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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来,我跟你说。”殊月有些气恼,隔着帘子戳了戳云泱挺直的背脊。
陌生的触感顺着后背传到肢体的各处,云泱的背又离帘子远了几分,唇色浅淡:“既然月姑娘不愿意说,那我便回去了。”
她并不是说着玩玩,身体已经一个纵身下了马车,干脆利落,白衣在空中飘飞,又缓缓降落。
云泱并不愿与他过多纠缠,尤其刚刚还被他莫名其妙地咬了一口的情况下。
“站住!”殊月拉起身上的衣衫,探出头喊住了冷漠无情的背影。
声音中还带着些咬牙切齿。
淡漠的身影转过身,上了前方的车辙,稳稳地立在上面,轻若羽毛。
“我是想和你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他语速过快地说完这句话,脑袋又缩回了帘子里去。
里面的季鹤舟像看鬼一样看着他,又被他瞪了一眼。
好吧,还是那个殊月,季鹤舟耸肩。
云泱看了一眼手臂上被衣衫遮住的地方,好歹还知道说对不起,原谅他吧。
“嗯。”轻飘飘的一个字顺着风传入了帘帐中,若不是殊月一直在注意帘子外的动静,怕不是连这一个字都听不到。
这人,连多说一个字都不行么?殊月撇撇嘴,掀开车窗帘子看向云泱的那辆马车。
蜿蜒漫长的军队向前方缓慢行军,消失在这一片野际。
景和二十六年冬,季鹤舟率领的昊宇将士跟随秦昊明叛逃,此次宣讨起义军彻底失败。
又半月,湖州知州府被起义军攻陷,至此,湖州已经完全落入了珑山起义军手中,而此时,季鹤舟却不知所踪。
此后,朝廷兵败如山倒。
“报!青州沦陷!”
“报!冀州沦陷!”
一手把持朝政的李丞相此时满脸怒容,将手中的呈贴摔到地上:“滚!”
来报告的将士颤抖着退下,满室静谧。
李丞相扶额,跌坐在椅子上。
各地沦陷的消息不断传来,现在,季鹤舟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还有月,他也联系不到对方。
明明说好帮他去监视季鹤舟还有秦昊明的动向,刚开始还会准时向他汇报,但现在随着季鹤舟的消失,月仿佛也跟着一起消失了一般,没有了任何消息。
李丞相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会不会,是月背叛了他?
这个念头一出来,便像是疯涨的杂草,再也止不住。
这个贱人!桌子上的书尽数被男人拂落,李丞相明显是被自己的这个念头气得不行。
当年,可是殊月主动勾引的他,爬了他的床,和他一起密谋对付大皇子,连同那些大皇子勾结狄蛮的证据都是殊月收集给他的,那叫一个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现在,是要同样用这招爬了季鹤舟的床投靠安王来对付他?
他胸口起伏不断,很快又冷静下来,想到了自己还抓着他的把柄。
殊月被自己下了药,要是一个月得不到解药可是会爆体而亡的。
李丞相放下心来,换来下人收拾桌上凌乱的公文。
大雪。
庭中的一切都被白雪覆盖。
云泱披着雪貂大氅,坐在檐下面对雪景抚琴。
她本来不冷,可奈何秦昊明非要让她把大氅披上,拗不过他,云泱只好答应。
前方的战况愈发焦灼,云泱没有参与到这场三方的战役中。
那日分别前,殊月来到她马车中问她是否要和他一起走,直到那时,她才知道殊月和季鹤舟布了一场怎样的局。
五年前,朝中安王大皇子两方势力独大,殊月鹤季鹤舟两人各委身于大皇子和安王一方的五皇子,并暗中挑动两方交锋,而丞相则乘此机会发展。
与此同时,朝廷的争端和权贵的奢靡惹来民间各地的不满,小规模的起义不断爆发。
三年前,他们开始发展地方的起义军。
等到大皇子倒台,丞相被迫从幕后出来和元气大伤的安王针锋相对,而这时,就是他们脱身的时机。
利用起义军的声势,他们又完美地完成了隐退。
等到这时,朝中军队早已不足为惧,只等起义军一路高歌攻击京城,直取皇位。
原本这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可惜中途出来了一个云泱,也就凭着一个云泱,即便是大皇子不断给敌方传递消息都没有把昊宇军打倒,从而导致了现在的三方鼎力的局势。
云泱静静听他说完,又看他面露希冀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问她:“姐姐,你要不要跟我走?”
