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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宇以为司慧想玩刺激,满脑子都是不能让盛廷安发现衣衫不整跪趴桌底的司慧。
根本没想过,司慧这副满面春情的模样,是被盛廷安干得。
他一坐下,就有一双柔软纤细的手,抓握他的分身,令他瞬间失去思考能力。
他双颊潮红,盯紧盛廷安吃面,神色警惕,却带有一丝茫然。
小盛宇隔着布料顶了顶掌心,司慧弯眉,身体靠近他,双乳挤压他的膝盖,挺起的奶头来回荡过他的皮肤,趁他浑身轻颤,拽落他的裤子。
她观摩变粗变长的干净阴茎,蓦地低头含住硕大头部。
“啪——”
被突袭的盛宇,双手按在桌面,脸红得能滴水。
“阿宇,你怎么了?生病了?”
盛廷安的关怀,让他想原地去世。
可司慧这样舔他被叔叔看见,要么叔叔阻止他和司慧在一起,要么叔叔也和司慧做爱!
两个都无法接受的盛宇,强忍湿软小舌刮擦棒身纹路带来的快感,“叔叔,我没事。我很久没看你吃面,特别开心。”
盛廷安饶有兴味,“是吗?”
盛宇点头如捣蒜。
盛廷安勾唇,继续低头吃面,右腿轻抬,鞋尖蹭了蹭司慧的屁股。
前一秒司慧还在痛惜傻孩子语无伦次,后一秒就被豺狼催逼。
她觉得盛廷安能做得出用脚趾插进她逼里的事。
盛廷安看着爱干净。
脚可能比司墨和某些大佬的鸡巴干净,如果她能爽,谈不上嫌弃。
但是他用脚插完她,她不想盛宇用鸡巴插!
因此,司慧猛地用力,彻底抵开盛宇双腿,躲进他腿间,又是舔又是摸。
盛宇性经验还少,经不起撩,变得粗长的性器,再次涨大一圈。
嘴里的巨物微微颤抖,疑似射精,司慧立马吐出,转个方向,背朝他跪趴,屁股高高撅起,桌面限制她的动作,她只有臀缝擦到他那丛阴毛,穴肉碰不到他的鸡巴,自然也吞不进。
得不到纾解的盛宇,有所猜测,瞥了眼慢条斯理吃面的盛廷安,飞快低头,率先看到雪白一片的腰肢。
阴茎狠狠抖动,情欲战胜理智。
盛宇右手握住她软热腰窝,稍稍压低,又扶住跳动的阴茎,挤进紧窄小穴,浅浅杵在穴口,他调整坐姿,随即狠狠挺胯,棒身如同巨兽,撕开她层层推挤的内壁,最终攻进她的城池。
“啊。”
司慧低低呻吟。
被盛宇干就是不一样。
此时此刻。
被瞒在鼓里的盛宇,可是决定当着亲叔叔的面,肏跪趴在桌下的她。
“阿宇,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盛廷安抬头,故作困惑。
盛宇猛然记起盛廷安的存在,阴茎进出娇穴,分神与他对视,“没听见。”
盛廷安没有戳穿。
因为,他将椅子推向盛宇方向,腹部压着桌沿才停止,他双腿岔开,鞋尖抵到司慧无处安放的手。
右手释放挺翘的鸡巴,暗示明显。
3p是唐信带司慧玩的。
当然,唐信这根尺寸骇人的鸡巴,只能插她被司墨灌药导致的恢复能力强的阴道,不能插她后面。
毕竟周亦舟破她后面的第一次,她也出血了。
唐信和周亦舟前后夹击,唐信特别大,周亦舟也不小。她第一次就经受极致尺寸。
所以,男模周策和杨树前后干她,她的身体能适应,并且侧重和青涩一点的周策调情。
一边被干一边被深喉,对她来说,不算新鲜。
萧峥在病床,先旁观肖一干她,后来才准时她给他舔鸡巴。
司墨车祸后,司林彦带她去病房,一边肏逼一边帮司墨撸管。
但之前的3p经历,两个男人一起玩她并且知情。
现在却是。
她赤身裸体跪趴桌底,盛宇以为瞒着盛廷安在肏她。
盛廷安原本知道她淫荡地给盛宇舔硬鸡巴并跪着给盛宇操逼,现在他扶了扶粗长的阴茎,显然是要她被盛宇操的同时瞒着盛宇给他口交!
