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霜一撇嘴,“说不吃醋是假,心里总是有些不舒坦。可臣妾是当家主母,一品诰命,有夫君疼我膝下儿女双全。她有什么不过是深宫里的可怜女人,若不是娘娘维护可能连命都没有了,我还会容不下她。”
马度的双手在宋霜娇柔的身段摩挲着,“难得你这番的明事理可人疼,让我好好补偿你,嘻嘻……”
马度伸出胳膊在书案一扫,零零碎碎的全都掉在地,直接把宋霜搁书案,“哎呀这是书房,让人看见了怎么怎么办,嗯,还没试过呢!”宋霜嘴说着不乐意,手却已经在解马度的衣裳。
书房门的吱嘎一声开了,小骉的脑袋探进来,“爹爹,孩儿的弹珠输光了,再拿一些,咦,这是在做什么?”
弹珠没有拿到,但是脑袋却结结实实的被弹了两下,小骉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明明是爹和娘说谎,次还骗他和姐姐说在澡盆里面捉鱼,当他是三岁小儿吗,澡盆里面怎么可能会有鱼。
他们一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瞒着自己,连自己这个当儿子的都不能知道。莫非春花大婶说的是真的,自己其实是五六大叔的儿子,是被爹和娘抱来侯府里的?
算是真的小骉也没打算认,有这样的爹实在太丢人了,秋为此苦闷不已都不想学了,小骉可不想步他的后尘。
不是弹珠,算爹爹不给自己也能弄到,只要到祠堂里面对着太爷爷画像许下愿望,第二天他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出现在床头。也许鲁王说的是对,这个世界可能真的有神仙。
他哪里知道在他许过愿之后,负责洒扫祠堂的仆役会把他许下的愿望转告给老泥鳅,二爷爷才是他真正的圣诞老人。
当杨树叶子长到小孩儿巴掌大的时候,已经输了老泥鳅给的近三百个弹珠的小骉终于练出了不错的技能。
他闭气凝神两指之间夹着一个绿莹莹的弹珠,瞄准小土窝里面的那颗,拇指猛地一弹,弹珠便射了出去。
啪的一声打个正着,土窝里面的那颗弹珠应声便飞了出去,落在地面打着旋。小骉兴奋的一握拳头,“又赢了一个!三宝你的弹珠没有了,赶紧的再下一个!三宝?”
小骉一抬头才发现,几个玩伴呆着脑袋望着书院的方向,操场的其他人亦是如此,“你们这是在瞧什么?咦,那是花里胡哨的是个什么东西。”
只见书院那边有一个彩色大球悬浮在半空,似乎还在缓缓升。一道火光在那大球之窜起,似乎升得更快了些,一个吊篮出现在视野之,吊篮的面似乎还有一个人。
张秋突然咋呼一声,“那是我爹!是我爹!我爹天了!我爹天了!谁以后还敢嘲笑我!”
小骉嘴巴张得老大,“还真能天啊!朱檀我爹爹没骗你吧!”
鲁王朱檀重重的点了点头,突然撒开腿朝着小学外面跑去,其他人见状不顾刚刚响起的课铃声追了去。
不课的不仅是小学生,附近开店做买卖的生意人、住户、庄户都一股脑儿往书院涌过去,书院虽然没有大门院墙,却有王府的护卫巡视胆敢靠近的立刻按到绑了。
书院的学生、先生也不课了,切近水楼台瞧得真切,把操场围的密不透风,也不怕那时不时扔下来的沙袋给砸到。
郭达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门,“这不是大孔明灯吗?我等也是知道的,可为什么想不到让孔明灯带着人天呢,玄重的脑袋与我们不同。”
叶兑笑道:“郭先生不必怪,老夫听说他初现人世便是从天而降别,估计便是乘的这热气球。”
宋克连连摆手,“不对不对,我听舍妹说过玄重当年乘的叫飞机,说是能直云霄远遁万里,这个什么热气球似是不行吧,还得不停的往下扔沙包才能飞起来。”
“还有这样的神器,那他为何不直接弄个飞机出来,老夫也想到云霄之瞧瞧是个什么光景!”
陶安摇摇头,“怕是山长要失望了,他不做飞机估计是因为不会。像他亲口说的那六如居士学识技艺犹如大海他不过只舀了一瓢而已,所以皇常说他是个半吊子。”
马度可没有做当半吊子觉悟,在他看来这个时代能做出来热气球已是不错了,做飞机不如做梦来得真实。
他伸着脖子往下瞧了一眼,见绳子绷得很紧迅速的把脖子迅速的缩了过来,有一种不可抗拒的眼花头晕,甚至有点恶心的感觉,连忙的蹲下不让自己再瞧外面景物。
才不过三十米高已经是受不了,这恐高症似乎从前还要厉害,看来爷爷的办法是不行的。
“五六不要再扔了,你数数还有多少个沙袋。”
张五六来来回回的数了半天才道:“好像还有十个吧?”
“总共二十二个沙袋,你总共扔了十二个,当然是剩十个袋子,一个袋子二十斤,看起来乘坐三个人有余,四个人便不行了。”
“侯爷您知道还问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