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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廷安连司慧若隐若现的粉嫩娇穴,也看得分明。
他认出她了。
他压力越大,玩弄床伴的手段越变态。
没几个撑得住。
遇上能骚到最后任他玩的,他会多约几次,但很快失去兴趣。
他喜欢寻找新鲜的刺激。
司慧不一样。
他阅女无数,却惦念司慧的逼这么久。
导致他一眼辨认出蹲在地上勾引盛宇的女人,是三年前被充当壁尻、他肏得尽兴的小淫娃。
三年前。
她是谁花钱都能操的“壁尻”。
三年后。
人潮拥挤的酒吧,小淫娃选了个相对隐蔽的角落,蹲着,故意踉跄,露出挺翘臀瓣和仍然娇艳的嫩穴。
根本不怕被偷窥、偷拍。
盛廷安顾不上其他,满脑子都是干她。
干死她。
他蓦地站立,径直走向司慧,干燥大手揪住她后领,将她整个提起,大步走出拥挤人群。
DJ换了一首激情四射的曲子,盛宇震得耳膜发疼,回神,司慧已经不见。
他松口气。
为证明什么,他拿出手机,点开相册,放大陆筝和陆殊词的合照,指尖描摹雪肤红唇的小姑娘。
他不是很在意盛廷安离开——要么猎艳要么上厕所。
男厕所最里面的隔间。
盛廷安将司慧抵在隔板,右臂横在她后背防止她挣扎,左手撩起她短短的裙摆,掌心罩住浑圆的一瓣屁股,略带薄茧的指腹刮擦嫩生生的肌肤,带给她极为强烈的刺激。
当盛廷安脚步声逼近,司慧心存幻想:道德感挺强的盛宇,受不住她骚了。
盛廷安粗暴提起她,她就知道,不是盛宇。
她没有挣扎。
在酒吧这种公开场合露逼,她怕成为焦点后,会被轮奸至死。
能提起她的男人,至少个子挺高?
直到男人指腹揉捏她屁股,刺痒的触感,令她颤栗。
司慧这具身体,性欲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白天玩过3p,也被萧峥舔到潮吹,现在不过是被摸摸屁股,穴肉骤然紧缩,喷出一大股淫水。
恰好指尖抵在她软嫩穴口,盛廷安察觉她高潮,很快放弃嫩生生的屁股,掌心往前滑,接住她喷溅的大半骚水。
“小淫娃,多年不见,还是这么骚?”
他见惯女人潮吹,并未害羞或者惊奇,修长的中指挤进她痉挛的两片阴唇间,指腹戳弄深处的软软肉粒,加剧她的情潮。
司慧:“!”
司慧暗暗较劲,咬唇忍住呻吟,淫荡的身体却被陌生男人的手玩得流水不止。
严格来说,半陌生。
这个男人说多年不见,估计之前肏过她、记得她,所以才把她扔进男厕隔间强上。
但她对他的声音很陌生。
她不记得他。
盛廷安鸡巴硬得发痛。
手指草草检查她的骚穴,娇嫩紧致、敏感多汁,立刻释放跳动的狰狞性器,硕大头部沿着臀缝滑进去,插入高潮中翕动的穴口,狠狠一顶,粗长棒身粗暴地撑开她密密吸咬的肉壁。
“啊!”
司慧猛地被深插,高声呻吟。
对方显然很会玩,司慧忘记较劲,忽而回眸,去看盛廷安的脸。
司慧透过现象看本质,一眼认定盛廷安是斯文败类。
他看着像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可司慧判断出他超过三十。
他皮肤状态极佳,身上有偏冷调的香水味。他长得算好看,司慧觉得司林彦更精致漂亮,盛宇更清爽干净,呈遇和他同类型,更清冷禁欲。但他一副眼镜,让他衣冠禽兽的气质抵达顶点。
她本能想要去摘眼镜,却被他阻止。
“叔叔肏得不够狠?”他捏紧司慧腕骨,摩挲细嫩肌肤。
如同司慧观察他,他亦是从她鲜嫩明艳的面庞,断定她二十左右。
那她三年前,她十七八岁,难怪这么嫩,使他念念不忘。
他一记狠插,硬烫的阴茎戳弄她发软的子宫口,直要插进去。
嗯,现在同样好肏、耐玩。
司慧扭着腰躲了躲,婉转娇吟,“叔叔,一下子把我肏坏了,就不好玩了呀。你的大鸡巴,我想多用几次呢。”
棋逢对手,她愿意玩!
