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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侍卫懒得和他废话,拽着阮糖糖的手臂便要拖着他走。
阮糖糖被他拖得转了半圈儿,脚后跟却是黏在地上一动不动。侍卫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没能将阮糖糖拖动半分,反而听见他凄惨的尖叫声:“啊啊!不行啦!身子快被你拽成两半半啦!”
侍卫无奈,只好将阮糖糖松开。他沉吟片刻,忽然一把拽住阮糖糖的脚脖子,将他倒提了起来,甩到自己肩头。
“王爷,请恕属下失职,耽误您的时间了。”
大奶摄政王摆了摆手。
大奶侍卫扛着阮糖糖,躬身退下,周围人也跟着四散开来,各回各家了。
唯独阮糖糖还在欲哭无泪地喊着:“大哥哥,能不能换个姿势啊!这样真的好晕晕,好想吐吐啊!”
往常双性国来了新人,众人都是要一路围观到他喝下海棠河水。跟开盲盒似的,看看能不能开出个天选总攻来。
然而到了阮糖糖这里,还没走到海棠河,人就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寥寥几个,在下注赌他是大奶还是小奶。
阮糖糖大头朝下,两眼直冒金星,路上还零零碎碎地吐了点儿奶,挨了几句骂,终于是被大奶侍卫一把丢进了海棠河里。
海棠河是一条环形的河,像护城河似的,包围着整个双性国。海棠河水清可见底,但里面竟然无鱼无虾,连棵小水草都没有,果然是有着神秘力量的可怕河流。
“真、真的要喝喝吗?”
大奶侍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阮糖糖咽了口口水,认命地弯腰掬起一捧河水,眼一闭,心一横,送进了嘴里。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一点点流逝,阮糖糖在原地等着自己长出奶子,身体却忽然飘浮到了空中。
“快看!”
“那、那是什么……?”
“难道是……”
“怎么可能?”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大呼小叫,议论纷纷。
只见阮糖糖的下体忽然金光爆射,一股强大无比的洪荒之力从胯间生出。原长七厘米勃起后达到九厘米的唇膏小鸡儿顿时暴涨几倍,如擎天一柱般将单薄的裤裆骤然撑破。睡裤与内裤的布料碎屑漫天飞舞,如雪花般飘落在围观的人群头顶。可惊呆了的人们根本无暇顾及,只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粗长无比的硬挺肉柱尖叫。
“是总攻……是天选总攻!天选总攻出现了!”
“天哪,真的是天选总攻!我竟然看到天选总攻的鸡巴了!这真是见证了历史啊!”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那金光璀璨的……那是鸡巴么?不,那是希望,是梦想,是照亮回家之路的明光!
人群逐渐骚动起来,有人在哭,有人在笑,有人跪在地上冲着阮糖糖磕头,还有人急急忙忙地捡着阮糖糖睡裤和内裤的碎屑。
阮糖糖从空中落到地上,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感觉魔幻极了。
双性人?奶嗝受?来世再做去吧!他是总攻!他是天选总攻!是即将拯救所有人的大英雄!
过去的二十年里,阮糖糖从未像现在这一刻那么趾高气扬,他挺胸抬头地向人群走去,准备迎接众人的欢呼。
然而——
“侍卫卫,我又走不了了,能不能用个好点的姿势势抬我回去啊?”
尽管场面有一丝丝的尴尬,但阮糖糖还是兴奋极了。
他是骑在大奶侍卫的肩膀上回城里去的。三十厘米的大鸡儿挂在侍卫的脖颈上,像是在做某种巡回演出。两侧的人民群众也十分配合,挺着大奶小奶夹道欢迎,场面十分宏大。
阮糖糖虽然是个奶嗝受,但毕竟是个好吃好睡的二十岁青年男子,他个子并不算矮,骑在高大的侍卫脖子上更是高中之高,稍微有点恐高症的人都得受不了。
但阮糖糖很享受这种感觉,或许是喜欢“亲亲抱抱举高高”的设定在起作用,总之他此时非常的快活。嫩白的脚腕被侍卫的大手牢牢抓着,他便将两手举在头顶挥舞起来,他冲着哪个方向挥舞,哪个方向的人们就会高声欢呼。
从这一天起,阮糖糖坐上了双性国虚位已久的王座,成为了毋庸置疑的国之霸主。
这里没有人知道他的全名叫作阮糖糖,他从今往后就只有一个名字——王!
他将整个主城楼都铺满了地毯,再也不会有人笑话他穿不上鞋,走不了路。每个人来到主城的大堂,都要先脱鞋,再脱袜,像他一样光着脚蹬蹬地跑。
原先对他嗤之以鼻的双性大佬们也变得毕恭毕敬起来,明里暗里地表达着自己想要挨操的愿望。阮糖糖却拿乔起来,挑三拣四,这个不行,那个不要。终于还是大奶摄政王从他那要到了答案。
“我要先操操全双性国最美的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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