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儿两眼红红的,“前些时候刚刚回家看过,通儿那孩子越长越像他爹,听那孩子叫爹爹,我跟婆婆又抱在一起哭了一场,心里难受的厉害。不如在家里,陪着嫂嫂们打打ma:'j-ia:ng照看爷爷,倒也不想得厉害。”
“吱吱……”小白轻声的叫着,用柔软的鳍轻轻的拍着大鱼儿的手,似乎在安慰她。
马度解开小白背上的纱巾,见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小白的伤快好了,你先去歇着这里由我盯着,下半夜你再过来。”
“没事,有丫鬟帮我一点也不累。”
“哎呀,你在这里我可算找见你了!”乌日娜小跑着过来一把抱住马度的胳膊,“今天轮到我了。”
大鱼儿掩嘴一笑推了马度一把,“哥哥快去吧。”
乌日娜像是捕获猎物的母狮拖着马度往自己的院子里走,“你好久都没有来找我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整天跟碧琳睡在一起,我想和你亲热也不方便。“马度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再说咱们两个在一起,我也省力气自然是愿意找你。”
一进屋乌日娜就把马度推到了床上,毫不客气的骑到马度的身上就开始tu0'y-i服,马度突然坐了起来道:“我觉得好像忘了什么重要事,心里头总觉得不踏实。”
乌日娜咯咯的笑道:“放心吧,房门我已经关好了!”
“不要!不要杀我!我不是刺客!我是皇家书院的学生,是跟着江宁侯进来的皇城,我只是迷路了而已!”陈瑛跪在地上冲着两个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锦衣卫大声的哭求。
马度第二天见到陈瑛的时候,感觉他好像在监狱里头过了十年,憔悴的好像生了一场大病,眼珠子看人都没个焦点。
“韩都督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你们该不是对他用刑了吧,书院培养一个学生不容易,人要是吓傻了我可跟你没完。”
“侯爷,您说的哪里话。既然他张口说了是您的弟子,怎么着也得求证一下真假再动手。也是不巧,最近端了一个白莲教的堂口,您这学生是看见咱们用刑了,谁知道他胆子太小,这是吓得。”
“就你们的手段,就是我见了也是头皮发麻,别说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学生,他这一宿不知道得分泌出多少肾上腺激素来。五六,你赶紧的带着他找个医馆瞧瞧,开些精心安身的药,吓出毛病来咱们可不好跟他家里人交代。”
韩成道:“侯爷仁爱,难怪书院的学生都敬重您呢。”
“这是为人师者该做的。”马度显然忘了昨天是他的疏忽,把陈瑛丢在了皇城里。
“下官有一个远房侄子,一直在小学读书,只是成绩差了些,不知道侯爷手里还有没有上书院的名额。”
“远方侄子会让你这么上心?该不是外室的私生子吧?”马度拍拍他的肩头,“名额自然是有的,不过这种事你不该找我,而是应该去恳求皇上,毕竟是那是皇家书院,你为皇上忠心办差,皇上自然不吝恩赏。”
作为老朱的狗腿,要讨饭也当找老朱去讨,老朱自然也乐得扔根骨头。
韩成讪讪的笑道:“侯爷说的是,下官还是乞请皇上做主的好。”
“你也皇上跟前的红人,怎得还怕婆娘?”
韩成当下就急了,“不是怕婆娘是怕老娘!”
“好,就当我没说。对了,今天早上弹劾我的人不少吧。”
“嘿嘿……比弹劾胡惟庸的稍微多点,可皇上轻轻揭过,谁都没有处置,朝臣明白了皇上的态度,您在中书省便不会这么艰难了。”
两人说着话刚刚出了诏狱,就有小宦官急匆匆的跑来,是元生的小徒弟,见了马度便道:“国舅爷皇上急诏您到谨身殿面圣呢。”
“什么事?”
“好像是海军捷报,其他的便不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