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晚还是挺有趣的,黎炀笑嘻嘻地说道:“谢谢,我还有事,先走了,提成给我算好啊。”
经理走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怎么就走了,还没下班啊,客房都给你们开好了,你小子今天走运了,你那个客人,可真的不错,你要是愿意,你们……”
听到这话,黎炀刚才还挺愉悦的心情瞬间down到了谷底,凉凉地想,刚才那人还真把我当鸭子想睡?
自己主动接近他只不过是想逗逗他,陪他喝酒,不过是“工作”!但是对方却想潜规则睡他,这就很微妙了。
黎炀最讨厌的就是潜规则,在娱乐圈混了两年多,这种事情见到不少,让他觉得反感。
黎炀冷声打断他,说道:“不好意思,我只卖艺不卖身。”
经理愣了一下,骂道:“你小子……”
黎炀没等他说完,飞快地溜了。
薛与深回到包厢,凌乐已经躺在沙发睡着了。
秦叶见他回来,脸色还是潮红的,嘴唇也像是被什么咬了一样,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薛与深这副模样,不由愣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意味深长地笑道:“与深,你的嘴唇怎么了?”
薛与深烦躁地闭了闭眼睛,过了一会,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的面孔:“没事。”
臭小子,别让我再看到你!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人呀?收藏我呀(*^▽^*)
第7章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凌乐打电话来问:“薛薛,昨晚有没有跟那人春风一度啊,怎么样?”
醉酒后的凌乐早就忘了昨晚是谁把他送回去的,醒过来后立马就打电话过来慰问了。
他要是知道昨晚薛与深花了他那么多钱,连人家名字都没问,估计要气得吐血。
薛与深正在父母家吃饭,接电话的时候,不小心点到了免提,凌乐的嗓音直接在饭厅响起,薛与深也被震惊了一下,什么话都没回,直接挂断了电话。
薛与深的父母都懵了,什么春风一度?
他们俩盯着薛与深的嘴唇看,十分怀疑,刚才问他,他还说是上火了,现在这么看,越看越觉得可疑。
陈月疑惑,不解,震惊,愤怒……各种复杂的心情涌上心头,好一会才问道:“听着像凌乐那小子的声音,你昨晚跟他出去鬼混了?!”
凌乐在长辈们的眼里,风评不太好,又是个基佬,陈月都怕他把自己儿子带坏了,虽然说同性婚姻早就合法了,但许多长辈们还是不能那么轻易接受。
薛林也问道:“儿子,怎么回事?你有对象了?”
薛与深昨天才因为相亲黄了,被老妈夺命连环call,昨晚回到家后才发了个短信回复。
第二天一早,陈月打电话命令他今天必须回家一趟,薛与深才顶着宿醉回父母家,挨了半天骂,好不容易吃饭的时候,安静了一下,没想到被凌乐一个电话给震惊到了。
薛与深心道还不如趁此机会跟父母说了有了算了,免得他们以后还来给自己介绍对象,懒得应付。
在父母复杂的眼神下,薛与深郑重地说道:“是的,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陈月和薛林对视了一眼,一时之间,气氛很是沉默。
薛林笑道:“怎么不早说,你妈还天天念叨怕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对象呢。”
薛与深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编道:“人家还没答应我呢。”
陈月尖叫道:“什么?我儿子这么优秀,居然有人不答应你?什么样的人眼光这么差?!”
“妈,行了,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薛与深默默叹了一口气,他妈老在外面到处说他有多好多好,各种吹嘘,每次他回家看到街坊邻居都觉得不好意思。
陈月这会高兴,也不跟他计较,觉得儿子终于开窍了,激动地问道:“那女孩长什么样,漂亮吗?有没有照片?”
“没有。”薛与深本来就是凭空编了个人出来应付爸妈,听老妈这么一问,不知道怎么的,脑海里突然想起昨天那个服务生面孔来,漂亮是漂亮,别说什么照片了,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薛与深十分懊恼,为什么想到的是那个人,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陌生人而已,还是一个男人。
陈月继续喋喋不休地追问:“什么样的女孩子,你们学校的吗?多大了?是老师吗?不会是你学生吧?”
薛与深有点心累:“妈,你别问了,不是,八字还没一撇呢。”
陈月不满道:“问你一下怎么了?天天心里想什么也不跟我们说,我们还不都是为了你好,你看看你,从小就不跟我们亲近,要是我不装病骗你回来,你是不是一辈子待在国外不回来了?回来也不肯住家里,白养你这么大了,早知道我再生一个……”
薛林劝道:“少说两句,每次孩子一回家,你就叨叨个不停,烦不烦,更年期了啊?”
陈月本来就是个火爆脾气,一听就炸了,嚷嚷道:“哦,我更年期,你们嫌我烦是吧,我是外人,你们才是亲的父子,我说句话都不让说了,我在这个家没有地位了是吧……”
薛林也不耐烦道:“你还没地位,你一天到晚叭叭叭的谁敢说你……”
两口子吵了起来,薛与深深感头疼,几次想插嘴,都没插上,刚说了一句别吵了,就被他们同时喊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