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专心致志的办公,隔三差五的有人给她递纸条使眼色,还特意避着皇后的人搞得跟地下特工一样。
再想想爱子如命的宣平侯,想想昭阳殿那些苦巴巴的宫人,苏澈决定今晚上宿在昭阳殿,也好让饥渴难耐的秦玥消停消停,可谁知道又杀出太后这个程咬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秦玥表面上一如既往的强硬凶恶,心里却委屈的想哭,刚刚远远的看见苏澈,让他就像是饿了几天的野狼见到了肉骨头一样激荡不已,心想可算是叫他给逮到了,等下一起回昭阳殿要这样那样一番。
谁知道皇上给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妖精勾去了!
他目光灼灼,一脸不善的盯紧了柳曦言,像是要在他身上烧出一个洞来,话却是对着苏澈说的:“陛下,中午时收到消息说允了臣夫晚上侍寝,眼看着是用晚膳的时候,现在不知可否让这个人退下了?”
柳曦言从苏澈身后怯生生的探出头来,那蝶羽似的长睫惊惶的颤动着,如花般娇弱的面庞又挂上了哀戚之色:“皇上,皇上今晚是又不能来陪着臣夫了?”
他眼中蒙着一层雾气,像是又要哭出来一样:“也罢,这次皇上随着哥哥走了,无论什么时候再来,臣夫这里都给皇上准备着,只要皇上跟哥哥不要起了什么嫌隙就好........”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谁是你哥哥?!!”
秦玥看他那副假模假式的样子就来气,见苏澈又是一副维护他的姿态,立时理智全无,张牙舞爪的扑上去想要撕烂了那张柔弱可怜的脸——
柳曦言“啊!”的惊叫一声,狼狈的倒在了地上,脚踝处似乎是闪躲时狠狠的扭了一下,他发髻也散了,清丽的面庞终于滚下泪来:“哥哥想让皇上陪着,臣夫不敢与哥哥相争,又何至于此?”
他哽咽着又跪爬到苏澈跟前,用手扒着她的衣摆哀声道:“皇上,如今哥哥是厌了我了,恳请皇上也不必叫臣夫住那望湘楼了,随便迁去一个什么旮旯角就好,臣夫别无他求,只盼着什么时候皇上能想起我来,再去看一眼.....”
秦玥气的七窍生烟,浑身抖得仿佛是要打摆子了,他才不管什么望香楼望臭楼的,他让这个装模作样的**哪里也住不了!
一只胳膊拦住了他。
“可闹够了?”苏澈内心真是烦躁到了极点,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后宫佳丽三千是人生极乐,乐在何处?现在不过是寥寥几人就够让她手足无措了,后院天天鸡飞狗跳的又如何处理前朝事端?
要说是皇后之过,又怎么指望得上皇后?
皇后跟眼前的这两人大抵是一样的,恨不能用口袋把她给装起来藏着谁也不给看,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