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这位显然不会这么做,那感觉倒有点像是来相亲的。
我把他请进屋,有点像招待客人。
我想就算再拘谨,进来以后也该脱衣服了,没想到这家伙却在椅子上坐下来了。
嗯,不脱倒好,我也坐了下来。
那家伙没介绍自己的姓名,却唠唠叨叨地和我聊起了天。
这人虽然年轻,但却足够絮叨;不过虽然絮叨,却了让我听明白了来龙去脉。
原来这家伙在许辉的婚礼上见过我。
大概有点一见钟情的味道吧,婚礼过后也是念念不忘,但自己是有妇之夫,不好意思通过许辉打探我的消息。
不过他却爱屋及乌地在工作上帮了许辉很多,最后两个人相处得跟哥们一样。
我心想你要是早点跟许辉成了哥们,估计婚礼上的伴郎就是你啦,那天的伴郎小周不仅看到了我全裸的样子,还把新娘子以及一干伴娘操了个遍。
嗯,有时造化就是这么弄人。
他通过小周打听我的消息其实早就开始了,小周虽然嘴严,但却没什么心眼,一来二去就把我的情况套了个七七八八。
而那个「可以操你了」的电话,直觉告诉他那个可以挨操的人就是我,他就去套许辉的话,但是许辉装傻。
不过许辉越是装傻他就越觉得那个可以挨操的人是我。
他早就知道了许辉的幸福性事,这下连梦中情人也被许辉拿下了,本就羡慕不已的他变得嫉妒起来,他自己长这么大却只操过现在的老婆一人而已。
他想能和我交个朋友也好啊,便央求许辉说想看一看我,嗯,他其实是央求来着,许辉还是装傻。
因为嫉妒的缘故,原本跟许辉挺亲热的他开始变得有些冷淡,这让许辉会错了意,把他的央求看成是要挟了。
许辉这个笨蛋!如果见面地点安排在公园或者别的什么地方,那真的就是交交朋友而已,眼前这个人虽不算招人喜欢,但却也不让人讨厌,交个朋友也是挺好的。
现在好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是在酒店!酒店呐!再老实的男人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我问他都知道哪些事?他就很老实地说知道我能很豪放地在人前脱光,还知道我要保留处女之身到结婚等等。
这些基本都是我告诉小周的。
我忽然来了兴致,问他想不想知道更多?那人两眼放光,然后说,咱们到床上说好吗?哎?床上?现在这气氛我以为今天不会有性事了。
不过眼前这个家伙蛮可怜的,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亲热过的人哎,搞不好还是只会一种姿势的那种,让他爽一次吧,就当做好事了。
那家伙坐到了床上,然后摆出一付洗耳恭听的样子。
哎?你说的「到床上」是指坐到床上?我差点把衣服脱了。
那……那坐在床上讲吧。
我打算把所有的性事都告诉他,除了喝尿的那一部分。
然后我就从进到晓祥的公司开始说。
我说了很久,讲故事一样。
那家伙都坐累了,然后侧躺着,又觉得这样好像不怎么礼貌,想重新坐起来,我说你躺着吧,我也累了,躺着讲。
他还是不太好意思,这家伙怎么这么麻烦,按倒算了。
他仰躺着,我侧躺在他旁边继续讲我的刺激经历,两个人有点像夫妻的样子。
哎,他的小帐篷蛮明显的。
话说把这些刺激的经历回顾一遍,我都有感觉了。
今天为了这次「卖身」,我特意中午没跟小张他们玩,这是十多天来第一次这么久没有挨操,所以现在欲望蛮强烈的。
这死人头怎么还听?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嗯,搞不好讲着讲着就自慰了。
话说小莎和我们聊「后入式」的时候是怎么忍过来的?哎,我想脱光。
不过还得矜持一下吧,人家搞不好就是来交朋友的。
我蹭着大腿,嗯,这样小穴里舒服一点,上次小莎也是这么蹭的。
那家伙终于打断我了,他说小晗你可不可以……我如释重负地说:把衣服脱了?哎,看那家伙的表情,好像不是脱衣服的事。
不过他倒不傻,听我这么一说连忙点头。
不管了,我现在简直是个欲女。
我从床上起来,站在地毯上,表演一样把衣服一件件脱下。
