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禹本来计划着送池霖进医院,要真有事,他给垫垫医药费,仁至义尽,扭头走人。
谁想到不慎把池霖给操了。
所以林禹带池霖来检查乱七八糟的,主要检查逼,没出结果前,他一直陪着池霖,不然太禽兽混蛋,哪有操完丢医院的。
可他也不是慈善家,那是他爸干的,用来抬高社会形象,他没那闲钱闲工夫,他可以给池霖甜头,给多点也就眨眼的事,打搅他的生活就不必。
池霖没有什么察言观色的能力,也不懂羞耻是怎么回事,只想黏着林禹,走路就说走不动要林禹抱,坐下就要坐林禹腿上,扎针抽血要林禹给他吹吹针眼,林禹不胜其烦,怀疑池霖是不是把他当妈了?
他冷漠待之,池霖自讨没趣,但锲而不舍,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林禹在烦他,撒娇粘人成了他的本能,林禹只怀疑池霖是不是想要僭越,想要在自己身上得到更多东西。
体检逐一下来了,除了营养不良,没有任何灾病。
被下了催情药,还被人“强奸”了,阴道有伤。
林禹面对一脸写着“你被人绿了”的医生,依然面不改色,也不解释,因为解释不了,虽然池霖骚,但是他也不干净,他要不诱导池霖,池霖能学会坐他鸡巴?
林禹看着体检报告,池霖的逼绝对干净,清清白白,什么性病都没有,林禹心中的石头放进肚子里,他讲究这个,而且讲究这个才是聪明人,到时染上绝症,不但自己要花钱吊命,还要落为他人笑柄。
林禹轻微后悔,不该这么冲动干了池霖——等他体检出来再操也不迟啊。万一真有什么病,保险套也没法上保险。
他从来没干过这种蠢事,可是在池霖身上破了戒,犯了规,但林禹没太怪罪自己,什么男人能拒绝一个敞着逼的池霖。
林禹不喜欢拖泥带水,他没计划找新情人,现在事事操心,焦头烂额,解决生理问题是最末位,他当然还没操够池霖,但是池霖这种身子,操不够,就是肉欲误事,直接断得利落干净了——
好方便下回再来。
让池霖懂得其中的套路,不要干多余的事。像现在这样缠着他烦他,就是最多余的事。
林禹带池霖上车,池霖又来往他怀里钻,手也摸去他裤裆上,林禹扯开池霖,扣上安全带,让安全带束缚住他不停发骚的身体。
林禹手臂搭着方向盘,侧头打量着池霖,是很熟练的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姿态:
“把银行卡号告诉我,我叫人给你汇钱,可以么?”
他挑明了是买卖,要是池霖有骨气,听了要摔车而去,林禹就圆一句“别多想,给你的生活资助,想让你过得好一点。”再用上更坚定的语气“我的心意,不要拒绝,我只能给你这个了。”
这样“真诚”,皮肉交易就被包装得好看了,不是卖屁股,而是林禹的心意,林禹的善意,是被帮助,不是被卖嘛!谁都会接受的,何况还被林禹开了苞,占了便宜,给钱最实际有效。
林禹猜测池霖不会这么干,半推半就的事对池霖来说太复杂了,他只适合直截了当的,做爱也是,说话也是,林禹得跟他直来直往。
林禹看着他,池霖半天没回答,只是睁着长长浓密的睫毛回看林禹,林禹“救”他水深火热,还让他快乐,池霖决定喜欢他。
林禹冲池霖挑挑眉,催促之意显而易见,可池霖才不管眼色不眼色,他做事按心情来,尝试解开安全带,终于弄开这扣搭,歪着身子,枕在林禹一条腿上。
林禹被他黏到没办法,这么缠人,他用手指拨着池霖的头发,嗓音沉沉的,但语气放柔:“想要什么告诉我,我还有事,快点。”
池霖在林禹腿上磨蹭脸蛋,把他平整光滑的西裤捏出褶皱来,他随便想了想,告诉林禹:“我想回家。”
林禹心软了,发动引擎,心想知道他家,以后还能随时找到池霖,给他家送点心意也方便了。
“你家在哪,我送你。”
“我不知道。”
林禹一口气没上来。
池霖又说:“你家就是我家,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林禹更无语,还要登堂入室?声音都冷下来:“先送你去酒店,你慢慢想,想起来了送你回家。”
想别的女人,跟林禹周旋好几年都不敢提去他家,池霖被他操了一次,就堂而皇之要介入他的生活,林禹最烦这种,好像来跟他调情,跟他上床,究其根本是为了他爸爸!
他这一路都冷面无情,开到附近一个酒店,拉池霖进去,这货居然连身份证都没有,再看他常识匮乏的样子,好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不食烟火,但林禹对池霖的蠢相存疑,他不确定池霖到底是不是装的,如果是真的,他怎么长到这么大,还心智宛若孩童的?
林禹拿自己的身份证给他开了房,拉他进房间,池霖很喜欢酒店的软床,蹦上去打滚,林禹给他披了自己的西装,下摆可以兜住大腿,这般滚来滚去,把小屁股不设防地露给林禹看,林禹还是不确定他到
', ' ')('底是不是在故意勾引自己,不过勾引得挺成功。
林禹视线难免瞥到池霖两条裸腿,池霖也不管下面光的,露出来就露出来,不过合着腿,只能看到粉色的阴茎,和底下一点点阴阜,林禹突然发觉怎么他还蛮喜欢池霖的生理构造的,连阴茎也爱屋及乌了,越瞧越口干舌燥。
林禹掏出皮夹,他没多少现金,但是对池霖来说也是笔“巨款”——在池霖眼里,一次能买三个便宜面包以上的钱,统统都是巨款。
林禹把现金都掏出来,放在桌上,还空了空皮夹,把陈年旧月的硬币也倒出来给池霖。
“饿了拿着下去买吃的。”
他有事在身,这一通耽误了不少时间,转身走,池霖眼巴巴地看着他,林禹走出门,池霖还追到门口,十里相送。
林禹出了门廊,池霖倚着门框,视线不离,林禹被他盯得迈不开腿了,他又怕池霖真的蠢成这么个样,一会他走了,连门也不懂锁上,只好折返回来,顶着池霖委屈的目光,把他推进屋,池霖身体没有什么男人气质,站在偌大的酒店套房里,像只误闯入鹰巢的燕雀。
林禹嘱咐他:“出去把裤子穿上,我给你买的裤子就在床上,记住么?”
“哦。”
“在房待就锁门,听见么。”
“哦。”
林禹锁上门,乌色的木门终于挡住池霖那紧追不舍、可怜巴巴的眸子,让林禹松了口气。
池霖听着林禹的脚步远离开,进了电梯,彻底销声匿迹,抠着锁眼,不知道这人还会不会回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