……神经病。
她啐骂盛廷安。
然而不可否认,她很兴奋。
右掌撑着地毯,她支起左手,去抓盛廷安的性器。
他阴毛多,茂盛一丛,扎手。
她拨开几缕,抓握颤抖的棒身,指尖轻点硕大头部。
正从容,盛宇突然一个深顶,撞得她趴在地上。
若非深知盛宇缺根筋,她都要认为盛宇知情,故意深插占据她的心神。
司慧索性趴一会,等短促而汹涌的高潮过去,膝盖蹭地,屁股往盛宇那边撅,凝神感知他操弄节奏。他全根没入,她忍着疼绞吸他粗涨的棒身;他拔出,她往他怀里撞,小穴主动深吞棒身……
来回几次。
盛宇
', ' ')('莽撞的操弄变得规律,她只要抬臀塌腰承欢。
她正要去抚慰盛廷安,红唇就被粗烫的巨根横打,她下意识撩唇含住小半截。
结果恼怒的盛廷安,直接碾着她湿软小舌,捅到深处。
“唔!”
司慧再次溢出呻吟。
盛宇如梦初醒,方才沉浸司慧娇穴,他忘记身处何时何地,凭本能操干。听她一声喘息,他抬眼看到低头吃面的盛廷安。
他心虚,放缓抽插速度,咳嗽两声才问:“叔叔,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盛廷安抬眼,一记狠插,直接深喉,“没有。阿宇听见什么了吗?”
盛廷安能控制喘息,但声音偏磁性,像在撩人。
盛宇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忽然司慧整个人往他腿间撞,而他本能往前顶。
一来一回,他觉得他快要捅穿司慧的身体!
“啊!”
果然,他听到司慧一声痛吟。
盛宇脸色苍白,不忘两手扶住她的腰,后撤性器,安抚性抚摸她后腰。
而盛廷安慢条斯理地开口:“阿宇,你们这破房子隔音不好,怎么能听见隔壁女人的叫床声?改天我得和哥哥嫂嫂说,早点搬去市中心的新别墅。”
盛宇庆幸化险为夷,“叔叔,我不搬。我和老陆做邻居挺好的。”
“记起来了,你隔壁是陆殊词家。你说,是陆殊词在做爱,还是陆筝在做爱?”盛廷安意味深长,“无论他们谁做,阿宇,你都被戴绿帽子了。”
盛宇连忙反驳:“老陆跟人做爱,为什么是给我戴绿帽子?叔叔,你别乱说!老陆和衾姐谈过,喜欢女孩子!还有筝筝还小,她什么都不懂。你随口一说,对她影响不好。小心老陆打你。”
司慧的变态老公,是合法丈夫。
真要说绿帽子,现在是他给那位戴绿帽子。
垂落的右手抵住司慧软嫩下巴,盛廷安顶胯,巨根碾向她咽喉,察觉她挣扎,快感陡生。
“阿宇,陆殊词打我,你帮我拦着吗?”
他尾音微扬。
因为适应的司慧,咬了他的命根。
两指捏紧她下巴,他粗暴地狠进狠出,插得水声靡靡。
盛宇以为是他操司慧弄出来的,拔高音调,“叔叔,我打不过老陆!而且筝筝这么乖,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喜欢?”
盛廷安回忆陆筝模样,很模糊,大概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可又不能肏。
谁能有司慧耐玩。
盛廷安放下筷子,“阿宇,我吃完了。”
稍作停顿,他盯紧欲言又止的盛宇,大发慈悲,“就一个碗,我洗。”
“好的叔叔。”
盛廷安站起时,恢复楚楚衣冠,西裤甚至没有一丝褶皱。
盛宇更想不到,他几乎和亲叔叔同时操弄司慧。
趁盛廷安进厨房,盛宇忍住欲望,弯腰低声:“姐姐,我叔叔去洗碗,你要不要出来?”
司慧偏头,眼神妩媚,“阿宇,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盛宇:“……”
她循循善诱,“快点,继续干我,内射我。”
阴茎在她阴道狠狠抖动,暴露他年少旺盛的性欲。
司慧轻笑,“真乖。”
话落,她转头,掌心撑着地板,屁股撞向他。
盛宇怕再捅坏她,扶住她软软细腰,“姐姐,我来。”
于是,盛宇上身挺得笔直,双手最终掰开她湿滑细嫩的臀瓣,集中凶猛操干娇穴,巨根一次次撑开紧窄甬道,数次撞软她子宫口。
厨房水声停歇时。
他闷哼一声,整根深埋,喷射汩汩滚烫浓精。
“好烫,好多……”司慧淫荡呻吟,“还要,继续射……嗯!别停!盛宇,射死我吧……”
“姐姐,别叫了,我叔叔要出来了……”
盛宇理智残存,嗓音低沉,显然深陷情欲。
司慧依言抿紧红唇。
等他射精结束,她双腿打颤,软软趴在地毯。
盛廷安走近,“阿宇,你还坐着干什么?”
