇上吃撒的汤羹。
殊不知皇上吃这物吃得确实不少,但可不是锅里来的汤羹,而是屄里来的淫水。
小太监打死也不会透露这真相给丞相的。
平息了边疆战事,陛下御驾亲征回来,许是心力交瘁,消耗过度,英年早逝了,但驾崩前心情好得过分,没人见过这么兴奋待死的,阿霖也死在他怀里,合棺葬在皇陵,成了痴男怨女一段佳话。
只是从这开始,两个先皇,一个前摄政王的墓时常闹鬼,半夜了如千军过境,好像争抢什么宝物领地似的,除了守墓人,没人敢凑上去。
暮殷日日要修缮皇陵被莫名损毁的门室,合上墓主掀翻的棺盖,辛劳得厉害。
暮殷合棺的时候,池霖总徘徊在三具棺材,一时忙着被傅正允插穴,一时忙着和傅修铭舔吻,一时忙着为傅容与口淫,暮殷回回来,他回回因为墓主争夺,从不在同一棺材,比暮殷还忙得厉害哩!
新皇拥立,改朝换代的时候,军队大张旗鼓地毁掉旧日皇戚的墓陵,谁知里面竟觅得个完好如初的尸体尤物,红衣似火,美艳无双,将军队全迷得忘了正事,只顾着盯它看。
后来尤物便销声匿迹了,有人猜是当朝摄政王藏去王府,也有人猜是新皇夺走敛为珍藏,至于真相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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