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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身体成母牛灌下春药被看戏的客人打种成精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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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云泱确实在看一些东西,比如,那隐藏在黑雾缭绕之下的微弱香火气息。

一个供人赏淫戏的地方,会有香火么?

云泱微微偏了偏头,她指尖掐诀,勾了一丝那若有若无的白色,闭上了眼睛。

周围的一切都往后褪去,晕染出泛黄的色彩。

“师父!师父!昨日您教我那首牡丹亭我学会啦!我唱给您听啊!”扎着一根羊角辫的男孩嘴里哼着尚且还不成调的曲子,蹦蹦跳跳地跟在一个壮实的男人身边。

画面很快远去,换上新色。

“班主,我相信咱们如花戏园一定能声名远播的!”

原来的男孩的眉眼还不难看出,他此时已经长大,光着膀子练花枪,身后是一群小豆丁,跟着他一起有模有样地学着。

戏台子前的香火被来来往往的人点燃,上面正上演着一出出令人拍手叫好的戏曲,旦角的水袖舞的飘逸,武生的台步走的方正。

“云泱!”

她皱了皱眉,眼前画面尽数消散。

“何事?”云泱被打断,语气似乎是更冷硬了一些。

白芷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

“我是想说,反正在这里呆着什么都看不出来,现在天色也很晚了,灵异副本的晚上很恐怖的,不如我们先回去。”

云泱看了眼天边铺天盖地的黑色,应下:“好。”

他们朝后方悄悄走去,台上的少年已经被换了一个姿势肏弄,穴肉大敞,面对着观众,淫水突然溅射而出,些许竟然溅到了戏台子下方。

白到不可思议的少年看着正在朝门口离去的云泱的背影,那旗袍将女子姣好的身材勾勒出来,走路之间,仿若带着人来到水色的江南,一摇一晃之间,都是无声的勾引。

坐在位子上的宾客隐晦地看着离去的几人,偷偷交谈。

“看来如花戏园又有新人要来喽。”

“可不是呢,都是身段模样不错的,我到时候肯定要来捧场。”

“我也是。”

他们谈论了一会儿,又将注意转移到了台上,他们在这儿等这么久,可不只是来看看那么简单。

天色要黑了。

昏黄的夕阳被黑色吞没的最后一刻,若是白芷他们在此,此时便能看见台上他们要救的人了,白发少年身体抽搐,他显然已经被肏了很久了,腹部鼓的老高,里面都是满满的精液。

台下的宾客蜂拥而上。

闻初翎知道这场性爱此刻才刚刚开始。

腹部被按压,少年低喘出难耐的声音,精水被不断排出,他们也是怕把这公用的妓子给玩坏了,一般都会将他白天含进去的东西排干净。

嘴里被灌进液体,是最上等的春药,防止他被这么多人弄坏。

热意渐起,少年白发凌乱地躺在地上,白的发光的肌肤此时全都被粉意覆盖,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他不断挺起腰身,眼角含着水光。

“好热,哈啊,好痒,嗯啊啊,”他控制不住地爬起来,一对水滴状的大奶几乎要垂到腰间,细白的手指伸进还残余着些许白灼的肿胀穴肉,里面正不断地流出水液。

太痒了,不够,根本就不够!

“小妓女发骚了呢。”有人这样说着,上前抱住一只豪乳啃吸。

周围的人也都不再等待,纷纷脱下了裤子,露出可怖的下半身,挺起丑陋的鸡巴往少年走去。

他就像是一只掉入了饿狼群中的羔羊,此时只能任他们宰割。

一双双粗糙的手覆上了白净的身体,嫣红的嘴里被猛然插进一根巨大的漆黑肉棒,少年被顶到了嗓子眼,却吐不出嘴里的巨物,只能挣扎起双手,那手也被抓住,握上了两根肉棒。

摩擦抚慰。

“唔嗯嗯,唔!”如黑洞一般的后穴也被插进两根,白日里被插了太久,湿软的穴肉早就能对两根适应良好,此时正不断地吞吐收缩,夹的那两人舒爽低吼。

奶子上同样也被抵上了两根,往乳尖戳戳,又被人拿着拍打巨大的肥乳,直打出一阵白色的乳波。

“这个还没有昨天的好,那个可是有两个穴。”没有抢到空位的人叹息。

黑夜笼罩这处,少年身上覆满精液,连白色的发丝上都不例外,周围还围着一堆人群,等待下一次肏穴。

勉强赶在夕阳落入黑夜之前到了仁和客栈,小童正擦着座椅,看他们回来,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问他们:“怎么样?如花戏园的戏好看吗?”