今天胸罩内裤都穿在了身上,不过虽然临近秋天,天气还是很热,所以一共也没几件。
我终于全身赤裸地站在了这个刚认识一个多小时、还不知道名字的男人面前。
这是一种全新的暴露感觉,这感觉让我的欲望高涨起来。
我脱光了衣服以后,还在原地转了个圈,以期让他看得全面一些。
然后我说你也把衣服脱了吧。
哎,男人脱衣服怎么都扭扭捏捏的?话说这时候两个人都讲了不少话了,感觉好像熟络了许多,我说你快点嘛,像个大姑娘,嗯,这么一说感觉更亲近了。
那人终于脱光了,大概是太过兴奋,直挺挺地鸡巴还一抖一抖的。
我说那我继续讲?那人其实已经想操我了,但听我这么一说,又答应说好,然后两人恢复刚才的姿势,我又继续讲我的故事。
我后悔死了,我这是大脑短路吧,小穴都出水了,还讲什么讲。
地祉发布页我思路混乱地又说了一些,他显然知道我现在是欲望高涨的状态,于是很突然地吻了过来,嗯,这下蛮主动的,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地伸到了我的嘴里,我迎合着。
和梦中情人接吻爽翻了吧,还是一丝不挂的梦中情人。
我的阴道奇痒难忍,不过还好,那个硬硬的鸡巴并没有让我等太久,阴道里充盈的感觉让我长出一口气。
我很淫荡地叫着,显然他的老婆没有这个习惯,所以我的叫床声让他快感连连。
我到顶点的时候他也要射了,蛮和谐的,我让他射在里边,他其实也没有丝毫要射在外面的意思,终于滚烫的的精液射进了我的体内。
激情过后是短暂的平息,他让我继续讲我的性事。
这下他把我揽在怀里,一边听一边把玩我的乳房,还把手在我的肚子上摸来摸去。
讲了一小会,他的鸡巴又硬了,顶在我大腿上。
这次他没有害羞,我就忽然想到小莎的老公,眼下这家伙不会也是那种只会一种姿势的人吧?他把我摆成后入的姿势,嗯,小莎的老公绝对是奇葩一样的存在,眼前这家伙这么老实都知道后入式。
那晚上他一共干了我四次,到最后他的龟头都有点红肿。
我的故事也差不多讲完了。
我说没想到我这么放荡吧,是不是有些失望?他说这一点也不影响他对我的仰慕,而且听到这些经历以后,他几乎已经爱上我了。
变态啊你,那下次给你讲讲喝尿的事好了,看你还「爱」我不。
他要看我的小穴,我就翘起双腿扒开小穴给他看。
粉粉的小穴里还有他射在里边的乳白色精液,当然我的屁眼也尽收眼底。
正看着呢,他的手机响了,他很慌张地从衣服里找到手机,并且示意我禁声。
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他老婆打来的电话。
现在我不像个妓女,倒像个小三。
他光溜溜地坐在床沿打电话,我把脚搭在他的后背上,嗯,我的腿还真是挺好看的。
他讲电话的声音很小,我不禁有了点小小的恶作剧念头,很想弄出点声音来吓吓他。
不过看到他紧张的样子,估计是受不了惊吓的。
他在电话里谎称自己在公司加班,并且说一会就回去了,嗯,看来今晚他是不能在这里过夜了。
放下电话后,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我的裸体,估计是后悔跟老婆说今晚要回去了。
这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我说你要是回家就快走吧。
但这家伙磨磨蹭蹭地。
我说那最后再来一发吧,结果他的鸡巴怎么也硬不起来。
男人普遍认为当着女人的面硬不起来是很丢脸的一件事,不管是什么原因。
其实他一晚上射了我四次,已经是表现不错了。
以前许辉这样窘过,所以我很了解他现在的心理。
对于这时的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感觉已经征服了你。
我起身跪在他的面前,然后把他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然后如我所料,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迅速涨大。
我用嘴为他套弄了好一会,他才射出来,只有一点点精液,我把它咽了下去。
