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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问我这辈子遇到过的最棘手的事儿是什么,不用过完这辈子,现在我就能告诉你。
莫过于睡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下边儿那根东西插在别人的身体里。
没带套,把人内射了。
更糟糕的是,我很难判断现在自己是正在晨勃,还是又被夹硬了。
原先我的整张脸埋在那人的颈窝里,稍微起身,热息拍上了他的耳廓,他的脑袋立刻往旁边偏了下,低声呢喃了句什么。
声音又低又哑,还挺好听。
可再好听,也他妈,是个男的。
张斯年啊张斯年,睡了个男人,牛逼。
我终于撑起身,还没想好怎么把硬着的鸡巴从人家穴里抽出来,先被身下那位的脸吓萎了。
段泽。
多年没见的邻家弟弟,现在是我班里的学生,传闻中的校霸,专门和别人干架的混混。
未成年。
我再混球,也没想到能把他睡了。
忍不住顺着他的脸往下看,锁骨被舔咬到发红,左边乳尖上破了皮,颀长精瘦的身体上遍布吻痕牙印,几乎没一块好肉。
罪魁祸首除了我还能是谁。
我盯着他的乳头看了会儿,强迫自己看向我俩还交合在一处的下体。
这一看,差点让我怀疑这世界存在的合理性——
段泽差不多射空了的性器软软地贴在小腹上,下边却没有囊袋。
会阴处裂了个褶皱,长了个逼。
阴蒂红肿,涨大到缩不回去,可怜兮兮地糊着些米白精斑,下面那朵淫红的小花摩擦充血,褶皱失了弹性般外翻着,贴紧了吸吮我的囊袋。
本该诡异的画面,不知怎的,透出股难以言喻的色情。
我愣了会儿神,反应过来后咬牙扶着他的腿根慢慢退出来,掐在手里的臀尖湿漉漉的,骚水流了一屁股。
那穴里边的精液被甬道温着还没干涸,混着血丝,正随着我拔出的动作淅淅沥沥往下淌,过于黏稠,在被肏肿的逼与床单之间拉起几道白丝。
又腥又热。
活生生又把我看硬了。
硬到鬼使神差地、忍不住送了两下腰。
还真挺爽,真的,我在心里感叹一句。
却把段泽肏醒了。
他睁眼的那一瞬间,我刚把龟头撤出来,正抵着他娇嫩的阴蒂,有意无意地蹭。
那肿得厉害的小豆过于敏感了,段泽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纯男性的嗓音,尾音不娇也不媚,偏偏带着点儿说不出来的勾人。
然后,我听见他扯着那把沙哑的嗓子说:
“操你妈逼张斯年。”
段泽深呼吸了下,起伏的腹肌会把人看得口干舌燥。
“你就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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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被他骂懵了。
当年那个围着我转的乖乖小男孩儿好像真的长歪了。
昨天进教室刚看到他时我还挺高兴,结果人家看见我之后眉头一皱,然后埋头睡了整节课,半个眼神都没分给我。
仿佛五年前我家搬家时,扯着我的袖子说哥哥别不要我的那个小孩不是他。
也不知道这五年间我怎么招人家讨厌了。
“这么没礼貌啊。”我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腕,段泽精瘦而不羸弱,压制住他有点吃力。“昨晚‘帮’你的人是不是我?”
另一只手伸出拇指揉了揉他的嘴唇,又顺着嘴角探进去,勾着他的舌头搅弄,“有你这么和老师讲话的么,嗯?”
“再不济我也还是你哥呢是不是。”
段泽眼眶发红,身体有点抖,张开牙齿想咬。
杀气腾腾的,挺带劲。
我用两根手指撑开他的牙齿,指腹磨蹭着他的虎牙,估摸着这要是咬下去,得见血。
于是用还硬着的鸡巴贴着阴蒂磨了磨穴口。
“敢咬,就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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