宴晚眯眯眼,精致的脸庞稍侧:“小童呢?你去看过吗?”

她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那个台上,真的是在唱戏吗?

小童凝噎,过会,才回答:“我还没去过,客栈中的事很多的,我可走不开。”

“好了,你们的房间在上面,我带你们上去。”小童将帕子一扔,朝楼上走去。

众人跟随而上。

空中有一阵异香,有些浓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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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李楚渐挥了挥袖子,堵住鼻息,他对香味有些不适。

“啊,是安神香,点了之后能让各位客人晚上睡的更好,这边请。”小童笑着说道。

“之后不用再点了。”云泱淡淡出声。

小童眼中阴冷雾气闪过,很快又消失不见,“好嘞,之后就不点了。”

他们一人一间客房,都是相邻的。

进房门前,云泱递给他们一人一张符纸,上面用朱砂勾勒出看不懂的字符。

“这是?”白芷拿着翻看。

“防止不干净的东西进你们的身,记得贴身保管。”云泱说完,关上了房门。

清水镇的夜晚上空是没有月亮的,黑夜遮蔽了整片天空,笼罩着整个小镇。

哒、哒、哒。

一身月白旗袍的女子自小巷中走过,白色的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也不在意。

云泱白日里还没看完那段记录着过往的片段便被打断了,现在只好再去一趟。

小镇并不大,如花戏园在镇子的另一边,走过去要经过镇中最大的广场,也是小童说的祭祀庆典的地方。

那里有一座镇子上最大的高台,白日里他们曾看过,云泱只是远离,没有靠近。

那里根本就是黑线最为交织之处,她不想靠近。

祭台上面此时黑雾缭绕,有一个美艳的女子被黑线缠绕,束缚在空中,美眸闭气,红唇微张,瓷白的肌肤被黑雾般的触手一圈圈勒紧,深入到身体的深处。

“好棒,肏死我啊啊啊啊。”女子被肏的汁水飞溅,闭着眼睛神色朦胧。

云泱停住脚步,看过去。

是唐娜?

她踌躇了一会儿,继续往前。

云泱有自己的考虑,救人很简单,但游戏任务里面不只有救人,还有一条是生存五天,救人之后也不能离开,与其后面躲躲藏藏,不如最后一天再救。

何况,这里到处都透露出古怪,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去探寻一个真相。

修仙之人,虽然不能救天下的所有人,但解放出被妖魔缠绕的受尽痛苦之人,是他们的本分。

可惜,这里的情况比妖魔似乎要更为隐蔽和严重一点。

身后有一只诡异的身影跟上了云泱,她拐了一道弯,身影逐渐消散。

后面跟着的人瞬间失去了目标,暗自跺脚。

如花戏园。

戏台前的淫乱已经接近了尾声,云泱目不斜视,寻了一个座位坐下,照例勾了一缕白色,视线却不期然对上了一双红眸。

他能看到自己?云泱愣住。

闻初翎淫乱的思绪稍稍回过神,他就那么看着坐在那里的端庄女子,葱白的指尖勾着一缕白,神情淡漠。

噗嗤,下身喷出了更多的水渍。

云泱朝他竖起一根手指,放在了唇边,玉指衬着红唇,更为诱惑。

少年眨眨眼,似是同意。

周围人的淫叫不能入她半分耳,双眼闭起,感受来自时间的絮语。

景色快速后退,露出半陈不旧的色彩。

“哟,这不是王老板嘛?怎么?客栈生意不好做来我这儿打发时间?”长大后的男孩已经成为了班主,打趣着云泱曾见过的那位仁和客栈的老板。

“不是,我招了一个男孩儿,叫小童,他又聪明又勤快,仁和客栈的事情现在可一点都轮不到我操心。”王庆仁敦厚的脸庞上绽开笑容,似是炫耀。

老班主也附和笑着,“是吗,那感情好,你也能多来我这如花戏院捧场。”