美人在初秋依然穿着一身单薄的春衫,却更显得仙气飘飘,仿佛下一秒便要飞升而去。
“你考虑过百姓吗?”云泱忽略那只还染着蔻丹的大手,抬头问他。
“什么?”殊月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这个计划几乎是天衣无缝,把什么都考虑过了,但是
', ' ')(',不论是大皇子不断给敌国传递消息而置之不理任其发展,还是利用起义军和权贵之间的荒唐无度,都没有考虑过一个群体。
百姓。
云泱真切地在边关待了五年,她亲眼目睹过将士们是如何怀揣着无论如何想要回家的想法最终战死沙场,也看过月光下他们牵着手载歌载舞却也在想到家乡的孩子和亲人时热泪盈眶。
这是游戏,但也不是游戏。
至少他们此刻,正在身临其境地经历着,以一个完全沉浸在游戏角色中的身份。
那一瞬间,她突然感到了身体里修为的松动,那感觉太久违了,甚至让她觉得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殊月愣住了。
“这只是个游戏。”他听见自己这么回答。
云泱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无言地下了马车,白色的身影跟随昊宇军逐渐远去。
雪洒琉璃瓦,鸟落枯树枝。
五皇子宫殿。
地暖铺满的寝殿中,一片暖意,大理石铺设的地板上衣衫散落各处。
“唔嗯,五皇子,慢点,嗯啊啊。”暮辞背对着男人,一双玉臂伸出,勾住身后人的脖颈。
啪啪啪啪,肉贴肉撞击的声音不断,白嫩的臀肉被撞击的通红一片。
精瘦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掐住,色情地在那里上下抚摸,命根子被握住,颇有技巧地抚弄,连着垂下的硕大囊袋也不放过,被人揉捏把玩。
已经射过两三次的肉柱还很挺翘,并没有软下来,只有些许清液从顶端的小眼流出,微微打湿了给肉柱带去抚慰的手。
“暮辞,嘶,松点,要夹死我吗?”景易挺动腰身抽插,股间的肉柱随着动作带出一阵阵湿热的粘液,肉棒上面已经被肠液完全打湿了,带着淫靡的水液,又很快消失在暮辞身体深处。
两人都跪在床上,动作激烈地带动整个床都在晃动,床边的纱帐也跟着散落,遮住一黑一白的两具身体。
“五皇子,哈啊,暮辞,暮辞要不行了,穴好酸,啊啊啊,好麻。”暮辞已经被压着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若不是他身体还可以,只怕是早就被肏晕过去了。
景易却并并不放过他,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埋在美人的背上死命猛插。
“暮辞,你要走吗?”他突然问,双手抱着身下的人细细感受穴肉的绞弄。
暮辞青丝滑落在脸颊旁,微微转过脸,媚眼如丝,红唇半张,双手不曾放开景易的脖颈,“五皇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暮辞绝对不会离开您的。”
妖精!五皇子暗骂一声,身下黏腻的水声愈发大声起来。
“嗯呀呀呀,不行了,穴里装不下了呃啊啊啊啊!”暮辞小腹处早就已经被灌了不知道多少精液了,因为五皇子一直都不肯拿出那根巨物,所以此时都堵在里面,半点都没漏出来。
暮辞觉得让他爽快的肉棒此时变得可恶起来,肉壁像是被插的没有了感觉,只有肠液还因为身体的保护机制,还在不断分泌,肚子里水声阵阵,后面的人却还在用力抽插,力道大的就像是要插破肠子深入胃里一般。
“装得下的,装不下被玩坏了更好,这样你就能成为我的一条公狗,除了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只能每天光着身体等着我回来把肉棒插进你饥渴的屁眼里,天天让我打种,然后给我生一个小狗。”
五皇子嘴里没个分寸,淫言秽语吐出,暮辞像是被这话语刺激,被手握住摩擦的肉棒突然一下射了出来,精液尚且还有些浓稠,喷射的力度很大,床帘上被染上白灼,又顺着重力滑下。
暮辞的后穴因为高潮而骤然收缩,夹得五皇子额角青筋迸发,只拼命忍着在肉壁中快速抽插了几下,将肥厚囊袋中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装满浓稠的糜烂穴肉中。
