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不是已经,成亲了吗?”雨燕的声音渐渐微弱,到最后成亲二字时已经细弱蚊蝇了。
“是成亲了。但是洞房前,勒扬格就意外身亡了。”沈暮歌淡淡地说着,就像是在说一个不相干之人的洞房夜。若无其事地将手缓缓放入水中,感受着花瓣环绕的芬香。
雨燕也不再多问在辽城的事,反正公主回来了,就是个好结果。现在意外得知公主竟然还是完璧之身,雨燕心里更是高兴万分,幸亏长公主没被那粗鲁的辽人玷、污。见公主倚在池边闭目养神,她就熟练地替公主捏捏肩膀。
“咦?”又是一声疑惑,不过比之前的要柔和许多。这回纯粹是疑问,并无慌乱。
“你又怎么了?怎么在千城那儿待久了,越来越像秋蝉了。小时候你们成日粘在一处,也不见你学得这么快。”沈暮歌微睁开眼,倒也不是真的责备。只是这丫头现在一惊一乍的样子,和秋蝉如出一辙。也不知道千城是怎么忍受的,更不知道千城是如何教导的。
“公....公主,你这儿,有。。。痕迹。”雨燕撇开眼,不敢直视长公主的胸口,只好用手稍稍指了指,又立刻将眼移开。
“嗯?”顺着指引,沈暮歌低头,立即涨红了脸。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作怪在此处留下了痕迹。只怪自己怒火攻心,也不及多想就领了雨燕来沐浴。幸好也只有一个雨燕在旁伺候,若是再多几个丫头,怕是要传到父皇那里。
“雨燕,这事不许对任何人说,知道吗?谁都不可以。”沈暮歌下了封口令,雨燕这人,她还是信得过的。但就是怕她心思单纯,被人利用套了话。
“噢奴婢明白。长公主你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乱说的。朱砂的事,还有这个。。。都不会说半个字的。”雨燕拍了拍胸脯打包票,这小表情都几乎和秋蝉一个德性了。
换做从前,沈暮歌定会冷着脸说些利害关系来震慑雨燕,同时教导她不可太过喜怒形于色,失了仪态。可现在,她却对这样的行为有了另一种看法,或许轻松些也没什么不好。也许是浮生的出现,让自己的心终于有了可以依靠的感觉,这才敢让一直绷紧的自己,慢慢学会放松,不用再像个炸毛的刺猬,时刻防备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危机。
沈暮歌没再说什么,又将眼睛闭上,继续享受着雨燕的按摩。她已经许久没有像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