王庆仁落座,台上唱的是一出穆桂英挂帅,旦角花枪耍的正好,惹来周遭人一阵叫彩。

画面褪去色彩,染上新色。

班主变老了好多,佝偻了背脊。

“世道不好做呐,仗都打到我们这儿了。”此时的如花戏园没有了上一幕的热闹,显得有几分冷清起来。

“是啊,我们也得早做准备才是。”一位陌生的面孔映入云泱的眼中。

“陈老,防空洞修的如何了?”另一边的王庆仁也老了,变成了现在云泱他们看到的模样。

溢出恶臭的泥泞水洼上面漂浮着不知谁吃过的棒棒糖的白色细签,旁边的绿色垃圾桶因为使用年限太长了的原因,上面黑色的不明污渍早已擦洗不掉。

在这样的三不管地带,卫生问题也像是住在这里的人一般,满是恶臭,脏乱不堪。

渗入鼻腔的气味并不好闻,可以说是恶心也不为过,云泱动动像是被什么压住了的刺痛的手指,从胸腔里哼出一声呜咽。

全身都很痛,尤其是手指还有膝盖,她极力地睁开像是被什么糊住了的眼睛,想看看周围到底是什么情况。

耳畔传来细碎的交谈声。

“她不会真死了吧?都不动了。”这人声音全靠气音强撑着,心理防线有点低啊,云泱想。

还在疼痛的小腿突然被一个人给踢了一下,带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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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下手有轻重,小贱人还死不了。”

说出的话语带着吞吐烟雾的气流,白色的烟圈向上飘起,又散在了空气中。

“小贱人说谁。”

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原本四散着的几人眼神惊疑地看向对方,然后又迅速朝着靠在墙上的云泱望去。

那一眼,冷到了骨髓,没有了之前的闪躲和惧怕。

黄芳琪愣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刚刚才昏过去的人现在又醒了,她下的手,知道有多重,不到半夜,这人是不会醒的。

“你叫谁!醒的还挺快,贱骨头还想被打?”她啐了一口,将还没抽完的半截烟扔在地上,后面的话语已然带上了狠意。

云泱现在全身实在是疼的厉害,可想而知原主刚刚被打的有多狠,没想到啊,一来就遇到了校园暴力。

面前的女人,不,女孩儿,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小皮裙,胸口的领口开的有些大了,露出姣好的身材曲线和傲人的事业线,头发染成了红色,妆容也很浓艳,辨不出她原本的样子。

“叫你呢。”云泱咳了一声,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红色的头发在话音刚落下来的那一瞬间从暑气黏腻的空中划过,下一秒,“啪!”

云泱的脸上多了一道显眼的巴掌印记,白皙的右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反了?谁给你的勇气敢这样和我说话?”霸凌者以傲人的姿态睥睨着她,话语中是满满的嚣张气焰。

这一巴掌来的太快太狠,云泱的脸偏过去,嘴唇已然破了皮渗出血迹来。

“我没惹过你吧?”云泱平静地问道。

她此时太过于的狼狈,就这样瘫在垃圾桶旁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黄芳琪嗤笑一声,“确实没有,可是,谁叫你好欺负呢?你这种没有爸妈的野种,就只配待在这样的垃圾堆里,有什么资格和我坐在同一间教室里面。”

不断的笑声响起,是周围的其他人,他们的嘴脸就像是从比这还要恶臭的臭水沟里面爬出来的狰狞恶鬼,肆意地蚕食着新鲜的血肉。

云泱抓紧了手心,头脑的晕眩感不断传来。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

浑身脏污穿着破旧校服的女孩儿垂下了脑袋,像是又晕了过去,黄芳琪努努嘴,旁边看懂示意的王苌立马会意递过来一桶早已接好的凉水。

“哗啦。”冰凉的水全部倒在了云泱的身上,即便现在还是夏天,但是对于身上还有伤口的云泱来说,这无疑是一场酷刑。

她张开口,无声了动了动,又闭上,眼前的黑影重重,她只能听到那群人说说笑笑肆意远去,直到耳畔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还真是从来没有过的难看呢,她眼眸眨动,眼睫上面的水珠顺势滴落。

