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说不久其实也花费了不少时间。她现在有更重要的话要和叶缥遥说,不愿她为此浪费时间。
沈暮歌将叶缥遥从铜镜前拉走,又亲自为她戴上自己的那块帕子,径直拉着她的手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雨燕见到两人走出来,手还拉在一起,刚才的担忧总算是放了下来,也不上前打扰,只沉默地跟了过去。
“雨燕,今夜要辛苦你了。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和浮生说,所以。。。”沈暮歌一把将叶缥遥先推了进去,不想让别人多看她一眼。自己则吩咐雨燕在外严防,以免被人探了内情。
雨燕欣喜地点头答应,乐呵呵地转身去了。这样反常的态度让沈暮歌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雨燕怎么会这么开心。要知道在以前,每每自己想要召浮生过来说几句话,雨燕都会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恨不得寸步不离自己,也不让浮生靠近半分。
无奈地摇摇头,沈暮歌转身回房,将门关了个严实。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让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一想到待会要面对的是叶缥遥,她就止不住地害羞又欢喜。这与从前跟浮生相处时还是不同,就好像偷、情的禁锢被解开,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畅快地相对。
“暮歌,快过来啊,愣在那里干嘛?”叶缥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更是重击了沈暮歌努力想要平静的心。
“这就来。”沈暮歌用力顶了顶门框,深吸了一口气,朝里屋走了去。
叶缥遥已经轻车熟路地霸占了长公主的床,她一个人躺在上面,翘起了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就差一根狗尾巴草了。沈暮歌却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这个场景已经许久未见了。这个样子的叶缥遥才是自己认识的边城浪子吧。她记起初识时被叶缥遥身上的匪气吓到了,又想起自己被戏弄多次,可每回又被她解围脱困,简直对她是又爱又恨。
“未经允许,你就擅自爬上本宫的床,该当何罪?”沈暮歌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走了过去。却也不靠近床边,立在几步开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咦?我以为公主刚才说到你房里,就是这个意思。难不成,来了不是为了上、床睡觉?”叶缥遥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语气轻快地答道。
“不瞎说你会死啊。”沈暮歌被叶缥遥弄得有些生气,但这话说出来她自己先愣了。
有些忐忑地看了叶缥遥一眼,见她好像没什么反应,自己又不好将刚才的话收回。但她还是开心的,因为即使叶缥遥的脸变成现在这般,她依然还是从前的她,会和自己嬉闹,会故意逗弄自己。这样的感觉,让自己觉得亲切又熟悉,唯有这样真实的感受才能驱散她心中的惶恐与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