只要他每次都能带给她新鲜感!
司慧笃信,他对她这种骚浪贱,不会动真心,就是玩玩。
盛廷安拔出湿淋淋的阴茎,掰转她白里透粉的娇躯,继续撩起裙摆,正面插进紧咬的小嘴,“叫什么?”
司慧从容勾住他耸动的腰,“叔叔不是叫我小淫娃?”
盛廷安分身抽插顶弄,右手捏了捏她娇若桃花的面颊,“你现在更像,荡妇。”
她收缩穴肉,铆足劲要他缴械投降。
', ' ')('可他身经百战,并非司林彦、盛宇这两个小处男,非但没射精,反而被她激起战斗力,更为狂猛地操干……
“啊,叔叔的大鸡巴捅得小骚逼好舒服……叔叔……你好厉害……”
司慧放飞自我,淫叫连连。
怀里的小淫娃被他肏得深陷情欲,身娇体软,时不时分泌汩汩淫水,漂亮小嘴吐出的叫床更是放浪形骸。
但她若有若无的眼神,透着一股冷意。
就像他肏她为遂愿、求刺激,不满意就扔,干干净净消失;她也没把他当回事,连高潮都弄得真假难辨。
盛廷安越发觉得有趣。
这次看她眉眼韵致干她,比上次仅看到屁股操弄,更刺激。
大掌蓦地拍她软嫩肥美的香臀,盛廷安声线低沉:“怎么样才能继续睡你?”
“叔叔,待会我爽了,就给你我的名片。”司慧被他顶弄得身体颠晃,“啊!到时……欢迎你上门肏逼……”
“咔哒——”
就在这里,轻微的开门声响起。
司慧稍稍紧张,屏息以待:嗯,万一这个男人把她扔出去,她骚逼红肿摔在来尿尿的男人眼前,说不定会被尿一身,还被拖出去,轮奸致死。
盛廷安看出她真情实意的紧张,来了兴致,阴茎在紧窄阴道内涨大一圈,沉缓进出两下,欣赏她端着委曲求全的小表情扭腰承欢,骤然深顶,精关一开,持续射出滚烫而汹涌的浓精。
肉壁被精液击打,司慧全身痉挛瑟缩,喉咙又痒又热。听到隔间外男人尿尿的声音,她瞪了眼射精中的盛廷安。
他面不改色,她低头咬他喉结,听他闷哼一声,她又拨开他扣得严丝合缝的衬衣,啃咬他的锁骨。
调情嘛。
谁不会似的。
耳畔呼吸声愈发粗重,司慧一掀眼皮,看到他绷紧的下颚线,颇有成就感,绵密吮吻,从锁骨蔓延而上,沿着颈线,落在他线条流畅好看的侧脸。
“叔叔,你真厉害……”
话一出口,司慧惊觉:尿尿声停了,可关门声没响过。
隔间外还有人!
害怕面临轮奸的司慧,乖巧伏在盛廷安怀里,不撩不闹,勾紧双腿,老老实实吞进他每一滴精液,企图勾起他一丝良知。
“兄弟,你在厕所搞,不嫌臭?”
果然,那人调侃。
右手捂住盛廷安紧抿的唇,司慧眼神无辜可怜,小穴仍然绞吸射完半软的阴茎。
三年前,司慧身体娇嫩,蜜地紧致湿热,不是处女胜似处女。
盛廷安不愿意责任,只喜欢极致的性体验。
司慧耐肏,他能接受全部的她,他不介意她有过多少男人,或者玩得多么淫乱。
原本见她在酒吧公开露逼,能接受np,结果就一个男人听见他们做,她就怕了。
盛廷安掰开她的手轻而易举,但他任她演戏,再次勃起的性器撞进湿热甬道,趁她紧张,狠进狠出。
司慧被干得汁水淋漓,舔舔干涩的嘴角,硬是咽回呻吟。
下一秒听到那道嚣张的男声:“肯定干了个又脏又臭的骚逼,老子不稀罕!”
话落,脚步声响起,紧随而来是剧烈的摔门声。
司慧松口气,“叔叔,我们换个地方?”
盛廷安冷眼看她翻脸无情,单臂缠紧她柔嫩细腰,巨根狠狠顶进紧窄小穴,“你确定,换地方你水还这么多?”
