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飞的话让余风很是震惊。
刘非却还是有一些疑惑,“蒙飞,你就凭他用了麻祛膏,就证明他是九麻子,这显然有一些胡闹,不是吗?”
“就是,还是刘队长英明!”余风接过话道:“就凭借一瓶小小的麻祛膏,就断定我是九麻子,这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再说,你说这是密方,但为什么你就知道哩?”
蒙飞一笑道:“我知道那是巧合,你知道就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如果凭一瓶麻祛膏就说你是九麻子我自己都不信服。”
“也就是说你还有其他的证据?”刘非已经坐了下来,他倒要看看蒙飞怎么证明余风就是九麻子。
“当然!”蒙飞道:“我之所以怀疑余风,除了他扒刘寡妇家的墙头外,还因为他的手劲儿特别的大,在打架的时候,他除了擅长摔跤技以外,还经常会凭借强大的手劲儿,五指锁住别人的脖子,当刘寡妇找她理论的时候,他就做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人在场,刘寡妇很有可能被他捏死。”
“好笑,太好笑了。”余风道:“谁不会锁喉?”
“对,他说的没错,一般劲儿大一点的人,都会锁喉的吧。”刘非也半信半疑。
蒙飞道:“刘队,我查过九麻子以及死者的档案,包括那个男的,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被锁喉毙命的,都是死于窒息,证明这是九麻子的一贯手法,又看到那张画像现在和余风对比起来,最少有五分的相像,这也是我怀疑他的另一点。”
刘非微微点头,“这的确值得怀疑,不过单凭这几点就证明余风是九麻子,可信度并不是很高。你让我拿这样的报告交到上面去,谁信?再说,还有张副局长这一层面的关系……”
“对对对,这分明是诬陷,分明是栽赃!”余风附和的道。
蒙飞望了余风一眼,才说道:“不清楚你到底为什么杀人,但杀人就会留下痕迹,哪怕是蛛丝马迹,都会成为日后败露的证据,现在我就将证据亮一亮好了。按照死者家属的供述,死者的随身物品都有一些丢失,而我在搜查你家里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些丢失的失物。”
蒙飞取过了自己的警服,从里面取出了五个物件,逐一摆放到监牢内的桌面上,随手拿起一个小挂锁,来到余风的面前,“你一个石匠挂着这么一个玲珑的挂件不合适吧,哪儿来的?只需要把死者的家属叫过来,问上一问,那自然就清楚了。”
看到那些物件余风的脸已经变了颜色,身体微微有一些发抖。
刘非缓缓站起身来道:“行啊,有你的!看来,你的确是立了大功一件。”
蒙飞道:“我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赶上了巧罢了,如果我没有成为一名警员,没有发现他扒刘寡妇的墙头,没有看到他进了刘家的耳房偷东西。没有无意中得到麻祛膏的药方,也不可能怀疑到余风的身上。”
转过头蒙飞望着余风道:“人脏并获,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什么,我没做过的事情说什么?”余风快要咆哮起来。
蒙飞道:“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明天叫人将那些死者的家属都叫过来认领死者遗物就明白了,如果还不够的话,那就等你的脸病复发,按照方子里的记载,如果复发了不涂抹麻祛膏的话,十天内脸就会全部溃烂,溃烂好了,不出七天麻子又会重新长出来,到时候看你怎么抵赖!”
余风的目光带着愤怒,但这种愤怒参杂最多的就是一种慌乱,无比的慌乱,不过他并没有招认的意思,“我告诉你们,把我抓了,迟早还是要将我放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