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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床上。
程清欢跪趴在雪白的被褥上,双手紧紧揪住床单,身后粗犷的男人抓着他的腰狠命操干。
“爽吗!”
闫导用力拍打着他浑圆的屁股,几巴掌下去就留下了鲜红的五指印。
程清欢撑着晃动的身体,微微阖着双眸,细密的汗从他额角滑至下颌,好看的眉紧锁着,喉咙里发出压抑地喘息。
“爽不爽!嗯?”闫导一边操干,一边逼他说话,粗大的鸡巴猛地操进深处,又全根抽出,在穴口处打着圈碾磨,要进不进。
程清欢蹙着眉,沉下腰,撅了撅屁股,难耐地咬紧了下唇,一言不发。
“都上了床了还这么烈。”闫导掐揉着他的屁股,粗硬的鸡巴有一下没有下的戳弄进去,又拔出来,“今天晚上还长着,我有的是时间调教你。”
闫导猛地顶进去,深深吐出一口气,“就怕你受不住。”
程清欢“啊”的一声喊了出来,眼里闪过一抹难堪,很快又淹没在了情欲里,泛起迷朦的水意。
“嘶,真他妈会吸。”闫导缓缓挺动着,闭着眼享受,嘴里不断说着下流的话,“就是我操过的最骚的婊子也没这么咬得这么紧的,还嘴硬装什么清高,流的水比我射的精还多。”
粘腻的水声不断地响着,闫导温水煮青蛙一般慢慢在他体内进出着,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着某个敏感的地方。
“唔嗯……”程清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摇了摇头,汗水溅在床单上,晕开点点水渍,“嗯哈……”
热意不断攀升着,程清欢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肉穴里像是有无数蚂蚁啃噬着,痒得让人能发疯。
闫导的鸡巴缓缓捅进来,又慢慢抽出去,像是在隔靴搔痒,又像是在用羽毛轻柔地扫动着,无异火上浇油,越来越痒越来越痒。
“嗯~”程清欢被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他仍不甘开口求操,身体却微微颤抖着,屁股主动向后撞过去,想要让闫导深深地捅进来。
闫导其实也已经受不住了,但是他非要把程清欢调教服贴不可,大手按住发浪的屁股,又是揉又是捏的,还时不时往中间挤一下,再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
程清欢浑身一颤,脖颈高高昂起,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眼里闪过几分挣扎。
“嘴真硬。”闫导抽出了阳根。
闫导粗糙的大掌在程清欢的肩背上游走,缓缓摩挲了几遍后,又移到了被拍得发红的雪白浑圆屁股上,色情地揉捏着。
程清欢闭着眼,慢慢恢复了一些神智,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
闫导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怪笑一声,慢慢扳开他的屁眼,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满嘴的淫水。
程清欢倒吸了一口冷气,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他扭过头去,便看见闫导埋在他的股间,大力吸嘬着。
“啊哈……”
“不……”
程清欢的腰顿时塌软了下去,拼命摇着头想要逃离般往前爬,却被闫导拖了回来,粗厚的舌头从肉洞里钻了进去,灵活的开始搅弄。
“啊呃……”
“不行……”
“闫、啊!闫导……”
啧啧的水声混着吸嘬声,程清欢的肉穴软得像是一滩烂泥,不断地分沁着淫液,被闫导一滴不剩的吞了进去。
男人像是渴极了一般,不断地从他肉穴里汲取着,无边的快感将程清欢彻底淹没,他疯狂地摇着头,“不、不要了……嗯啊……”
闫导伸手握住他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阴茎,极富技巧性地套弄着,不一会儿马眼里就渗出了浓稠地白色浊物。
“爽吗?”
闫导伸出舌头快速戳弄着他的肉穴,一边含糊问道。
“唔哼……”程清欢眼里涌出了水汽,他无力地摇着头,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啊……爽……”
闫导满意地笑了起来,整个胸腔都在发出共鸣,他最后咬了一口程清欢屁股上的软肉,抬起头来,把程清欢一把拽过来,对着嘴亲了下去。
混着淫液的舌头在程清欢嘴里搅弄着,裹着他柔软的舌头不断纠缠,津液顺着两人结合的唇齿间淌了下来。
“唔嗯”程清欢被亲得透不过气来,眼里的水汽愈盛愈满,清俊的面容上覆着一层薄红,无比动人。
闫导搂着他的腰,把他平放在床上,嘴却一刻也不离地逮着程清欢的薄唇亲吮着,粗实有力的手臂将他的双腿分开,挺着昂扬的粗壮丑陋的阳根挤了进去。
“唔哼!”程清欢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眼泪被撞了出来,顺着眼角滑落进湿汗的发间。
闫导把程清欢的双手扣在床头,黝黑的身躯压在他身上,下身宛如交合的野狗般粗暴耸动着。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彼此交缠,在静谧的酒店里清晰可闻。
肉体撞击的闷响一下接着一下,仿佛不知疲倦般,直到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
', ' ')('促,喉咙里的哼声越来越大。
程清欢仿佛濒死一般挣扎着,却一直被闫导发狠地吻着,仿佛他嘴里的津液是什么琼浆玉液,汲取着咕咚咕咚地吞咽。
下身相连的地方又被操出了白沫,程清欢脚背紧绷着,几乎被操得翻白眼。
直到闫导爆发般猛力冲刺了数十下后,一股又一股灼烫的精液射进了程清欢肠道深处,连带着他紧实的小腹也一鼓一鼓的跳动着。
两人的唇舌分开,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闫导昂头闭上眼睛,抓着程清欢的脚腕,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久久没有动弹。
程清欢的胸膛不断起伏,红唇微张,嘴角流着津液,被亲到发麻的舌头搭在下齿上,双眼被情欲所噬,蔫蔫地半阖着。
整个人犹如失了神一般,慵懒而又娇媚。
闫导回过神来便看见他这样一副样貌,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登时又窜了上来,插在程清欢体内的肉棒慢慢勃起,一点点变得坚硬粗壮起来。
程清欢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的变化,哀求般喘了一声,张了张嘴,“不要……”
闫导趴在他身上,缓缓律动起来,“爸爸今天喂饱你。”
“嗯啊……”
“啊哈……不行了……”
闫导抬起他的双腿,让他的屁股悬空挨操,嗓音粗嘎难听,道:“操死你!叫爸爸!操!让爸爸好好疼疼你!”