下身几乎赤裸的盛宇:“……”
盛廷安坐在他对面,“叔叔陪你。昨晚没发现,你变帅了。”
盛宇悄悄提裤子,被柔软小手搭住手腕。
下一秒,半软性器已被湿热口腔包裹。
盛宇僵直脊背。
他觉得,和司慧在一起,他有精尽人亡的危险。
可他,欲罢不能。
司慧舔走阴茎残留的精液,察觉他渐渐举旗,成就感滋生。
“啊!”
撅起的屁股被一只脚玩弄,司慧惊呼。
盛宇慌乱不已。
而盛廷安朝他展示手里,屏幕被白花花的肉体占据:“阿宇,我存了一部限制级电影,一起看?”
盛宇看过小黄
', ' ')('片。
和狐朋狗友,他不敢拉陆殊词。
盛廷安毕竟是叔叔,和叔叔一起看,他宁愿提着狗头喊陆殊词!
偏偏现在,司慧变得极为敏感,给他口交,她突然控制不住叫床。万一她继续叫,他就藏不住她了。
久别重逢,虽然很仓促,但他很想多陪她几天,不惜做男小三。
他很喜欢司慧。
他想更喜欢司慧。
终于,盛宇硬着头皮说,“可以的叔叔。”
心知肚明的盛廷安,脚趾滑进她湿热臀缝,挤弄她处处紧绷、处处鲜嫩的肌肤。
司慧浑身颤抖。
她觉得,盛廷安真的很会玩。
假如跟他玩三年,他一定能天天让她体会到新刺激。
但这样,她的性瘾,永远不会好了。
她更喜欢盛宇。
很荒唐。
桌面以上,盛宇和盛廷安一起看一部男女呻吟此起彼伏的黄片。
桌面以下,她舔着盛宇的鸡巴,而盛廷安的脚趾夹弄她腿根,令她痉挛喷水。
她居然滋生想和盛宇走下去的想法。
可能跟萧峥三年,她灵魂得到净化,潜意识想寻求安稳。
盛宇的家世。
盛宇的叔叔。
她尚未治愈的性瘾……
他们之间阻碍太多。
“啊!”
当盛廷安修剪整齐的大脚趾戳进她穴口,她穴肉推挤,却淫水泛滥。
盛廷安往里顶,沿着肉壁转动。
脚趾没有手指灵活,但更粗,大脚趾探进浅浅的甬道,其他脚趾微微蜷曲,也想着进去。
而且……那可是脚趾。
就算他有良心,进厨房时洗过,那也是他的脚趾!
司慧在各种复杂心绪中,被盛廷安插得高潮迭起,红唇摆设般含住盛宇年轻蓬勃的性器。
盛宇并未察觉她的敷衍,凶兽在她口腔内温和进出,偶尔深喉。
因此,她更肆无忌惮地撅起屁股,任盛廷安的脚趾玩弄……
没几秒,她淋出的水就浇湿他的脚面。
她不仅想他插得更深,还希望他只用脚趾玩过她的逼。
半个小时后。
由于盛廷安快进,电影结束。
司慧已经穿好衣服,跪趴在盛宇旁边,帮他穿裤子。
“阿宇,我家阳台被雨淋了,我得重新装修。我住你家几天,正好照顾你。”盛廷安收起手机,“我的房间有人收拾吧?”
盛宇压根没想最近天晴,条件反射回答:“有。”
这里是老房子,房间多,叔叔和姑姑,都留着一间。
盛廷安顺势说:“那就说定了。我上去补个觉,难得休息。”
等盛廷安上楼,盛宇记起这几天不下雨,也意识到盛廷安会影响他和司慧的二人世界。
“姐姐……”
司慧探出脑袋,“你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否则我压力会很大。”
盛宇撩了撩她黏在脸侧的发丝,“好。”
司慧说:“我要去你房间洗个澡。”
“好!”
司慧独自上楼,找到留着门缝的房间,走进去,主动扑上等候的身影,用他的身体摔上门,小手扶住他半软的阴茎,“叔叔,肏我!”
她没洗私处。
她就想盛廷安用阴茎捅她被他脚趾玩过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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