“再说了。”盛廷安剥开她衣襟,修长苍白的手指揉捏她青涩的小樱桃,“叔叔还没要到你名片。”
司慧:“……”
盛廷安屈指轻弹软热奶头,“说起来,当年看你屁股,没想过,你胸这么小。”
按司慧的身材比例,她的胸小巧圆挺、恰到好处,穿衬衫会很性感。他挺喜欢丰盈绵软的雪白乳球,不掩遗憾。
“是你?”
司慧震惊。
盛廷安挑眉,“难道叔叔干你这么久,你认不出叔叔这根鸡巴?难道这些年你被太多鸡巴捅过,麻木了?”
“我确实被很多人干过。”司慧坦荡,眉眼凝着一丝漠然,“但我只记得在乎的男人的尺寸。”
比如萧峥。
比如盛宇和司林彦。
甚至司墨的。
盛廷安一瞬困惑。
明明她的穴肉紧紧吸附他的棒身,淫水不停翻涌、充当润滑剂。
可她一张脸,冷淡到与世俗割裂。
就像司林彦被激怒,盛廷安也滋生难以言说的不忿。
很快,盛廷安恢复理智。
司慧记得被当成壁尻的经历,不记得他的尺寸。
司慧勾引盛宇。
而当时,他操得尽兴,是盛宇催他回去。
所以,她在乎盛宇。
盛廷安几乎恶劣地开口,“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配得上阿宇?”
人尽可夫。
司慧
', ' ')('轻勾嘴角,肖一睡她时,她听过更脏的。
可肖一是萧峥给她安排的、纾解性欲的保镖,盛廷安算什么。
说她脏说她贱,不也操得起劲?
司慧对他的兴趣骤减,语气平静:“你是盛宇的叔叔。”
啧。
若是她成功攻略盛宇,刚才一声声“叔叔”,喊得不亏。
“是。”
盛廷安厉声警告,“你别想碰盛宇!他才18岁!”
是吗。
司慧神思飘远。
三年前,他唇红齿白,果然是稚嫩少年。
可她就老了吗?
当时她也18岁。
却被司墨强奸、调教三年,她被肏坏了,怀不了孕,医生看她的眼神,仿佛是她活该。
盛廷安不喜欢奸尸。
察觉司慧意兴阑珊、心不在焉,就想拔出性器,却不想,被骚媚的穴肉狠狠裹吸。
盛廷安无法拒绝司慧的身体。
因此,他掐紧她的腰,将她钉在隔板,高抬雪白细长的双腿,狰狞的凶兽疯狂撕咬她娇嫩软肉,将她身体送上一轮又一轮的高潮。
第二次内射结束,盛廷安拔出湿淋淋的性器,翻出她包里的内裤,随手替她穿上,也不管,扔开面色冷淡的司慧,转身离开。
司慧双腿颤栗,跌坐在马桶盖。
方才火热缠绵缠绵的两次性爱,她只参与了一次。
后来盛廷安操她的靡靡水声,以及他的暧昧低喘,她全部没听见。
耳畔回荡各种声音。
有盛廷安那句警告:你别想碰盛宇!他才18岁!
还有盛宇那声强调:姐姐,我不能陪你玩了,我有女朋友了。
……
凭什么不行?
司慧随意拢好衣襟,站起发现双腿颤栗。
她今天,被操太狠了。
之前她为萧峥自我约束,和萧峥做,被肖一干,偶尔下面会痒,可忍一忍就过了。
现在她释放天性,两个混血模特,萧峥,又是盛廷安,他们撩一下,她就喷水,逼肏不烂一样。
但她知道,欲望无底线,她的身体有极限。
她并腿,感觉红肿穴肉碰触带来的刺痛,“嘶”了声,单手扶墙缓和几分钟,才踉踉跄跄走出隔间。
司慧走到卡座。
盛宇和盛廷安走不在。
倒是有两个纵欲过度脸的小年轻朝她吹口哨,估计她露屁股勾引盛宇时,被他们看见了。
司慧没理,径自离开酒吧。
站在台阶吹了夜风。
司慧心里那股火却越烧越烈。
于是,她给陆筝发微信:【筝筝,告诉我盛宇家的地址。】
——
盛宇晚归心虚,发现爸妈不在家,他拍了拍发热的脸,瘫软在沙发。
他一身酒气,不敢去隔壁找陆殊词和陆筝。
恍惚间,他听到门铃声。
他害怕是爸妈,倒杯水漱口才急匆匆跑去开门。
却见到,衣裙皱巴巴的司慧。
“姐姐?”