最后我像贤惠的妻子一样给他穿好衣服。
他站在门口对我说,你不是裸奔过吗?这样送送我好不好?送到电梯那就行。
现在是大半夜的时候哎,外面肯定没什么人,太小儿科了。
没问题。
这个酒店的走廊挺长的,那人让我独自走了一会,他自己在后面看,然后又招呼我让我走回去,我又晃动着两个大乳房走回到了他身边。
他肆无忌惮地和我舌吻了一会,然后才揽着我的腰往电梯走去。
走到电梯门口,两人即将告别,我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的房卡还在房间里!房间的门是自动关闭落锁的,我居然把自己一丝不挂地锁在了门外,我有点慌神了。
那人赶忙说没事没事,他可以到大堂服务台去想办法解决,让我在走廊里躲一躲。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只好目送他进了电梯。
其实作为在商场里全裸过的我,甚至还全裸地举行了婚礼,理应不担心这种事。
但那些全裸的状况是需要一些心理准备的,而且每次都是玩得疯了才会完全放开身心。
现在我一个人在酒店的走廊上,心里全是害怕。
长长的走廊也没有可以让我藏身的地方,其实电梯旁边,我的身后就是消防梯,但我当时竟没注意。
没作任何思考,我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呆呆地站着,心想这时候也不会有什么人出入吧。
站了一会,我觉得很久了,事实上只有几分钟而已。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门,我循声望去,从电梯里出来的竟然是一男一女。
那男人穿着极为随意,t恤、大裤衩、拖鞋,我几乎要怀疑大堂的保安是怎么让他进来的。
而那女人却是另一种风格,浓妆艳抹,婀娜妖艳,裙子短得几乎露出了内裤。
我的脑海里立刻浮出了两个字:妓女。
见到真正的妓女让我有一点点的小激动,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一丝不挂。
那男人看到我先是吓了一跳,大概是以为遇到了鬼吧,但很快就判断出我不是鬼,而是一个赤身裸体的漂亮女人。
那人走路时就死盯着我看。
嗯,我的头发乱乱的,其他应该还好。
在经过多年裸体之后,我完全没有了遮挡重点部位的条件反射,就这么无遮无挡地被对方打量着我的全身。
那女人也是盯着我看,一脸的坏笑,大概是把我当成同行了吧。
两人脚步不停,和我擦肩而过,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
整个过程连一分钟都不到,当他俩消失在房门里我才反应过来,我又暴露了一回。
这时我不知怎么想到了蜜月旅行时那个在火车上全裸的女人。
暴露的欲望再次充满了我的全身,我现在只希望再来一些房客看看我的裸体。
当然全裸地去一楼大堂我还是没有胆量的,后来我干脆在走廊上踱起步来。
赤裸的脚丫踩在软乎乎的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期望的房客没出现,许辉的那个上司倒是回来了,而且不是一个人。
酒店当然不会你要个房卡就给你个房卡,人家是要核对身份证的。
印象中应该是前台的服务员或者楼层的服务员来开门,而这次和那人一起来的,竟然是个保安。
那保安看到光溜溜的我居然也没怎么吃惊,跟我说打开门以后需要向他出示开房人的证件。
这是许辉开的房,我们俩人都没有许辉的身份证。
我只好说没有证件,那保安收回了正要开门的手,愣愣地看着我。
保安说你得证明你是这个房间的人我才能给你开啊。
我傻傻地说,里边有我的内衣,我进去穿上你看合不合身行不?那保安被我的傻回答给逗笑了。
我也觉得这回答挺蠢的,捂着嘴也笑了一会,胸前一阵乱颤。
看来只能让许辉来送身份证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许辉能不能打到出租车。
这时那保安说,还有个办法。