“啊啊……”程清欢摇着头,汗水淋漓,痛苦地紧蹙眉头,抓着闫导的手臂,修剪平整的指甲深深的抠进了他的肉里。
闫导嘶了一声,却是被激起了更大的欲火,动作愈发凶猛起来。
酒店里坚固的大床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轻响,可见他有多用力。
“嗯啊啊啊——”
程清欢受不了地揪紧了床单,头颅高高仰起,宛如引颈自戮的天鹅,高亢的声音里夹着崩溃与意志破碎的绝望。
“操!爽吗!骚货!”
“嗯啊……”
“爸爸操得你爽不爽!说啊!骚儿子!”
“啊哈……爽……啊……”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床上已经变得淫乱不堪,黝黑粗犷的中年矮胖男人将清朗俊美的青年压在身下狠命操干着,长着粗茧的手掌在他白皙滑腻的身上不断游走,时掐时捏,留下一个又一个被凌虐的痕迹。
这场性事持续了近三个小时,凌晨时分,程清欢被按在酒店的玻璃窗前,闫导站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腰猛干。
“唔嗯……”程清欢闭着眼闷哼,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他勉强分出一丝理智,开口道:“闫、闫导,明、明天要拍……拍戏……啊!”
闫导猛地撞进深处,又抽出来,再撞进去,“怕什么,我是导演,我想几点拍就几点拍……哦!真他娘爽!”
咕叽咕叽的水声自两人相连的地方不断传开,程清欢屁眼里的淫水多到溢了出来,拉着断断续续的细丝,随着闫导的撞击摇晃着落到地面上。
程清欢闻言心下是一沉,咬紧牙关承受闫导又一波射精前的冲刺。
闫导搂着他的腰往自己腹下死死按住,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最深处。
程清欢紧实的小腹再度鼓起,涨得他反胃。
“骚儿子,爸爸今天晚上真是要死在你身上了。”闫导扳过他的脸,一下又一下亲着程清欢细滑的脸蛋,“明天拍戏……还不是得给我……操……”
程清欢感受到体内渐渐胀大的阳根,脸色开始隐隐发白,被操了不知道多久的肉穴已经敏感到了极限,哪怕闫导一动未动,他也禁不住细细喘了起来。
程清欢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过于甜腻的呻吟在闫导还没开始操他时就发出来,仰着脸任由闫导在他脸上胡乱亲吻着。
“《朝歌》这部戏……得拍三个月……嘶!”
闫导又开始律动了起来,揉捏着程清欢雪白的肉屁股,一下下顶弄着,“你就得被我连着……操三个月!爽吗!爸爸天天把你喂饱……让你每天肚子里都装着……爸爸射的精……去演戏……爸爸一定好好拍……嘶!别咬这么紧!”
闫导抓着程清欢的两条手往后拉,操得发了狠,眼里都带着一股子疯狂,“真他妈爽!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操!”
程清欢被迫高高仰起头,喉咙里发出粗哑的呻吟,纤窄的腰被压得极低,浑圆的屁股被高高抬起,整个人被折成了半弧。
“嗯啊!”“啊哈!”“啊啊啊——”
又哑又腻的浪叫至始带着崩溃的哭腔,程清欢双眸迷朦地泛着水汽,眼肿哭得红肿,整个人已经被操得失去了神志。
时间一点一点流走,天边渐渐泛起了白光。
程清欢被闫导压在酒店房间里被操了整整一个晚上,从床上到窗前,从窗前到电视柜,从电视柜到窄椅……最后又被压在浴室里操了几轮。
直到早上六点,程清欢的手机响了起来,杨宇给他打了电话,大概是去他房间喊他起床但是按铃
', ' ')('一直没人应。
程清欢抬起手臂摭住眼睛,闫导的大掌来回抚摸着他窄细的腰腹,手指在肚脐眼那里打着转,问他怎么不接电话。
程清欢微微喘息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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