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后顿时心如刀绞起来。
心里的愧疚又深了一层。
但当周皇后看见定王和惠王如此关心自己的父皇时,也有些欣慰。
“好皇儿,难为你们这么仁孝。”
周后说着便带着惠王和定王往乾清宫走来。
一到乾清宫,周后便着人去求见。
而此时。
里面传来陈圆圆的声音:“皇后娘娘和诸位殿下请见谅,陛下之疾,太医说了需静卧休养,不便见人,还请娘娘和殿下们回去吧。”
“陛下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如何见不得人?”
周后有些心急如焚地问道。
“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需要休养,过几日会好了。”
陈圆圆有些惶恐地回道,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撒谎骗过这些人。
“过几日便会好,到底要过几日,微臣在这里都快等了有一个月了!”
这时候,首辅高弘图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乾清宫外,且向皇后和惠王定位行了一礼。
周后也感到疑惑,但她也知道乾清宫乃禁地,非皇帝允准不得擅自入内。
因而整个局面僵持在这里。
不过,此时,惠王不由得说了一句:“母后,这世哪有什么不得见人的怪病,不会是父皇有了什么不测吧。”
“是,母后,谁知道这个沅嫔是不是满清的奸细,会不会谋害父皇,我们要是一直这么在外面等着,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定王朱慈焕此时也附和了起来。
不过,两位王爷都得了高弘图的嘱托都没有前,只在一旁添油加醋。
但真正关心朱由检的周后却是越听越是担心,也开始觉得这里面有了猫腻。
哐当一声!
周后直接推开了乾清宫的门。
“皇后娘娘,您不能进来,陛下说了,没有他的旨意,不准任何人进来。”
陈圆圆依旧坚持地拦在皇后周氏面前。
“你让开!本宫要见皇,出了事大不了本宫一人承担便是!”
周后忧夫心切说着要往里走。
而这时候,朱由检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早的在这里吵吵闹闹做什么,难道当宫里的规矩是儿戏吗?”
朱由检这么一问。
惠王和定王以及首辅高弘图吓得愣在了原地。
“皇,他们说你病了,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唯独周后全然没有任何惧怕,依旧满怀关心地问着朱由检。
朱由检握住周后的一双柔荑,笑道:“你还是关心朕的嘛,朕也没什么病,不过偶感了风寒,且近日人有些疲倦多歇了段日子,你先回坤宁宫,晚朕再来找你,朕现在得把积压的政务处理了。”
“嗯!”
周后放下了心,便也只好退了回去。
而此时,待周后一走,朱由检便猛地一拍桌子:“朱慈烺、朱慈焕、高弘图,你们好大的胆子!朕已下了旨,非朕所召,不得来乾清宫扰朕清幽!当朕的话是耳旁风吗?”
惠王朱慈烺先匍匐了下来:“父皇息怒,儿臣只是听闻父皇染病而有所担心才只去了母后那里打听父皇病情而已,只不曾料到母后忧虑父皇心切才推开了乾清宫门,请父皇恕罪啊!”
“是啊,母后她也是无心之过,儿臣也曾劝的,如今违抗了父皇圣旨,还请父皇您宽宥母后和儿臣狂驾之罪!”
定王朱慈焕也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