“呼,呼呼。骚货,说!是不是想做我的公狗,听到我这么说就激动得射了。”五皇子转过暮辞的身体,手指滑上暮辞此刻微张的红唇。
他倾身,似是想要吻上去。
暮辞眼中狠厉一闪而过,空中浓香渐升,在两唇相碰的前一秒,五皇子嘭一声倒了下去,暮辞飞快推开身上的人,起身,开始收拾身上的残迹。
腹部的精液被手按出,顺着双腿滑落在地上,他随意拿了帕子擦去,又将两根手指并拢随意伸进被肏的合不拢的穴肉中抽插了几下,剩余的精液随着抽插被带出,暮辞草草收拾完毕,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上。
他不带任何感情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五皇子,又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坐在一边,静等太阳落山。
余晖逐渐没落,暮辞消失在黑暗之中。
过了不知多久,他的身影又出现在寝殿,一把带血的匕首被随意仍进了床榻上,暮辞站在床榻前,看着沉睡的五皇子,嘴角勾起一抹恶劣且嫌恶的笑来。
随即,转身消失在寝殿中。
景和二十六年冬,后主驾崩,被丞相查明证实是五皇子所为,五皇子被压入昭狱,等待发落。
年后,安王谋反,自立为王。
', ' ')('原本的三方势力争斗变成了四方势力。
湖州。
虽然已经过了元宵,但天气还是很冷,尤其是在湖州,已经不止是冷了,还带着一种潮湿。
“喂!你知道云泱在哪里对不对?”暮辞追上前方的红色身影,脚步匆忙。
“不知道。”殊月不理他,兀自向前走。
“是在秦昊明身边对不对!”暮辞追上他,“你为什么没有把她留在你这边?”这正是他不解的地方。
殊月被他说的脚步一顿。
“她不愿。”殊月低低地说出这句话,神色似是落寞,他一直在想,那天他说的有哪里不对。
这就是一个游戏罢了,都是虚构出来的人物!直到现在,殊月依旧不认为他是像云泱说的那般做错了什么。
“朝廷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沉默了一会儿后暮辞突然说出这句话。
他们都心知肚明,安王是一股新起的势力,根本不足为惧,而朝廷的腐朽不是一时,按照现在的局势迟早要落败,等他们的军队直入京城,整个景国到时候就只剩他们和昊宇军。
二者相争,总是要有一个胜负的。
而一旦两方对上,他们就要面对昊宇军那边的云泱。
殊月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烦躁。
为什么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就因为那可笑的理由?还是说,是因为秦昊明?
想到这里,伴随着烦躁而来的还有一丝委屈,他也说不清到底在委屈什么,只是心口泛酸,不舒服。
“走一步看一步吧。”殊月也不知道到时候应该怎么办,只能这样回答。
景和二十七年,安王所在的青州被起义军攻陷,景国又恢复成三足鼎立的局面。
又一年,景和二十八年,起义军攻入京城。
至此,景国长达一百三十多年的统治被农民起义军覆灭。
景和二十八年春。
入春不久,四野春寒料峭。
秦昊明看着不远处的白衣身影,心中一阵抽动,直到现在,云泱一直都是置身事外的,直到昨天起义军攻陷京城的消息传来,她才过来找他。
她说,已经没有必要了,将士们都想要回家了,一切都结束吧。
可是怎么结束?是去京城求和?还是投降?
不论哪一种,都是他不愿的,掌握着宝藏的恶龙远比自己想的更加贪婪,他的心已经没有刚开始的平静无波了。
他不想要和她保持距离,他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更清晰地明白,他想要她!
可是她却一直都是那副毫无波澜的模样,秦昊明都有些痛恨她那平静的面容了,为什么?他一开始是为了她啊!为什么总是吝啬于给他想要的,他不信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秦昊明转身,身着铠甲的青年背对着云泱渐行渐远,心中却愈发坚定,他,不想输,也不会输!