他可以从监控录像里调出我俩出来时的画面,这样也可以证明。
不过必须得两个保安同时证明才行。
我说行啊,那你快去证明吧。
那保安又笑了一下,说这样得请你们俩到监控室一下。
如果刚才没遇到那一男一女,我现在是无论如何不肯去的,而现在则不同了,有了这么一个合理的理由去暴露,我简直都有些高兴了。
我以为监控室在一楼,正幻想着全身赤裸地出现在酒店大堂的情景,却看到保安按了四楼的电梯。
保安带着我们两人,在酒店里弯弯绕绕地走了很久,才到了监控室。
与走廊上昏暗的灯光不同,监控室里亮如白昼。
明亮的灯光洒在我赤裸的肌肤上,我忽然有一种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感觉。
刚才灯光昏暗我还没发现,我阴道里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出,几乎干在了大腿上,印记相当明显。
监控室里还有一个保安,这保安看到我全身赤裸地走进来也没有怎么吃惊,只是盯着我看。
我心想看吧看吧,请随意欣赏本姑娘的裸体。
两个保安慢条斯理地在设备上找录像,最后终于从屏幕上看到我赤身裸体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景象,不仅这些,裸走以及接吻的画面都看到了,虽然画面不够清晰,但足以判定那个人就是我。
两个保安定格了画面,然后看着我比对,有点装模作样的感觉。
其实在屏幕上并不容易看清脸,但画面里最抢眼的是两个大乳房。
我觉得在明亮的灯光下,被人审视脱得精光的裸体很奇妙。
看了一会后,那个一开始的保安说,可以了,我去给你开门。
然后我又光着身子跟着那个保安弯弯绕绕地走回了电梯。
事后晓祥说,酒店不会让保安做这个事,应该是服务员来做,没有身份证是绝对不行的,而且从来没听说用监控来甄别房客的事。
最有可能的是,那两个保安恰巧监控里看到了我全裸地走出来的画面,他们以为我会在大堂里裸奔,于是跑出来等着看热闹,结果却看到了许辉的上司到服务台要房卡。
然后那个保安就热心地帮大堂经理跑腿,最后把我骗到监控室又仔细地欣赏了一把我的裸体。
地祉发布页晓祥说我要是愿意可以去告他俩,赵哥还热心地问我要不要揍他们一顿。
而我却觉得暴露时有几个观众倒是挺不错的。
那天保安给我开了门,我还执意让他留下看我把胸罩和内裤一件件穿上,以证明这个方法确实非常适合甄别全裸的房客。
最后穿着内衣和他说了再见。
保安走后,我再次脱下胸罩和内裤,全裸地把许辉的上司送走。
我知道监控可以看到这一切,但不过就是被那两个保安再次大饱眼福而已,反正那两个人已经知道我是个暴露狂了。
本来我可以退房回家的,但一方面晚上回家怕遇到坏人,另一方面我觉得还没裸够呢。
这次我发现了消防楼梯,于是就光溜溜地进了楼梯,一口气下到了一楼。
我拉开一点门缝,看到半夜的一楼大堂居然还有不少的人,犹豫了半天我也没敢光着身子走出去。
最后我又从楼梯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上楼时我故意很风骚地扭着屁股走,我以为那两个保安能从监控里看到,后来晓祥告诉我,楼梯间很少有监控,我的表演估计是没有观众了。
回到自己那一层时,我看到了监控头,我好像还对着监控头挥手做了个byebye的手势。
回到房内,一番洗漱后我躺在了宽大的床上。
这次「卖身」似乎并不怎么成功。
我先是和那人聊成了朋友,然后他才上了我。
不过这次也确实是可以算作被陌生人干了,我好像变得更加放荡了。
细细想来,我似乎是为了更加放荡而如此纠结这算不算是一次卖身,毫无疑问,卖身让我变成更烂的烂婊子,而我什么时候居然把变得更烂作为生活目标了?我几乎想打自己一个耳光。
其实每次淫乱之后,我都有些这种自责的想法,不过这种自责越来越少。
有时我想,连老公都不反对,为什么不尽情的玩呢。
这次大姐细心设计的种种举措都白搞了。
我不仅没跟那人说我要出国的谎话,而且他跟我要手机号码时,我就把我平时用的那个手机号告诉了他,同时给他的还有qq号。
