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余爽大怒。
“你什么你?自己拣起来拿走!”张唯忍她多时,此刻不想再忍。
“好,姓张的,你有种!哼,我告我爸......我告诉蓝总去,看你还能狂多久!”余爽咬牙切齿。气坏了。
“去吧,爱谁谁!”张唯满不在乎。
余爽跺了跺脚,转身向门外冲去。“啪”地一声,她将怒气发泄到了门上。
切!不尊重上级就不说了,还他娘地拽得二五八万地!这小丫头片子,平时在家准是被宠坏了!张唯心里鄙视了一下。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余爽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门口,小脸儿似乎很不甘心。
张唯面无表情地瞧着她,不知道这拽妞又回来干嘛?
“姓张的,你到底拣还是不拣?”余爽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威胁之意甚浓。
“不拣!”张唯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俩字,这妞也拽得忒离谱了。
余爽突然笑了,露出洁白的编贝。
这妞变脸变得也忒快了点罢,张唯瞧得心里一凝,这妞要搞鬼。
只见她走到床前,盈盈弯下腰去,将那双裤袜拣起,眼波流转,瞧向了张唯。
“张经理......”余爽的嗓音突然变得嗲嗲的。眼角斜瞟,媚意顿生。
张唯不由浑身汗毛直竖,一时间搞不清楚这拽妞想搞什么鬼?
只听余爽嗲嗲的道:“张经理,我先前已经给蓝总打了电话了,她说她马上就下来......”
“那又怎么样?”张唯嘴里满不在乎,瞧着余爽的眼神却有了丝警惕。
“你说呢?”余爽一脸的媚意,轻轻的将裤袜理开,跟着指甲轻轻一滑,丝袜顿时裂开。跟着又是一滑。随着她轻柔的动作,手里地裤袜已经滑丝得不成样子。
张唯瞧着她。有些云里雾里,好好的一双丝袜弄坏,她到底想干什么?
心念间,只见余爽自顾自的将那滑了丝地裤袜理了理,一直理到袜口,跟着脚下的高跟一蹬,抬一只脚来。
足弓精巧,豆蔻晶莹,裙摆下的小腿曲线优美流畅,余爽轻柔的将丝袜笼了上了足尖,随着丝袜一点点的拉上去,那舒缓的动作说不出来的风情、性感,将张唯瞧得一愣一愣。
“张经理,你说......如果蓝总瞧见我穿着这么一双破烂的丝袜,她会怎么想呢?”余爽嘴里嗲着,还飞了个媚眼儿给他。
张唯听得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能猜到她到底想做什么?
“蓝总一定会问我,小余啊,你的丝袜怎么坏了?”余爽一脸媚意地瞧着张唯,自顾自的接着道:“你猜我会怎么说?”
“你不会说我想要****你吧?”张唯想也不想的接口道。
“哎呀,你真聪明!”余爽笑嘻嘻的瞧着张唯,跟着将另一只足尖伸进了袜口。
“你这样多费事,要不你干脆将外套脱了,嗯,裙子也脱了吧,就躺在我床上,这样更逼真一点!”张唯眼里抹过一丝揶揄之色。
余爽听得面色微微一变,眼里抹过一丝恼色,但眼波流转间,眼里恢复了先前的媚意:“张经理,你还提醒了我了......嗯,那我就脱吧......”
余爽干脆将身子转向了张唯,也不管笼了一半的裤袜,玉手轻舒,还真的解了一颗扣子,虽然就那么一颗,那戴着粉色胸罩的**似乎随时都会弹出来一般。
那粉红的胸罩半遮半掩,张唯瞧得喉咙一窒,这妞疯了,这馊主意都想得出来。再继续下去,自己倒没什么,就怕不好收拾。
张唯微微一叹,道:“我说,你能不能想点更好地办法来对付我?想这馊主意,也不怕吃亏?”
余爽正犹豫着要不要解下一颗扣子时,听他这么一说,瞧向了他,面上的媚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恼意,她此刻也演不下去了,气呼呼的道:“吃亏算什么?哼,至少可以炒你鱿鱼,让你这该死的色狼滚出远东集团!”
“我说你真是莫名其妙,色狼?我色你什么了?我被炒鱿鱼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张唯甚觉她幼稚。
“好处大着哪,哼!至少你这该死臭男人的不用再缠着蓝冰......蓝总!就你这样一个成天就知道看********的色狼,你有资格缠着蓝总吗?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找个镜子照照自己!”余爽越说越激动,那松口开的纽扣下的胸脯一起一伏,乳沟深壑,波涛汹涌,晃得人眼花。
张唯听得微微一怔,道:“我缠着蓝总?你有病吧?都不知道你说什么?”张唯都有些怀疑这妞神经是不是有毛病,不想跟她多纠缠,微微有些不耐地道:“好了好了,你搞这么多事无非是我将我丝袜扔地下了,多大点事?我买新地赔你好了,你出去吧。”
“有那么轻巧吗?”余爽恨恨的瞪着他。
“那你想怎么样?脱光了让我看?哈,就你那瘦骨嶙峋地身材,就别在这里现眼了吧,好话不说二遍,我买新丝袜赔你,咱们就此打住,如果你再在这里无理取闹,我现在就通知外面的保安进来,你想脱给他们看随你!”张唯说着,一脸不屑的瞧着她。
余爽听得差点没缓过气来,非但威胁不了这家伙,反被这该死的扁得一钱不值,瘦骨嶙峋?本小姐的身材有那么差么?该死的混蛋!余爽瞪着张唯的双眼都快喷出火来,此刻,她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
对于余爽那仇视的眼神,张唯当没瞧见。见她没离开的意思,张唯站起身来,施施然的向门外走去,无趣,跟一个疯丫头有什么好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