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迷彩服男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中枪一般,直愣愣的瞪着张唯,眼睛瞪得大大,只是那瞳孔却逐渐扩散,生机飞一般的消逝,跟着,他的身体直直的倒扑在地,那眉心血洞泊泊流出的血液渐渐弥散
一枪毙命,张唯手腕灵巧的一翻,再次顶在了萨奇将军的太阳穴上,一秒钟内的杀人时间不但令萨奇将军没有半分的反应时间,就连那帮武装匪徒也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瞧着迷彩服男毙命在地,一个个目瞪口呆,大脑似乎也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
“让他们都把枪扔在地上!”张唯沉声对萨奇将军命令的同时,手枪还在萨奇将军的太阳穴上顶了顶
弹击的枪口带着丝丝的热量,一股刺鼻的火药味飘入萨奇将军鼻中,萨奇将军浑身打了个激灵,顿时感觉到裤裆下有了湿意,一股尿sāo味弥散开来
我靠!这家伙居然尿裤了?还他娘的是个将军!太软了点吧!张唯眉头微微皱了皱,心里对这个萨奇将军鄙视到极点
“点!你听到没有!”张唯见萨奇将军似乎吓傻了,冷声催促道
萨奇将军身再次一颤,忙道:“你们几个,,把枪放下!点!”那1来名武装分犹豫了一下,其中几个似乎不敢违抗将军的命令,把手中的枪扔在了地上,但还有4名武装分似乎是没反应过来还是什么?枪拎在手中,枪口虽然朝下,却也没把枪给扔了
张唯此刻已经没那么多耐心,也不吭声,抬手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枪响,一名没扔掉枪的武装分脑门爆出一团血蓬
“砰砰“又是两声枪响,另两名没扔枪的武装分脑袋爆出两团血光
对待敌人,张唯一向是杀伐果决!转眼间,张唯就连开三枪,枪枪爆头,击毙三名没扔枪的武装分
此时,剩下一名没仍枪的武装分这次反应破,就跟扔烫手山芋一般把手中的枪扔在了地上,嘴里还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跟着人也跪了下去,似乎在哀求告饶
“你们几个全部跪下!跪下”这一次,张唯已经不用萨奇将军开口,自己用一口蹩脚的阿拉伯语威胁剩下已经扔掉枪的武装分,对付一帮已经失去枪支的乌合之众,张唯已是游刃有余,完全控制住场面
果然,张唯话音一落,那几名武装分连忙跪在地上,不但如此,一个个还把后脑勺抱着,身瑟瑟抖,一副标准的投降姿势
这时,沈三,阿罕尔见张唯掌控局势,阿罕尔小心翼翼的朝张唯所在的方向溜了过去,而沈三则屁颠屁颠的去捡拾地面的枪支
沈三把枪支收拢一堆后,手里拎着一把迷彩服男掉落在地上的左轮,跟着又去搜那帮跪在地上的武装分的身,直到确认投降的武装分身上没有任何兵器,再把迷彩服男贪下的手表抹下戴在自己手上后,这屁颠屁颠的来到张唯身旁
而那名黑人老板畏畏缩缩的也朝张唯所在的方向走来,只是他刚走近的时候,阿罕尔一脚就朝黑人老板揣去,这一脚狠,只把黑人老板踹退好几步,一屁股跌座在地,末了,阿罕尔还上前朝黑人老板脸上吐了口唾沫
“呸!胆小鬼,你不配做我的朋友!”阿罕尔瞪视黑人老板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张唯瞧阿罕尔骂骂咧咧的,而此刻镇上的枪声似乎又近了点,连忙道:“好了阿罕尔,飞机燃油在哪弄?你赶紧弄点飞机燃油,我们得连夜离开这里”
阿罕尔一听,忙道:“这家伙这里就有飞机燃油,我以前就是在他这里弄的油!”
说着,阿罕尔又是一脚揣在黑人老板身上:“问你呢,飞机燃油藏在什么地方?”
黑人老板忙道:“在在储藏室有有两桶”
“带我去!”阿罕尔一把把黑人老板从地上拎起了身
这时,张唯听了两人的对话,对沈三道:“胖,你带两个人去帮下忙,记着,谁赶乱动乱叫,直接开枪杀了!”
沈三答应了一声,走到几名跪在地上抖的武装分身前,道:“你,你,跟我来”也不管这些人听不听得懂,沈三连说带比划,再用枪威胁,那两名被沈三所指的匪徒总算开了窍,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
待院里的事搞定,张唯回头冲着母老虎藏身的屋里道:姑那个安琳、庄姨,没事了,你们都出来吧”张唯以前一直称呼母老虎为姑姑的,现在有任青在,那声“姐”他叫着别扭,干脆把母老虎给省略了
此刻,屋里的几个女人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后来虽然听到张唯威胁一帮匪徒的声音,却也没一个人敢去瞧上一眼,此刻听着张唯的呼唤声,几个女人均长长的吐了口香气,互瞧一眼,美眸里均是欣喜之sè
“臭小,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次我们死定了呢”母老虎一出来,走到张唯身前,一边说,一边拍着酥胸,一副心有余悸的样
而此刻的萨奇乍一瞧到母老虎那风情万种,娇媚无限的风姿,眼睛顿时一亮,呆呆的瞧着母老虎,一时之间,似乎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美丽的东方美人
而当他瞧到任青、庄姨、安琳三个绝sè美女相续出现的时候,萨奇将军的脑里是嗡的一下,神哪,这么多大美人!
萨奇将军呆,母老虎不满了,美眸一瞪:“混蛋!瞧什么瞧?老娘挖了你的眼睛!”
母老虎嘴里骂着似乎还不解气,抬脚就踹在了萨奇将军的裤裆上这一脚力道不弱,只听萨奇将军哀号一声,身就朝地下缩去,而此刻张唯也适时松开了手,任由萨奇将军捂着裤裆在地上哀嚎打滚
在院里没等两分钟,沈三、阿罕尔押解着两名滚着两桶飞机燃油的武装分出了储藏室,那名黑人老板一脸肉痛的跟在后面,估计他心里也清楚,这油钱是收不着了
燃油搞定,张唯对沈三道:“沈三,你跟阿罕尔一起,找点绳,留两个人抬油桶,剩下的人全部捆了,关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