夏日炎热的天气让这一方的巷道更显狭窄和逼仄,而空气中散发的味道也让人比平常更难以忍受。

单肩背着书包的少年穿着单薄宽大的浅咖色卫衣,白色的耳机线从兜里蔓延,一直伸进形状姣好的耳垂上方。

少年的通身气息阴沉,垂着头,裸露出的白皙下巴有着不一样的诱惑,细看之下,那里似乎还点缀着一颗小痣,莫名地让人感到干渴。

“啧。”少年的嗓音却全然没有他的人那样阴沉,反倒是清清舒朗,带着一股驱散夏日的凉。

前面必经过的路上横着一道人影,落魄的如同丧家的小狗。

这是经常遇到的事情,也不是法地嚼弄,翎皱起眉头,躬起的瘦腰似是难耐,又似是疼痛。

“唔,请,轻一点。”泪珠还是滑落下来,他眼中像是被水洗过的红日,滴出了泪,从晚霞上划过。

爱丽丝听到了,她很快就听话地放轻了力道,伸出小舌舔弄,好吧,它并没有什么味道,但是软软的,弹弹的,自己的乳头也像翎一样软软的,弹弹的吗?脑中突然划过这么一个念头,但爱丽丝很快就把它抛到脑后了。

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动,柔软的私处蹭过挺立,翎像是浑身过了一道电一般,僵住了。

“到底是什么呀?”爱丽丝不耐烦了,那里一直有东西,像根柱子一样,兔子先生难道会在裤子里面藏一根棍子吗?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爱丽丝根本思考不了太多,只凭着感觉伸手握住了不老实的肉柱。

“爱丽丝!”翎叫了出来,挣扎地想要坐起来,但却被爱丽丝大力地按住,只能再次瘫倒在沙发上,衣服褴褛,跟个被玩坏了兔子玩偶一样。

“这是什么?”好奇的小爱丽丝不解,盯着被裤子包裹住的巨大东西,手里试探地捏动。

“哈啊~不要~”脆弱的地方受不得如此强烈的刺激,他终于忍不住从口中再次发出软软的呻吟。

小爱丽丝看他这样,更加过分了,开始上手把玩那根东西。

“爱丽丝,别玩了,我帮你。”翎实在受不了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在那里的抚摸和揉弄,太磨人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让他来帮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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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种不接触到他肮脏身体的方式。

爱丽丝眨眨眼,迷蒙的眼睛对上他的红瞳,“帮我?怎么帮?”

翎坐起来,也不去管敞开的衣服,少年劲瘦的腰肢和腹部弯下,钻进及膝的裙摆底下。

爱丽丝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哪里见到过呢?还不待她想明白,腿心处的柔嫩被指尖抵住,爱丽丝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

很快,那根细长的指隔着南瓜裤在细缝中上下滑动,也不将其脱下,克制而又隐忍。

像有一股陌生的暖流从那片从未有人触及过的禁地流出,打湿了薄薄的南瓜裤,爱丽丝皱眉,对这陌生的感觉有些无所适从。

但真的好舒服呀,她伸手,但眼前的兔子先生已经躬下去了,只能抓到一片空,她嘟嘴,似是不满,视线很快又被那双露出一截的兔耳吸引,白嫩的手将毛茸茸抓住,捏紧,这才舒心。

正在专心为女孩纾解的翎感觉耳朵一紧,摩挲的指尖一顿,很快,他又反应过来,粉色的薄唇抿紧,继续为女孩服务。

冷香铺面,那里已经湿成了一片,翎的喉结滑动,像是干渴,又像是无意识的滑落,他试探地探出舌尖,隔着布料触及那片美妙之处。

“啊!”爱丽丝感受到了少年的动作,捏着兔耳的手收紧,裙下的少年跟着吃痛,但仍然没有收回动作,固执地舔舐,潮热的处女之地只有冷香萦绕在鼻间,翎为这香味沉醉,但又感觉到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只能作罢。

