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吃完饭,送走了严鸣这个瘟神,曲炀心里舒服多了,觉得这家伙来就是来膈应自己的,本来他打算跟薛与深吃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结果全被严鸣搅合了,心里那个郁闷啊。
严鸣非常的外向,能说会道,薛与深觉得他们俩不愧是朋友,都那么能说,“你这朋友……”
“不准提他!”曲炀吃醋吃了一晚上了,好不容易把人送走,薛与深居然还提他。
薛与深挑了挑眉:“嗯?”
他们今晚做了一桌饭菜,吃完了一身味道,薛与深还想说什么,曲炀催促着他去浴室洗澡去了。
薛与深一脸莫名其妙,也觉得需要洗个澡,刚把衣服脱完,曲炀也跟着进来了。
薛与深都脱完了,避无可避,遮都不知道怎么遮,索性也就背对着他,不悦道:“你干什么?”
曲炀边走边脱衣服,挤了过去,贴在他背后,靠在他肩膀上,说道:“我也要洗。”
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薛与深呼吸一窒,打了个颤,那种感觉难以言喻,声音不自然地软了一下,说道:“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曲炀贴着他耳边说:“那得多慢啊,你洗个澡,起码半个小时,我等不及。”
这话说得暧昧,薛与深也不知道是被水热的还是被他说的,耳朵都红了。
有了先前的经验,两人总算是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薛与深看起来冷淡,实则却是一个放得开的人,对于曲炀的索求放任着,两人很快便沉溺于放纵之中。
第二天,曲炀醒来的时候,看着薛与深躺在自己怀里,总觉得有点不真实,亲不自禁地在他脸上亲了亲,觉得不够,控制不住地把人吻醒了。
薛与深有点起床气,一大早被人弄醒,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薛与深翻了个身,说:“你该回去了。”
曲炀又把他翻过来,按着他亲了好久才放开,说道:“这么绝情,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也算是两夜夫妻了,你怎么这么对我。”
薛与深被他缠得烦了,不悦道:“谁跟你夫妻了。”
曲炀笑着说道:“翻脸不认人了啊,昨晚还那么热情。”
薛与深想到昨晚被这人各种折腾,到了后半夜才睡下,恼羞成怒,骂道:“滚出去!”
曲炀知道他脸皮薄,也不再逗他,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后,又过来在薛与深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走了。”
曲炀出去了,薛与深松了一口气,本来挺困的,忽然睡不着了,心里又有点怪怪的,曲炀时不时的亲昵行为让他觉得很不习惯,他们又不是情侣关系。
薛与深躺了好久,困意全无,也起床了。
他出去惊讶地发现厨房里有响声,走过去一看,看到曲炀赤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棉质的睡裤,手里挥舞着锅铲在煎蛋,嘴里哼哼唧唧地在唱着歌。
薛与深本来是打算去洗漱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停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发呆,曲炀身上有独特的蓬勃的精神气,年轻而充满朝气,青春的气息。
薛与深靠在门边听着曲炀哼唱,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曲炀唱歌,他的嗓音很好听,很纯真。
薛与深第一次注意到曲炀,就是因为他的嗓音,果然是唱歌的料子,随便地哼唱几句,都很撩人。
他突然想起曲炀说过的话,他在拍视频吗?他忽然有点感兴趣了。
曲炀哼了一会,像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停下歌声,回头就看到薛与深在看他,头上的毛乱糟糟的,又没有戴眼镜,看着呆呆的,很可爱,笑着说:“怎么了?”
薛与深问道:“怎么不唱了?”
曲炀:“你喜欢?”
薛与深:“继续。”
曲炀耍赖似的说道:“你亲我一下,我就继续。”
薛与深:“……”
曲炀等着他,最终还是没等来薛与深的主动献吻,等来了薛与深的一声“有病”。
薛与深从厨房出来,进了卫生间洗漱,心里还在发热,刚才他差点忍不住想要过去亲他了,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们又不是情侣,他怎么也跟着变得幼稚了。
吃完早饭后,曲炀在收拾行李箱,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他的东西本来就没多少,一个行李箱而已。
薛与深进书房去,看着他收拾,突然说了一句话:“你有多少粉丝?”
曲炀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觉得他是不是猜到什么了,仔细一想,又不太可能,他连微博都不用,怎么可能关注这些。
曲炀有些忐忑地问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薛与深说:“你不是说你拍视频的吗,有很多人喜欢你吧。”那么阳光,那么朝气蓬勃,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曲炀心里缓了一下,说道:“咦,你才发现吗?”
薛与深说:“你拍的什么,可以给我看看吗?”
曲炀笑了一下,说道:“等我红了你自然就看到了,现在嘛,算了吧,我都不好意思给你看。”他确实有点不好意思,出道两年,也就拿了个最佳新人奖,其他那些小奖项,他不敢在薛与深面前卖弄。
其实曲炀在娱乐圈的名气不小,他年纪轻轻演技就很不错了,出演过的角色都大受好评,但是很多人都觉得他年纪太小了,长得又俊,又不会阿谀奉承地讨好别人,就对他的评价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