春后,两方以平山灵河为界,各自为政,却没有一方有自拥为帝的意思,只是僵持。
春去秋来,叶落满地。
云泱站在巨大的银杏树下,接过一片缓缓飘落的黄叶。
“云泱,你能不能不要走?”青年卑微地恳求,望着眼前无情的白衣身影,目露哀求。
“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云泱的任务已经全部完成,再加之此时的局面一时也很难改变,她待在这里,既不会插手,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趁早离开,还能看一看这个所谓的游戏世界。
秦昊明的心中暴戾渐起,他想到了昨夜来找他的那人说的话。
果然,这就是一个无情的女人。
“好,我放你离开,那你能不能再待一天,明日再走,我今晚为你准备了送别宴。”秦昊明似是退让。
云泱思索片刻,点头应下,多一天少一天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是夜。
云泱看着面前的酒盏,眉头微蹙,她并不曾喝过这东西,或者说就算她之前喝过,但因为是修炼过的缘故,身体并不会受到凡间酒精的影响。
但是,她还没有试过在没有仙力的时候喝酒。
“这个,真的好喝?”她有些半信半疑。
“嗯,我刻意准备的酒精浓度不高的,可以放开喝。”秦昊明倒也没有别的心思,爽快说道。
云泱指尖搭上酒杯,举起来一饮而尽。
果然,是甜甜的青梅味,也没有秦昊明喝的酒那样的酒味,很好喝。
云泱双眼不自觉亮了些许,酒杯又一次被满上,又是一饮而尽。就这样,云泱几乎要将一坛子酒全部喝进肚中。
“唔。”眼前的东西开始出现重影,云泱微微晃动脑袋,眼前景色依旧不变,她沉默了一会儿,大概也知道自己这是醉了,不过,倒是很稀奇,原来喝醉是这种感觉么,眼前的事物都变成了两份,晃来晃去的。
云泱面上不显,保持镇静回到了厢房,却在关上门的下一秒往下倒去,不过人没摔在地上,被一身红衣的美人接了个满怀
', ' ')('。
“原来是醉了么?”他自言自语道,打横抱起散发着青梅味的人儿出门。
门外站着秦昊明,他的面容掩在烛光的阴影处,看不清神色,直到殊月抱着云泱出来,他才猛然抬头,似是不可思议。
“她为什么……”明明他没有给她下药的。
“醉了。走吧?”殊月朝他一笑,往外走去。
耳边是鸟儿的鸣叫声阵阵,云泱睁开双眼,坐起身,窗边是陌生的环境。
门被推开。
“醒了?”殊月看着坐起来的人,轻笑,“我倒是不知道姐姐如此不胜酒力呢。”
“嗯,很少喝。”云泱回道。
“姐姐不问问我们要干什么?”殊月拿了沾水的帕子过来,腰肢款款。
“干什么?”她接过帕子,随意问道,她并不在意这个,如果是想要伤害她的话昨天她醉倒时就动手了。
“姐姐真是无趣的很,不过我也不打算告诉姐姐呢,到时候姐姐就知道了。”殊月眨了眨眼,眼神别有深意。
他就那么看着云泱,美人即便是洁面,也是美的。
一行人正在往京城而去,秦昊明还跟着他们一起,云泱这就有些疑惑了,她不明白殊月和秦昊明究竟商量了什么。
京城。
时隔两年,云泱又一次回到了这里,但这次去的,不是将军府,而是皇宫。
直到坐在空旷的寝殿中的铜镜前,殊月都没有透露任何一点信息给她。
“姐姐,你喜欢秦将军吗?”他站在云泱身后,挑起一缕发丝,突然问她。
镜中的美人目露疑惑,“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殊月吃吃地笑出来,继续问:“那我呢?”
“你们,有什么区别?”她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男人,眼神中更加疑惑。
殊月瞬间不笑了,嘴角的弧度垮下。
果然是无情!
他没再说话,动手给云泱梳了一个繁复的发髻,冠上沉重的发冠。
“你们要干什么?”她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姐姐不要问了,这是我们商量的最好的结果了,放心,我们都帮姐姐把一切都摆平了。”
殊月弯身,在云泱耳边说道。
直到云泱被宫女换上华丽的龙袍,她才突然惊醒,他们,竟是想要她来做皇帝吗?
