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四处看了看,同情的提醒他:“主子,没人了。”
秦玥艳丽的脸蛋上表情扭曲,一只脚泄恨似的踹翻了凳子却给踢到了骨头。他龇牙咧嘴的抱着受伤的脚瘫坐在地上,指着天破口大骂,骂完了又开始狂吐,感觉自己的心肝肺似乎都要给呕出来。
锦川心疼的给他拍着背却给他一下子挣扎开来,秦玥包着泪把头埋进枕头里,抽抽噎噎的哭出声:“锦川,这种苦日子什么时候能了结了啊?我要出去,成天给我吃的那都是什么鬼东西?不然,不然我就告诉娘,说皇后在宫里给我找气受!”
秦玥娇气劲儿一犯,又开始念念叨叨的要找皇上,美眸中水汽氤氲:“陛下,咳咳,臣夫都要...嗝....给皇后欺负死了。”“您怎么还不来啊,”
他骂一会儿停一会儿,折腾累了就躺在榻上琢磨怎么给皇后使个绊子找回场子来。
或者说,也不叫是什么找场子,经过这几日他也算是给想明白了:
他跟皇后,那就是不死不休。
原因很简单也很现实,嫡庶有别尊卑有序,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只要皇后一天坐在凤位上,他秦玥就一天被压着不能翻身,他以后和皇上生的孩子也永远都只能是庶出。
他是侧室就得乖乖的给正房敬茶请安,鞍前马后。
他是侧室就得老老实实把每月的初一十五让出来,他的妻主就得去陪着正房恩爱交融。
他是侧室,就永远不可能正大光明的跟皇帝并肩而立。
帝王宾天后,棺椁旁边只有一个合葬的位置,而他,就是要跟皇后抢这个与之长眠的权利。
霸总的宫奴生涯
秦玥受了一肚子窝囊气又想的脑袋疼,刚打算脱了外衣眯一会儿,印象中一个模糊的身影却闯入了他的脑海。
他噔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心中兴奋难耐,直搓着手跃跃欲试:
若说自己不能亲自出马,找个帮手做挡箭牌也好?
要说谁最恨皇后,不是之前有个冷辰轩给扔进了浣衣局嘛!有自己把他捞出来,他还不感恩戴德的帮着自己对付皇后那个老夫?
这一念涌上心头,秦玥迫不及待的吩咐下去:把那个浣衣局的冷辰轩提过来!
他说要好好审审冷辰轩,一方面是要敲打敲打宫中其他作奸犯科的宫人,一方面也是要给他做做思想工作,免得他对皇后心生怨恨,再做出什么冒犯皇后的糊涂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