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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是不是有病!?”
似乎是觉得胡广没有听清楚,朱瞻壑很是贴心地凑到了他的耳边。
“胡说!”胡广猛地一甩袖子。
“在下不过刚至不惑之年,何来患病这一说?”
“既然没病,你要不要看看你刚才说的都是什么狗屁!?”
眼见胡广上钩,朱瞻壑也是毫不犹豫地喷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是半点皇族礼仪都不讲。
“是!我承认!仁义之君的确是一个储君人选,甚至是每个人都应该有的品质!”
“但是你要不要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战场!这个时候你跟我讲仁义!?刚才两军对垒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对鞑靼的人高呼仁义,让他们停手!?”
“去年鞑靼杀我明使、屠戮我大明十万将士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仁义!?倭寇肆虐我大明海疆,沿海百姓苦不堪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仁义!?”
“哦,合着你的仁义就是专门用来限制自己人的,让自己人变的仁义了,然后别人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来欺负我们了?”
“胡大学士,这里是战场,虽然我不喜欢你,但还是奉劝你一句。”
“在这里,人性这个东西能没有还是尽量别有!”
“你……你……你……”胡广被朱瞻壑怼得说不出话来,满腔怒气也只能化成一句无力的呻吟。
“你这是欲加之罪!”
“我呸!什么欲加之罪!”朱瞻壑很是不屑地斜睨了胡广一眼,单单是那个表情就让人胡广觉得被侮辱了。
“仁义之君?你要不要想一想历史上能被称得上仁义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别的我不说,仁义君子扶苏是什么下场你不会不知道吧?宋仁宗赵祯又是如何被百官掣肘,乃至被人喷一脸唾沫的你应该更清楚吧?”
“别张口闭口都是什么狗屁仁义!”
“我承认,仁义的确是该有,但你怎么不对大明百姓仁义一点?怎么还需要我这个汉王世子偷跑出京,私自调动备倭军给他们抢收粮食呢?”
“哼!那是规矩!你那是在破坏规矩!”胡广很是不服气。qqxδnew
“哦?你跟我说规矩?”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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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壑的嘴角敲了敲,完全不在意周围已经慢慢的聚集起了不少的人。
“好,我跟你说规矩!”
“你说放任浙江一带百姓的粮食被大雨浇得发霉腐烂是规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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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狗,你不能一味地给它们好处,那只会让它们把你当做是粮仓,等你没肉的那一天它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吃你!”
“知道为什么我养的狗明明那么凶悍,但是却那么听话吗?”
“因为我深知,让它们听话的背后是血淋淋的训练!”
“既然选择了依附我,那就得听话,养不熟那就煮熟!它们敢咬我,我就敢打死它们!”
“你……你……粗鄙!”胡广指着朱瞻壑,气儿都差点儿没喘匀,呼哧带喘地憋了好一会
喷得你满脸唾沫(第2/3页),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儿才憋出了个粗鄙。
“哦对了,胡大学士,有句话我还是想提醒你。”朱瞻壑并不介意胡广说他粗鄙,反而很是好心地提醒了起来。
“你不是你的先祖胡铨,现在也不是赵宋,更不是文人知军事的时候了。”
“你得知道,你现在之所以还能在这里指手画脚大放厥词,那是太祖高皇帝带着将士们一点一点打下来的,是将士们用血肉和生命堆砌起来的。”qqnew
“你的先祖没有骨气,宁可自杀也不愿意面对南下的蛮夷,你若是和他们一样,那就不要站在将士们的背后指手画脚!”
说完,朱瞻壑只感觉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憋闷都一扫而空,一把推开哑口无言的胡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后果?他没想过。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从去年到现在他为了自己的摆烂计划受了多少气?
至于后续……朱瞻壑不是没想过,只不过是他没在意。
惩罚是肯定的,文臣的地位终究还是要比武将高的,这是不争的事实,一来是因为文臣是不管什么时候都需要,武将就只有打仗的时候才需要。
二来就是文人有思想,不像武将那么好管,一旦文臣不受控制,那会给朝廷在声望上带来极坏的影响。
不要小觑文人在这个时代的影响力,因为文化所带来的灾难要远比武力更加恐怖。
所以,朱瞻壑一早就知道就算是自己说得多么有道理都没用,肯定还是得被罚的。
但是他不在意。
他大小也是个皇孙,又不是犯了谋逆之类的死罪,连贪污都算不上,结果再坏能坏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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