那人想要我的一张裸照,当时手机拍照还刚刚兴起,拍照的效果差强人意,我又答应事后给他一张高清的照片,大姐听后几乎要晕了过去。
第二天睡到临近中午我才去退房。
那个保安居然还在大堂,而且还冲我笑了笑。
想到几小时前我赤身裸体地光着身子跟他走了那么远,还被放在明亮的灯光下仔细欣赏,就觉得脸上发烧。
这时我又是一个矜持的乖乖女了。
其实我的性格连我自己都说不好,疯玩起来可以连续十几天光着身子让人家捆绑和轮奸,而忽然良心发现起来又会矜持得跟处女一样。
下午回到电脑前,qq上一个申请加入好友的图标闪烁着,备注栏写的很滑稽「晗女神,我是仰慕你的石伟」。
我才这知道昨天干过我五次的人叫石伟。
我在qq上和他聊了起来,qq上的他和本人大不相同,居然很能聊,而且还挑逗我,一点也不像昨天那个拘谨的人。
昨天是在酒店里聊,即便是聊普通的话题也觉得有些色色的气氛,而在网上聊天就好得多。
石伟这家伙比许辉大了七岁之多,而许辉还比我大一岁呢,我就说以后叫你石哥吧,不过后来因为输入法的缘故,石哥变成了石头哥,他说只要能和我说上话,叫什么都行。
我让他叫我小晗,不过他大多数时候还是叫我女神,我纠正了很多次,但他就是改不过来。
他有时问我:女神,穿着什么呢?我就直截了当地回答:光着呐,一丝不挂。
他就说:我硬了。
我就发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回答说:帮不了你哦,自己撸吧。
和他聊天挺有意思的,有时我还会挑逗他,他问我是不是光着的,我说没有哦,穿着呢。
要不为你脱光一次?他虽然看不到,却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也不骗人,真的起身脱光了衣服,然后说,好了,现在我全裸了,看不到怪自己了哦。
有时我还会纠结自己太放荡的事,便说给他听。
他很支持晓祥的观点,而且居然还上升到了更高的层次。
他说对动物来说性是一种本能,而和动物没多大区别的人也是一样。
古代的老百姓没什么娱乐,性事便是主要的娱乐活动了,只不过那些写史书的根本不看老百姓,所以现在都无从考证了。
他看过一本野史,说的就是民间的性事,那时的老百姓连字都不认识几个,更不用说受到封建礼教的感召了。
女人全裸待客,甚至和全村的男人通奸都是稀松平常的事。
我觉得这有点像我,不过我很怀疑这所谓的野史是不是他瞎编的。
不管怎么样,这样的聊天会让我的心理负担减轻很多。
石头哥一直催着要我的裸照。
我在晓祥的文件夹里找了很久,最后确定了一张。
那张的造型非常经典,画面里我坐在地上,双腿交叉立在身前,膝盖遮挡了胸部的两点,直立的脚把阴户藏在了后面。
这不仅仅充分展示了模特的曲线美,还有强烈的性暗示。
这是晓祥去年翻拍经典作品的习作,不过后来他又做了一些改动,有一张是露出两只乳房的乳晕,同时还露出两瓣大阴唇中的一瓣。
还有一张干脆露出了乳头和翻开的小穴。
这个系列的照片晓祥拍了很多,最后他说还是不露点的好,经典就是经典。
不过那个系列的照片晓祥也一直存着。
我把那张不露点的照片发给石头,结果那照片的体积惊人,那时候的宽带没有现在这么通畅,怎么也发不过去。
后来我刻了张光盘,托许辉带给了他。
没想到这张光盘却引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风波。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石头把这张光盘放在抽屉里,和其他的光盘放在一起。
有个同事装电脑需要光盘,便径自拿走了光盘,结果便看到了我的裸照。
那位同事很快就发现这照片体积巨大,放大到原始大小以后,高像素的画面中,连皮肤上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这照片是晓祥用什么设备从胶片上扫描的,而那种胶片也蛮特殊的。
这种图并不容易从网上搞到,那同事如获至宝地拷到了自己的电脑里。
因为没露点,所以也算不得是色情照片,那人后来干脆把这照片设置成了电脑的桌面。
