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教出来的官员是不是骨头都较软啊,他朝鲜使团算什么腌臜货,朕早已旨意在先,在朝廷旨意下达前,外来使者以其在本国内的官职品级接待,他李渲不过是大君,顶天也不过是公侯的待遇,但现在的花销竟朕出巡一次还大!他张子端到底是大明的尚书还是朝鲜的尚书!”
朱由检非常愤怒,当即下旨道:“将应天府、扬州府知府、同知还有这个南京外交部尚书还有南京外交部负责送朝鲜使团的右侍郎以及那个因为朝鲜使臣丢印而关了漕运的薛所蕴押解进京!立刻!马!朕要严办!”
东厂提督王承恩忙道:“遵旨!”
马士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战战兢兢地过来说道:“陛下,那朝鲜使臣还要不要接待。”
“接待个屁!锁拿进京,花朕这么多钱,还把南京搞得乌烟瘴气,朕不剥了他的皮不是我大明皇帝!漕运立刻开启,如果到下月初五,漕运开了,所有的漕运损失由薛所蕴赔,如果还没开,多关一日由你这个内阁首辅赔,你选的是什么总督尚书,一番夷之臣丢个印章,竟敢关了漕运!”
马士英这还是第一次被朱由检骂,一时又害怕又惶恐,再听到如果漕运到下月初五还未开要他赔偿时,他好像才明白了些什么,吓得忙道:“微臣这去办,这去办!”
马士英一回到内阁立即着人快速去扬州查问漕运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已经被关了,同时还派人去问薛所蕴到底做了让陛下龙颜大怒的事,同时又派北京的警务队亲自去扬州锁拿朝鲜使团。
……
南京外交部尚书张子端此时正喜滋滋地对自己的属员道:“总算完美地送走了朝鲜使团,内阁应该会褒奖我们南京外交部的,今年的年终分红当不会少的,这次接待朝鲜使臣花了不少银钱,本官已报内阁,到时候多出来的钱,分与大家!”
“多谢部堂!”听张子端这么一说,南京外交部的其他官员都忙感谢起张子端来。
这时候,东厂的人突然闯了进来:“南京外交部尚书张子端何在!”
“下官是张子端,敢问差爷所为何事,下官没有贪污啊!”张子端知道东厂门不会是什么好事,内心也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陛下批示,张子端不配为大明外交官员,着即押解进京严办!拿下!”
东厂的人这么一说,张子端跪倒在地:“陛下为何如此说,下官没做错什么啊!”
……
南京警务总部尚书兼漕运总督薛所蕴此时正得意地对自己的官员说道:“漕运继续关三天,然后你派人去给他们通个风,只要肯凑齐交两万银元来,开关!这笔银元是赔给朝鲜使臣的,毕竟人家的印章是在我们这里被盗的,可不是本官要盘剥!”
“还是老爷聪明”,薛所蕴的属下正奉承的时候,东厂经济调查局指挥使马吉翔亲自带着一队东厂番役走了进来:“薛部堂,还要再关三天,你赔得起吗,你家里是不是有矿啊?奉旨,南京警务总部尚书兼漕运总督薛所蕴擅关漕运致使百姓损失严重,立即捉拿进京!”
“马指挥使,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这只是因为朝鲜使臣的印章在这一带被盗,下官才不得不锁漕运破案啊!”
薛所蕴忙解释道。
“正因为此,才更要锁拿你,这是陛下亲自下的旨意,你有什么委屈,自己跟陛下说!”马吉翔说着一挥手:“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