“殊月!”她有些气极。
“姐姐,你也不想我们继续打下去吧,秦昊明可是告诉我说只要不是你登基,他就继续回去跟我们打哦!”殊月高昂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云泱被他说的没了办法,羽睫颤动,半阖上眼眸,没了声响。
景和二十八年秋,云泱称帝,改国号为月,史称昭明元年。
“恭喜云泱、殊月、暮辞、季鹤舟、元听、牧迟、赵媛媛完成春香雪副本,鉴于本世界景国覆灭,春归坊倒闭,春香雪副本世界将永久关闭,不再对玩家开放。”
域界突然弹出这么一条消息,让所有玩家都炸了锅。
到现在为止,还没听说过哪个副本世界能被玩家关闭的,这还是法地嚼弄,翎皱起眉头,躬起的瘦腰似是难耐,又似是疼痛。
“唔,请,轻一点。”泪珠还是滑落下来,他眼中像是被水洗过的红日,滴出了泪,从晚霞上划过。
爱丽丝听到了,她很快就听话地放轻了力道,伸出小舌舔弄,好吧,它并没有什么味道,但是软软的,弹弹的,自己的乳头也像翎一样软软的,弹弹的吗?脑中突然划过这么一个念头,但爱丽丝很快就把它抛到脑后了。
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动,柔软的私处蹭过挺立,翎像是浑身过了一道电一般,僵住了。
“到底是什么呀?”爱丽丝不耐烦了,那里一直有东西,像根柱子一样,兔子先生难道会在裤子里面藏一根棍子吗?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爱丽丝根本思考不了太多,只凭着感觉伸手握住了不老实的肉柱。
“爱丽丝!”翎叫了出来,挣扎地想要坐起来,但却被爱丽丝大力地按住,只能再次瘫倒在沙发上,衣服褴褛,跟个被玩坏了兔子玩偶一样。
“这是什么?”好奇的小爱丽丝不解,盯着被裤子包裹住的巨大东西,手里试探地捏动。
“哈啊~不要~”脆弱的地方受不得如此强烈的刺激,他终于忍不住从口中再次发出软软的呻吟。
小爱丽丝看他这样,更加过分了,开始上手把玩那根东西。
“爱丽丝,别玩了,我帮你。”翎实在受不了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在那里的抚摸和揉弄,太磨人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让他来帮她吧,以一种不接触到他肮脏身体的方式。
爱丽丝眨眨眼,迷蒙的眼睛对上他的红瞳,“帮我?怎么帮?”
翎坐起来,也不去管敞开的衣服,少年劲瘦的腰肢和腹部弯下,钻进及膝的裙摆底下。
爱丽丝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哪里见到过呢?还不待她想明白,腿心处的柔嫩被指尖抵
', ' ')('住,爱丽丝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
很快,那根细长的指隔着南瓜裤在细缝中上下滑动,也不将其脱下,克制而又隐忍。
像有一股陌生的暖流从那片从未有人触及过的禁地流出,打湿了薄薄的南瓜裤,爱丽丝皱眉,对这陌生的感觉有些无所适从。
但真的好舒服呀,她伸手,但眼前的兔子先生已经躬下去了,只能抓到一片空,她嘟嘴,似是不满,视线很快又被那双露出一截的兔耳吸引,白嫩的手将毛茸茸抓住,捏紧,这才舒心。
正在专心为女孩纾解的翎感觉耳朵一紧,摩挲的指尖一顿,很快,他又反应过来,粉色的薄唇抿紧,继续为女孩服务。
冷香铺面,那里已经湿成了一片,翎的喉结滑动,像是干渴,又像是无意识的滑落,他试探地探出舌尖,隔着布料触及那片美妙之处。
“啊!”爱丽丝感受到了少年的动作,捏着兔耳的手收紧,裙下的少年跟着吃痛,但仍然没有收回动作,固执地舔舐,潮热的处女之地只有冷香萦绕在鼻间,翎为这香味沉醉,但又感觉到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只能作罢。
舌尖用力,抵进凹陷之处,将多余的布料无法吸收的水渍尽数卷进口中。
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刺激的少女果然受不住,眉头紧皱,编好的金发散落,连上面的彩色羽毛都差点滑落掉下。
可怜的少女连眼角都泛出了泪花,蓝色裙摆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但里面却火热又黏腻,翎用舌尖隔着布料将第一次接触到情潮的少女送上了高潮,甜水淅沥,被少年吞进口中,一滴不剩。
兔子少年轻轻将被攥得痛了的耳朵从少女的手中拿出,白色的脑袋钻出了裙底,看着正在呼吸的爱丽丝,目光柔和,他粉色的唇已经变成了殷红,上面水光潋滟,看着像是沾上了露水的玫瑰。
“爱丽丝,你还好吗?”抱起半瘫着的爱丽丝,靠在白皙又精瘦的胸膛上,翎侧过头,看着闭着眼的美丽少女,嘴角不自觉勾起,连语气都带着轻哄。
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爱丽丝才感觉到身体上的滚烫正在逐渐褪去,理智回笼。
天呐,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啊!