舌尖用力,抵进凹陷之处,将多余的布料无法吸收的水渍尽数卷进口中。

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刺激的少女果然受不住,眉头紧皱,编好的金发散落,连上面的彩色羽毛都差点滑落掉下。

可怜的少女连眼角都泛出了泪花,蓝色裙摆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但里面却火热又黏腻,翎用舌尖隔着布料将第一次接触到情潮的少女送上了高潮,甜水淅沥,被少年吞进口中,一滴不剩。

兔子少年轻轻将被攥得痛了的耳朵从少女的手中拿出,白色的脑袋钻出了裙底,看着正在呼吸的爱丽丝,目光柔和,他粉色的唇已经变成了殷红,上面水光潋滟,看着像是沾上了露水的玫瑰。

“爱丽丝,你还好吗?”抱起半瘫着的爱丽丝,靠在白皙又精瘦的胸膛上,翎侧过头,看着闭着眼的美丽少女,嘴角不自觉勾起,连语气都带着轻哄。

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爱丽丝才感觉到身体上的滚烫正在逐渐褪去,理智回笼。

天呐,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啊!

撕扯衣服?舔兔子先生的喉结和红豆?还有,下身的润湿感还提醒着她刚才被翎抚慰出来的快感,陌生,但又舒服。

脸颊逐渐红润,她一下从翎的怀中弹跳起来,低着头,呐呐说道:“对不起,翎先生,我刚才不是故意的,突然就,就这样了。”

低着头的爱丽丝没有看见她从少年怀中出来的那一瞬间红瞳的突然黯淡,只顾着低头道歉。

“没,没关系的,是因为那块饼干的作用,不是爱丽丝你的错。”少年说着,嘴角和耳朵一同耷拉下来,手指揪着衣袖上的袖扣,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是饼干吗?好吧,但还是要跟翎先生说一声对不起。”爱丽丝还是很愧疚自己刚刚竟然那样对待兔子先生,他都被自己弄哭了。

翎摇了摇头,抿着还隐隐泛冷香的唇站起来,礼服肯定是不能再穿了,只能再去换一件。

“我去换一件衣服。”他不敢去看爱丽丝脸上的表情,怕在对方会露出令他害怕的讨厌的神色,刚才,还是太冒犯她了。

“啊,哦哦,好的。”爱丽丝让开,以为是自己站在这里挡住了翎的路。

兔子先生又去换衣服了,爱丽丝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应该干什么,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她看着看着,就这样慢慢睡着了。

直到夕阳降下余晖,爱丽丝才从睡梦中醒来,她身上盖着一件粉色的小毯子,茶几上放着一张字条,落款是翎。

“我有事先走了,爱丽丝小姐的衣服洗好了放在沙发上,餐厅有小蛋糕,记得吃。”爱丽丝拿起来念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又忘记问兔子先生回家的事情了。

“这下好了,爱丽丝,你为什么会睡着了呢?”爱丽丝敲敲脑袋,匆匆拿起一旁的蓝色蓬蓬裙换上,准备继续去追翎。

告别粉色的小房子,爱丽丝又踏上了她的旅途。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月亮给树木披上了轻柔的白纱,周围的树木高大,爱丽丝站在树下就像一只小松鼠一样,跟旁边的郁金香差不多高。

“天呐,她是哪里来的?”有细小的声音传出。

爱丽丝认为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她听见郁金香说话啦?

“也许是睡过头了。”她这么告诉自己,继续往前走去。

“你刚刚才睡醒吗?要来加入我们的晚会吗?”郁金香的叶子勾起了她的手,在月光下变幻成一个美丽的女子来,红唇微启。

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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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就那样被她握在手里,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有着粉色花苞裙子的美丽女子就牵着她迎着月光向前。

一幕奇幻而又美丽的场景在爱丽丝面前展开。

数不清的不知名花儿舒展了花苞和叶子,在月光的沐浴下变成一个个美丽的女子或是英俊的男子,他们或是卧坐,手里捻着一朵娇嫩带着露珠的花,或是坐在高一些的小石子上手持竖琴,那竖琴的琴弦是由蛛丝构成,花茎作主体,在花朵们的中央,还有一位娇艳的红玫瑰小姐正手持指挥棒。

