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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燥热的晚夏还挥不散聒噪的蝉鸣,风醺醺然,滚热的喘息吻吮着身体。
柳莼只穿的一件薄衬衣,透透的,衬出白皙嫩滑的肌肤,以及黑蕾丝的奶罩。
“程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勇子…他…哥心里过意不去。”
晒得黝黑的汉子身材健硕雄伟,厚实得像堵山,男人叫李程,是丈夫施工队的工头,也算是无话不谈的兄弟,纵然丈夫已不在人世,但于他而言,交情就搁这儿了,谁也轰不走,再者,他私心杂念的,觉得王勇这事是他的过失,怎么也割舍不下。
可此时此刻,女人薄衬衣下奶白汹涌的大白兔扰乱了他的心神,酥痒痒的,裆部隐约表现出了“抬头”的趋势。
他一时也不晓得该作何反应,只是想起之前跟王勇喝酒时,兄弟醉醺醺地吵嚷,说老子媳妇如何如何骚,大奶子,翘屁股,销魂逼。
诸如此类。
弄得他都有些心猿意马了,偶然几次照面都有意无意地揩油,或是不经意间摸她的屁股,或是走在人潮里故作被推攘的样子抓她的奶。
甚至于做春梦,肉屌驰骋鞭挞的都是她。
都说兄弟之妻不可欺,这他也知道,但就是忍不住,男人这种贱骨头,生来就想要风流债,似乎活这几十年,没操过几个或是十几个女人都是孬。
李程也如此,除却媳妇,他还操过妓,媚俗骚浪的,雏儿的熟的,都试过,算得上诱人,却不怎么销魂,味道一般般。
所以时而他也会想,弟媳滋味如何,真有兄弟吹嘘的那样?
销魂般的洞,软云似的奶?
不得而知。
那……吃吃试试?
李程踌躇了,而就这么一飘神,他就被女人拉进了屋。
“先坐,我给你倒杯水去。”
她如是说。
李程憨憨坐下,悄咪咪地揉了揉半硬的屌。
「啊……鸡巴,好大。」厨房,女人摩挲着杯面,屄嫩嫩水水地痒起来。
没错,她早就察觉到男人裆下鼓胀起来的大棒子了,相当可观的粗长,插进逼里肯定很爽。
自尝过偷欢的滋味,她就抛却了所谓廉耻,愈渐淫浪骚贱,逼里一天不吃鸡巴就痒得要命,奶子也是,不给男人吃一吃也是辗转得睡不着觉。
真要命。
手指摸进内裤,指甲勾揉着浪穴,没一会儿手指沾满了蜜液,黏黏的,一股骚味儿。
她捻了捻黏腻的银丝,双指并拢伸进水杯,搅了搅。
“程哥,给……喝吧。”
杯面那两道指痕扒在不太瞩目的地方,男人毫无察觉,不过在指尖相触的刹那,登时心驰神摇,鸡巴又硬了。
慌乱之下,他仰头一口闷下去,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咂咂嘴,尝到一股味儿的骚甜。
黝黑的肌肉暴起,汗渍流淌着给人一种野性难驯的狂野,勾得女人屄又湿又紧,腿根发麻。
啊……忍不住了……
胸膛抚上圆润的指甲,不轻不缓地刮弄着乳头,耳垂也给小舌含着,濡湿的口津挑逗着男人为数不多的忍耐力。
“鸡巴都这么硬了……色鬼哥哥……方才总盯着奶子看,屄都给你看湿了……”女人按揉着裆部半鼓起的肉棒,奶子紧贴着暴起的肌肉,硬挺的奶头若有若无地磨蹭。
男人愣了神,鸡巴给她这么一摸,当即就鼓胀开,扯开裤链,那硬胀直挺的巨根就“啪”的弹进手里,龟头湿湿的,渗出腥腥的前精。
“好粗啊……”一番惊叹,脊背旖旎软绵的触感远去了,却依然撩拨得人口干舌燥,咽了咽唾沫,等侧身伏在腿间,李程一把扯下柳莼轻薄的衬衣,硬邦的大腿托着丰满的胸脯,女人妩媚妖娆,抬眸间皆是风情,她塌着腰,慢条斯理地推起奶罩,樱红色的奶头和黯沉的乳晕散发出可口的奶香。
她抓揉着奶肉,奶头若有若无地磨蹭在鸡巴根上,她笑道:“色鬼,这般急……是要骚妹妹的奶子来伺候么……”
李程喘息粗重了,心想,这骚浪货,就知道是屄痒了想要鸡巴了,竟还这么不知廉耻地勾人男人,荡妇千夫可奸,看老子不操死你。
肉棒颇为蛮横地撞进乳沟里,滚烫的大黑棒子戳着柔软的奶肉,女人一声轻呼,随即给了他几个媚眼,抓着奶子夹住肉棒,就这么不轻不缓地磨动起来。
“嗯……啊哈……好热……程哥的大鸡巴好厉害……”
骚屄愈加湿痒难耐,柳莼摆着腰臀,丰满的大屁股挺得像是熟透的蜜桃,裆下被淫水浸得湿乎乎的,黏黏滑滑的都吸进骚屄里去了。
“操,操你妈的……”李程喘得也很厉害,猩红着眼,鸡巴硬生生又粗了一圈。
奶肉裹着肉棒磨擦,濡湿的舌头随即含住龟头,又舔又吸,将前精吃得干干净净,她低声呜呜地呻吟,口津顺着唇角淌下,弄得鸡巴黏黏湿湿的,还水亮异常。
李程绷紧腿,尾椎骨酥得他都想射了,他喘着粗
', ' ')('气,再也忍不住,于是一把将她推倒,撕烂裤子,俯下身大舌狂卷着咬奶,滚烫的肉棍戳弄着黏湿的肉穴,浅刺了几番后,李程劲腰猛地一挺,鸡巴“噗”的一下就肏进去,没有前戏,就只是凶狠且毫无章法地操干,干糙冰凉的地板磨得她背脊酥疼,奶子又胀又痒,苏爽至极。
“嗯哈……哦……好爽,鸡巴填得骚屄满满的……哈……好快,鸡巴肏得好快……要坏了,骚货的烂逼要给程哥肏坏掉了……啊哈……好哥哥,快些肏我,肏进骚货的子宫里,将你那浓浓的精水都射进来……啊……”
柳莼双腿高抬着勾住他的腰,浪逼被鸡巴搅得天翻地覆,性器交媾的地方白沫浓集,肉棒还在不停地疯狂抽送,一种强烈的快慰和刺激自花径深处涌动出来,干得她无暇顾及其他,哆哆嗦嗦地抱着男人宽厚结实的肩膀,尖叫着。
“操的,贱人……屄咬得这么紧,骚死你算了……”
李程骂骂咧咧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烙铁似的火燎着肉穴,柳莼被他操得屄水四溅,骚水淌得地板屁股都是,粗长的大黑棒数百次发力顶弄,放肆且极其狂野地插入拔出,在细嫩骚红的缝隙里来来回回地干,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大脑,根本就来不及回神,她当即失声尖叫起来。
她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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