撕扯衣服?舔兔子先生的喉结和红豆?还有,下身的润湿感还提醒着她刚才被翎抚慰出来的快感,陌生,但又舒服。
脸颊逐渐红润,她一下从翎的怀中弹跳起来,低着头,呐呐说道:“对不起,翎先生,我刚才不是故意的,突然就,就这样了。”
低着头的爱丽丝没有看见她从少年怀中出来的那一瞬间红瞳的突然黯淡,只顾着低头道歉。
“没,没关系的,是因为那块饼干的作用,不是爱丽丝你的错。”少年说着,嘴角和耳朵一同耷拉下来,手指揪着衣袖上的袖扣,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是饼干吗?好吧,但还是要跟翎先生说一声对不起。”爱丽丝还是很愧疚自己刚刚竟然那样对待兔子先生,他都被自己弄哭了。
翎摇了摇头,抿着还隐隐泛冷香的唇站起来,礼服肯定是不能再穿了,只能再去换一件。
“我去换一件衣服。”他不敢去看爱丽丝脸上的表情,怕在对方会露出令他害怕的讨厌的神色,刚才,还是太冒犯她了。
“啊,哦哦,好的。”爱丽丝让开,以为是自己站在这里挡住了翎的路。
兔子先生又去换衣服了,爱丽丝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应该干什么,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她看着看着,就这样慢慢睡着了。
直到夕阳降下余晖,爱丽丝才从睡梦中醒来,她身上盖着一件粉色的小毯子,茶几上放着一张字条,落款是翎。
“我有事先走了,爱丽丝小姐的衣服洗好了放在沙发上,餐厅有小蛋糕,记得吃。”爱丽丝拿起来念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又忘记问兔子先生回家的事情了。
“这下好了,爱丽丝,你为什么会睡着了呢?”爱丽丝敲敲脑袋,匆匆拿起一旁的蓝色蓬蓬裙换上,准备继续去追翎。
告别粉色的小房子,爱丽丝又踏上了她的旅途。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月亮给树木披上了轻柔的白纱,周围的树木高大,爱丽丝站在树下就像一只小松鼠一样,跟旁边的郁金香差不多高。
“天呐,她是哪里来的?”有细小的声音传出。
爱丽丝认为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她听见郁金香说话啦?