“我亲爱的小姐和先生们,开始奏乐。”她挥动指挥棒,周围拿着各色“乐器”的花朵们便开始弹奏,美妙的音乐在这月色下传开。

爱丽丝从来不知道原来由花朵做成的乐器竟然能弹奏出这么好听的曲子,郁金香小姐已经放开了她,朝她眨眨眼。

“享受这场舞会吧,可爱的不知名小花朵。”她肆意笑着旋转着身体,步入了舞场中,一位落单的先生顺势牵起她的手,两人开始跟随音乐起舞,粉色的裙摆扬起,像一朵盛开的郁金香。

小爱丽丝不会跳舞,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坐下来欣赏这场露天月光下的舞会,每一朵花都有自己的特色,裙摆张开,又合拢,时而肆意开放,时而含蓄内敛。

舞会渐入高潮,音乐的不断激昂也仿佛在提醒着这场舞会的高潮即将到来。

跳舞的花朵们都停下了舞步,朝两边散开。

洁白的月光下,一位披着由无数钻石点缀的长袍的少年走进舞会的中央,他的黑发长及脚踝,头上也戴着白水晶制作而成的链饰,他眉眼浓粹,但却又洁白到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气质虽然矛盾,可美貌又是如此真实。

“今天,是我们唯一一朵白玫瑰——云的绽放礼,让我们为他欢呼!”红玫瑰小姐热情地介绍着。

“现在,请挑选你绽放礼的舞伴吧,云。”随着红玫瑰小姐的话音落下,周围的花朵小姐们都露出期盼的神情。

爱丽丝也想知道这位长相惊艳的白玫瑰先生会选择谁来做他的舞伴。

云环视四周,耳垂上佩戴的白水晶耳饰晃动。

“她。”他伸出手指,指向了一个方向,众人朝那个方向看去,爱丽丝也跟着看去。

嗯?为什么她们都要看着我呀?

爱丽丝捧着小脸的手赶紧摆动,否认:“不是不是我。”

她都看见郁金香小姐脸上的嫉妒啦,而且这位云先生又不认识她,为什么要选择她啊。

“就是你,蓝色的不知名小花。”云弯了唇角,白玫瑰少年看着纯粹又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却让爱丽丝感觉到了残酷。

云满意地看着爱丽丝那张淡然的脸上出现惊慌。

刚才所有人都惊讶于他的美丽,只有这位不知名的蓝色小花一脸的淡漠,他突然就很想破坏那份沉静,让那张脸上出现不一样的表情,瞧,果然如他所料,小花朵这样才好看一点嘛。

“你不想答应吗?”少年的唇角因为坏心眼的得逞而勾起,但因为过于具有欺骗性的外表而看着只让人感到温和,引得周围的花朵一下都看向了爱丽丝。

“你同不同意呀?”她们纷纷问了起来。

爱丽丝几乎是被赶着来到了白玫瑰少年的面前,有些惊慌地看着云,怎么办呀?她可是一点都不会跳舞呢。

“难道是不会跳舞吗?”云像是猜到了她纠结的小心思,小声问道。

爱丽丝眼睛都亮了,小幅度地点点头。

少年笑得更明艳了,肩膀不断耸动,白水晶耳环晃动,带动月光折射的光乱晃。

真可爱呢,原来,她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寡淡又冷漠嘛,他似乎是为自己的这一发现感到一股窃喜,怜爱地牵起面前少女的手。

“我教你呀,很简单的。”他说着,另一只手揽住了被蓝色衣裙包裹的纤细腰肢。

“跟着我的脚步。”少年很贴心地提醒她。

红玫瑰小姐满意地看着这一对,指挥棒带动:“奏乐!”

音乐继续响起,大家纷纷转入舞场,开始翩翩起舞。

“这位小姐,不知道我可否有荣幸知道你的名字呢?”看着慌乱踩着舞步的爱丽丝,云愉悦地轻笑一声,继续问她。

“啊,对不起,哦,我叫爱丽丝,云先生。”爱丽丝又一次踩到了云先生的脚,她匆匆道歉,为什么之前在她的成年礼上没有好好学跳舞呢,爱丽丝开始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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