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杨名深直接先拿鞭子狠狠抽了自己脸两下,接着又把肘部猛地撞在了墙角处。
疼的杨名深当场鼻涕眼泪哭了出来,整个人倒在地,又是爬又是走的哭喊道:
“陛下,微臣对不起您,那范家欺人太甚,仗着有保国公撑腰,违背旨意私自开银行不说,还扬言要砸了我大明央银行,这可是我陛下您的银行啊!他们这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杨名深爬了来,然后匍匐在朱由检面前,将范三拔和保国公朱国弼的傲慢讲给了朱由检,并也举报了范三拔里通建奴的罪责。
朱由检揉了揉自己额头,心里颇为郁闷,这种违背自己旨意,明显犯罪的事一出来,这杨名深竟然想到的是去讲道理,而不是向韩守敬和自己奏报。
这让朱由检对杨名深很无语:“说完了吗?”
杨名深点了点头。
“来人,先拉下去,打三十鞭!”
朱由检吩咐了一声。
李若琏忙招呼两锦衣校尉将杨名深拉了下去,按在地开始打。
杨名深一阵错愕,刚才他自己打自己虽然疼但很兴奋,但现在他却不解陛下为何打自己,疼的嗷嗷直叫起来。
“你现在不是你杨家的大老爷,你是户部主事,大明央银行副行长,你是我大明朝的官,你是朕的天子门生,他范三拔那狗汉0奸有什么资格和你说话,以后遇到这事当先禀报给你的司,若事情紧急可直接进宫见朕,谁让你去和人说理的,碰了一鼻子灰,活该!朕今天打你算轻的!”
朱由检刚说完,王承恩也跑了来,气喘吁吁地道:“奴婢见过陛下!”
“你也一样,自己给自己重打三十巴掌吧,市面有人发行假币,扰乱我大明买卖秩序!你作为东厂提督是干什么吃的?”
朱由检说着哼了一声。
“是!”
王承恩自己扇了自己三十巴掌,然后才匍匐在地解释道:
“奴婢也是刚刚得知竟有许多官绅私办银行,私铸银币,奴婢知道事大便准备行兼任南直隶巡抚的路阁老,由他出面解决此事。”
“不懂规矩,朕早已言明,大明央银行乃内廷所有,而你东厂专职大明境内安全稳定之职,有人扰乱我大明买卖秩序,以劣币驱除良币,东厂便有先斩后奏,缉拿不良商人之责;
另外,虽说境外锄奸和情报收集是锦衣卫之事,但大明境内有汉0奸国贼之铲除也是你东厂的职责,这范三拔既然是范永斗之子,且早闻有里通建奴之嫌,你们东厂在干什么,竟然让他嚣张到现在!
还有那个保国公朱国弼,他是哪门子的皇亲国戚,真当南京城是他的吗?
次路振飞在朝堂提及过他役使官兵的事,你们东厂的人都没好好查一查,可见是失职!
姑且念在你刚回南京的份,不治你死罪;
但他日,若在让朕看见这些宵小之徒在大明内部扰乱治安,朕先砍了你脑袋再整治东厂!
别以为你是随朕南下的老臣,朕不会拿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