“也许是睡过头了。”她这么告诉自己,继续往前走去。
“你刚刚才睡醒吗?要来加入我们的晚会吗?”郁金香的叶子勾起了她的手,在月光下变幻成一个美丽的女子来,红唇微启。
爱丽丝的手就那样被她握在手里,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有着粉色花苞裙子的美丽女子就牵着她迎着月光向前。
一幕奇幻而又美丽的场景在爱丽丝面前展开。
数不清的不知名花儿舒展了花苞和叶子,在月光的沐浴下变成一个个美丽的女子或是英俊的男子,他们或是卧坐,手里捻着一朵娇嫩带着露珠的
', ' ')('花,或是坐在高一些的小石子上手持竖琴,那竖琴的琴弦是由蛛丝构成,花茎作主体,在花朵们的中央,还有一位娇艳的红玫瑰小姐正手持指挥棒。
“我亲爱的小姐和先生们,开始奏乐。”她挥动指挥棒,周围拿着各色“乐器”的花朵们便开始弹奏,美妙的音乐在这月色下传开。
爱丽丝从来不知道原来由花朵做成的乐器竟然能弹奏出这么好听的曲子,郁金香小姐已经放开了她,朝她眨眨眼。
“享受这场舞会吧,可爱的不知名小花朵。”她肆意笑着旋转着身体,步入了舞场中,一位落单的先生顺势牵起她的手,两人开始跟随音乐起舞,粉色的裙摆扬起,像一朵盛开的郁金香。
小爱丽丝不会跳舞,但是这并不影响她坐下来欣赏这场露天月光下的舞会,每一朵花都有自己的特色,裙摆张开,又合拢,时而肆意开放,时而含蓄内敛。
舞会渐入高潮,音乐的不断激昂也仿佛在提醒着这场舞会的高潮即将到来。
跳舞的花朵们都停下了舞步,朝两边散开。
洁白的月光下,一位披着由无数钻石点缀的长袍的少年走进舞会的中央,他的黑发长及脚踝,头上也戴着白水晶制作而成的链饰,他眉眼浓粹,但却又洁白到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气质虽然矛盾,可美貌又是如此真实。
“今天,是我们唯一一朵白玫瑰——云的绽放礼,让我们为他欢呼!”红玫瑰小姐热情地介绍着。
“现在,请挑选你绽放礼的舞伴吧,云。”随着红玫瑰小姐的话音落下,周围的花朵小姐们都露出期盼的神情。
爱丽丝也想知道这位长相惊艳的白玫瑰先生会选择谁来做他的舞伴。
云环视四周,耳垂上佩戴的白水晶耳饰晃动。
“她。”他伸出手指,指向了一个方向,众人朝那个方向看去,爱丽丝也跟着看去。
嗯?为什么她们都要看着我呀?
爱丽丝捧着小脸的手赶紧摆动,否认:“不是不是我。”
她都看见郁金香小姐脸上的嫉妒啦,而且这位云先生又不认识她,为什么要选择她啊。
“就是你,蓝色的不知名小花。”云弯了唇角,白玫瑰少年看着纯粹又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却让爱丽丝感觉到了残酷。
云满意地看着爱丽丝那张淡然的脸上出现惊慌。
刚才所有人都惊讶于他的美丽,只有这位不知名的蓝色小花一脸的淡漠,他突然就很想破坏那份沉静,让那张脸上出现不一样的表情,瞧,果然如他所料,小花朵这样才好看一点嘛。
“你不想答应吗?”少年的唇角因为坏心眼的得逞而勾起,但因为过于具有欺骗性的外表而看着只让人感到温和,引得周围的花朵一下都看向了爱丽丝。
“你同不同意呀?”她们纷纷问了起来。
爱丽丝几乎是被赶着来到了白玫瑰少年的面前,有些惊慌地看着云,怎么办呀?她可是一点都不会跳舞呢。
“难道是不会跳舞吗?”云像是猜到了她纠结的小心思,小声问道。
爱丽丝眼睛都亮了,小幅度地点点头。
少年笑得更明艳了,肩膀不断耸动,白水晶耳环晃动,带动月光折射的光乱晃。
真可爱呢,原来,她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寡淡又冷漠嘛,他似乎是为自己的这一发现感到一股窃喜,怜爱地牵起面前少女的手。
“我教你呀,很简单的。”他说着,另一只手揽住了被蓝色衣裙包裹的纤细腰肢。
“跟着我的脚步。”少年很贴心地提醒她。
红玫瑰小姐满意地看着这一对,指挥棒带动:“奏乐!”
音乐继续响起,大家纷纷转入舞场,开始翩翩起舞。
“这位小姐,不知道我可否有荣幸知道你的名字呢?”看着慌乱踩着舞步的爱丽丝,云愉悦地轻笑一声,继续问她。
“啊,对不起,哦,我叫爱丽丝,云先生。”爱丽丝又一次踩到了云先生的脚,她匆匆道歉,为什么之前在她的成年礼上没有好好学跳舞呢,爱丽丝开始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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