司慧沉默,豆大的眼泪,颗颗砸落。
盛宇慌乱:“你怎么了?”
司慧撞开他肩膀,熟门熟路往里走,坐在沙发哭。
盛宇怕引来陆殊词被剁手脚,连忙关门,折回沙发,抽出纸巾想给她擦眼泪。
但她避开,哭得愈发悲惨。
“姐姐,你别哭了。”
司慧脱内裤,然后抬腿,双腿呈“M”字顶开裙摆。
盛宇可以看到她雪白洇染指痕的细腿,也可以看到她红肿流精的穴口。
时隔三年,盛宇再次看见,年少时他幻想过永远拥有的地方。
比起真正的有钱人,他家算暴发户。
小时候爸妈忙着赚钱,他特别孤单,去上学因为穿得比较朴素,被两个高年级的欺负。
陆殊词帮他打趴仗势欺人的两位。
青春期他变瘦变白,还长高了。家里又有钱了,他渐渐就成了同学嘴里的“傻白甜富二代”。比起忙着兼职养妹妹的陆殊词,他人缘已经顶好,他仍然喜欢黏着陆殊词。
——只有陆殊词在他最可怜最落魄时,像从天而降的英雄,为他打架。
他牢记恩情,并且特别记仇。
所以,司慧三年前睡完他就扔,他耿耿于怀。
现在他都没有经济独立。
他不否认,15岁的他即使和司慧恋爱,也会分手。
可当时他没现在成熟,难过很久。
他甚至发誓,再遇司慧,把她当成陌生人。
或许是雏鸟情结,他在酒吧认出司慧,发现她过得很好,突然释怀了。司慧看穿他,他也坦荡喊她姐姐。
他拐了陆筝,司慧勉强算他前任,他必须保持距离。
在酒吧,面对她两次勾引
', ' ')(',他管住身体。
此刻。
他快要沦陷。
司慧看向神色莫辨的盛宇,泪势汹汹,“盛宇,我被强奸了。我没地方去。我回去,会被打死的。”
“谁打你?”
盛宇弯腰,想卷落裙摆遮住那片泥泞的粉色。
恰好翕动的小口流出一股白浊,盛宇拧眉,翻出湿巾,递给司慧,“姐姐,你擦一下。”
司慧睁开泪汪汪的眼,“你嫌弃我?”
闻言,他单膝跪在沙发,轻柔细致地擦拭红肿的穴口。他一擦完,那张饱受蹂躏的小嘴就淌出男人的精液,他继续擦。
如此往复。
第十次,他依然耐着性子擦——毕竟他不好意思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去挖。
这次,她软嫩穴肉收缩,分泌出一股有别于精液的淫水。
盛宇脸红,扔掉湿巾,取张干净湿巾,清理她整个阴户。
格外漫长的一分钟过去,盛宇再次扔掉黏满可疑液体的湿巾。
“姐姐,我家里没有你能穿的内裤。”
司慧掰紧膝盖,知道他在看,穴肉收缩,洇出一滴清透的液体。
“要么让我穿你的,要么让我裸着。”
盛宇:“……”
“弟弟,打我的是我老公。我伤没好,你能不能收留我几天?”察觉他犹豫,她倒打一耙,“你以前欠我的。”
果然,好脾气的盛宇白了脸色,“是你放弃我的。”
司慧没辙了,疯狂酝酿情绪,再次泪如雨下,“我是不想害你。盛宇,我老公是疯子,他囚禁我调教我,如果我当时不逃,他会把你拐去调教的!”
盛宇无法想象,他像狗一样,和司慧共同伺候一个男人。
爸妈随时可能回家,做了决定的盛宇,打横抱起眼泪失控的司慧,“别哭了,今晚睡我家,明天我帮你报警。”
盛宇房间有一个和墙面差不多大的模型展示柜,放满动漫人物模型。
一看就是青春期少男的卧室。
司慧随意观察一圈,乖乖坐在他被子上。
盛宇拆新内裤,递给她。
她推开:“没洗过,脏。”
盛宇脸红,“那你也不能穿我穿过的内裤……”
“阿宇,”她学盛廷安喊他,上半身垫着枕头斜躺,双腿勾住他脖子,将他擦干净的骚逼送到他嘴前,“你真的不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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