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威套好衣服兔子一样跳下床奔了出去,小强轻轻抚著床单上三个形状不一的印记,把接下来的台词又在心里默诵了一遍。
等到美人红著脸回来时,小强抢先开口道:“你昨天喝醉了。”
慈威揪著衣角低头不语。
小强大大咧咧地把他拉过来,“哎哟,我们都什麽关系了,帮你做这些有什麽好害羞的。”
慈威的窘迫似乎减轻了一些,腰微微挺直了。
“不过,慈威啊,我觉得,你似乎更喜欢被人弄後面。”小强指向床单上最小的一团印记:“这个是我最开始舔你前面弄出来的,”又指向最大的一团,“这个是我舔你後面小洞时你射出来的,好多,爽不行的样子。那块不大不小的是我舔你尾巴帮你弄出来的。”
慈威的血和脑浆一起沸腾了,呆呆坐在床上任由小强信口胡诹。
“所以啊,慈威,为了将来我们的性福,我觉得你还是在下面比较合适。你觉得呢?”小强爱怜地亲了亲美人发烫的脸蛋,温柔问道。
“好……好你个头啦!”慈威一把推开小强,“我才不要。你就不能安分地做一个普通雌性该做的事吗?”
小强黯然一笑,“知道了。那你起来一下吧,我去洗床单。”
慈威看著小强默默将床单卷起出了门,莫名地觉得有些内疚。这个雌性虽然总是对自己做一些奇怪的事,却也没有真的把自己怎麽样。作为自己的未来配偶,他还是在和自己商量上下位置的分配。自己有权利不同意,可不应该对他发火。
慈威这边还在愧疚著,小强已经步履轻快地朝著河边跑去了。美人啊,就你那条敏感小尾巴和那朵敏感小菊花,实在没办法攻起来的啦,认命吧。
时近中午,顶著大太阳洗衣服的人并不多,可偏偏小强就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
“哥?!你怎麽也在洗床单?”
伊托窘迫得快把床单抓破了,“我……我昨天喝醉了……”
“呃……”同样是喝醉,美人被我舔了好几遍,你那边却发生了什麽啊……
伊托犹豫地对著小强耳朵轻声道:“我……昨天好像,跟马瑞……睡了……”
小强瞪大了眼睛,“他他他,他现在在哪?”
“还在床上躺著呢……”伊托低头看著水面,“我喝醉了……加上他又是个兽人……身体肯定不适应吧……”
小强有种被雷劈的感觉,马瑞真是说干就干,一定是他用菊花强上了伊托的黄瓜。原本还以为两人都是攻阵营的,尼玛果然也还是个受。不过如果他誓死不受也确实很奇怪,为了得到哥哥让五十多个男人压,却死活不让自己喜欢的哥哥压,这种喜欢未免也太畸形了一些。可是现在也很奇怪……既然都是要被压的,当初乔又何必去练那啥子邪功?
“乔,你为什麽这副表情?是不是不能接受这件事?”伊托摇晃著小强的肩膀,“可是,我现在好像必须留在这个部落了……”
“为啥?”
“科利祭司上午来看过我们,他说马瑞可能有了身孕……”
小强吐槽都无力了……昨天晚上才做,今天上午就查出了身孕。尼玛这里的科学也太发达了,B超跟祭司比起来弱爆了好不好。“……他骗你的吧……”
“他应该不会撒这麽好识破的谎吧。毕竟如果真的怀孕,一个月後就生下小宝宝了。”
“一……一个月?”你们这的孩子长得比野草还快啊……
“是啊,怎麽了?”
“没事……没事……我想去看看马瑞……”
“洗完一起回去吧。”
於是兄弟俩各怀心事埋头搓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