其他同事看到这个桌面也都很喜欢,结果便传播开来,等到许辉知道这事的时候,公司里几乎人人都有我的裸照,连女同事都不例外,而且好几个人把这照片当成了桌面。
还好小周看到我的裸照并没有说破,大家只是把我的裸照当成了一般的网络照片而已。
想到那么多人可以像贴在我身上一样看我,我就觉得有些害羞,同时还感到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刺激。
起初我有些生气来着,这家伙把我的照片随随便便地扔在抽屉里哎,太不重视我了。
不过传播出去以后我又蛮兴奋的。
不过我假装生气来着,一连好几天不理睬石头,那家伙就天天在qq上讨好我,嗯,可怜的家伙,惹恼了他的「晗女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说大家把我的裸照当桌面不仅仅是因为我全身赤裸,更重要的是我的样子好看,否则网上的裸女到处都是,干嘛非把我的照片当桌面?好吧,这马屁拍的,我又有些得意了。
后来我觉得这是个挺不错的暴露方式,再说当人体模特经常被人拍照,那些影友虽然没把我的裸照传到网上,但估计在家里也没少看吧,所以这次事件顶多是让更多的人看到我的裸照而已,作为人体模特,我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
何况那些影友拍的照片有很多还是尺度很大的,相比之下石头这张不露点的也算不得什么。
石头看我不仅消了气而且还挺欢喜,又得寸进尺地说能不能给他一张露点的照片。
我有些没好气地问要怎么个露法?他说最好奶头和逼都露出来。
本来我是想骂他一顿的,但不知怎么聊的,居然又同意了,而且不仅是奶头,整个奶子都得露出来,逼也得扒开,露出阴道。
那个系列倒是有把整个胸部亮出来的版本,但小穴还是闭合的,只能看到两瓣阴唇。
我让晓祥给我重新拍了一张。
照片里我两腿大张,用手分开小穴,露出粉色的小阴唇和中间的阴道口。
这次的像素比上一次还要高,原始大小的情况下,阴毛几乎可以数得出来。
我按石头教给我的方法从网上传了过去,这家伙如获至宝,并且保证绝对不会外传。
经过上一次的裸照事件,我已经对这种事不怎么介意了,相反还有些小期待,我说你随意好了,传给别人也没关系。
几天以后我又问他有没有给同事看,他很严肃地说这次保证不会泄露了。
哎,死人啊你,非得我直说,你给他们看看嘛。
哎,好羞。
这张漏点的裸照再次传遍了公司。
不过因为重点部位都露出来了,所以大家没有像上次那么公开,当然也没有人拿来当桌面。
由于是秘密传播,所以连石头都不知道到底多少人看到了我的裸照,直到有一天,许辉在qq上问我照片是怎么回事,我才知道已经传播了出去。
许辉说你知道我是从哪里看到的吗?是在前台小妹的电脑里!哎,女生看这个干嘛。
许辉说他也要,我说真身都让你上过多少次了,要照片干嘛。
许辉不依不饶地非要我给他一张,而且要撅起屁股,露出小穴和屁眼,然后从一侧把头扭过来露出脸。
这姿势太变态了吧,你跟石头比赛么?照片很快出炉,许辉把它发给那个一开始把我当桌面的同事看。
那同事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网络照片,便缠着许辉问照片的来历。
许辉不肯说,那同事就跟许辉说能不能搞到全裸着只穿丝袜的照片,这个我还真有,又传了过去。
那同事看到居然可以定制,花样便多了起来,我也饶有兴致地通过许辉或者石头满足要求,到后来很多同事都来「定制」照片。
有要看重点部位的,有要我摆出淫荡姿势的,还有要不露点的。
我买了个数码单反,晓祥说是玩具不过我觉得蛮好,最重要的是这玩意拍照片很方便,像素也不错。
晓祥不在时赵哥和小张都能给我拍。
这就像我隔着网络被一群人玩弄一样,虽然见不到人,但刺激的感觉丝毫不减。
大家虽然知道照片里的女人和许辉以及石头关系不一般,但两人守口如瓶,大家问不出来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