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度又看看满眼期待的族人,“放心,本侯岂会忘了你们,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祭祀完了再与你们详谈。本侯累了,今天到这里吧。”
有了马度这句话,马氏族人一颗心算是放进了肚子里,欢喜的与林知州退去,等他们出了帐子,沐英便嘿嘿的冷笑,“这么一帮子狼心狗肺的龌龊小人,难怪娘娘从来不提宿州的族人,玄重你不会真的要用他们吧,娘娘一定会生气的。”
“你以为我傻了不成,为了娘娘的名声,不好当着外人与他们撕破脸,咱们办完了正事赶紧的走人!”
祭祀在即需要斋戒沐浴,菜色都是礼部的官员列好的,最大的特点是不见半点的油腥,对于无肉不欢的马家人实在是痛苦。
一家三口围着桌子,面对着凉拌野菜,水煮黄豆,筷子盘桓了半晌实在不知道夹哪个是好,却闻着沐英的帐篷里头飘来的肉香大咽口水。
宋霜和小骉两个人一人喝了一碗米汤放下了筷子,“夫君慢慢吃,我和小骉先去休息了。”
马度知道这母子二人都有不少的藏货,足够他们开一个零食铺子,他们两个能这么做,马度却不能,谁叫他是主角呢,只其他们两个有良心能给马度留点。
在礼部官员的监督下,马度当是吃药了咬牙往嘴里送,“本侯吃饱了,我要去沐浴,这天可真够热的!”
一个妇人捧着托盘进来,面放着一身干净的小衣,另外还有肥皂毛巾,“侯爷洗澡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奴家伺候您沐浴。”
这妇人年轻娇媚,身段婀娜窈窕,凹凸有致,多一分则嫌肥少一分则嫌瘦着实的惹祸,家里什么时候有这么飘来的仆妇,再看她模样竟是前几天救下的柳氏,眼下换了一身衣裳,马度差点没有认出来,不过这张脸显得更加的明媚娇艳了。
“是你呀,本侯差点没认出来。”
“是奴家,托侯爷的福让小妇人重活了一回,自然是不一样了。”她放下托盘拢了拢头发,露出鬓间的白色小花,更显得清理不俗。
“快把洗澡水提过来!”她招着手边有仆役抬了浴桶过来,兑好的洗澡水哗哗的到进里面,顿时小小的帐篷里面雾气氤氲。
“水温正好!”柳氏把葱白的手指放进水里搅了搅,静静的立在一旁等着给马度宽衣解带。
一旁的礼部官员凑到马度的跟前小声的嘀咕一句,“侯爷,祭祀之前万万要禁欲呀。”
干嘛平白的嘱咐我这个,难道老子在旁人眼里这么的好色吗?马度斜着眼睛往这家伙的身瞟了一眼,才见他腹部已经支起了帐篷。
这狗官自己是个色鬼,还用那龌龊的心思揣度老子,这柳氏虽然颇有姿色,但是马度可是经过好几个硬盘***子淬炼的过,哪会这般的急色。
把这礼部的官员撵走,马度放下了帐帘,便开始tu0'y-i裳。养尊处优多年马度已经习惯让丫鬟搓澡了,那柔软的小手确实张五六搓起来要舒坦的多,当然最后的底裤还是要保留的。
“奴家给侯爷宽衣吧!”柳氏凑到马度身边,解他身的扣子,她神情专注一双柔荑灵活的在马度身前翻飞,啪嗒啪嗒几下把外袍的扣子给解开了,利落的脱掉外袍又开始给马度解小衣。
她吐气如兰,马度清晰的感觉到,那温热的口气正吹在自己的胸口,痒痒得好像要钻到人心里去,那感觉实在难以言述。
见她还要给自己脱裤子,马度连忙止住道:“我自己来吧!”马度脱掉裤子便直接踏入浴盆之。
柳氏讶然,“侯爷您的短裤还没有脱呢,要弄死了!”
“不碍的,反正要洗的,这样你我都不觉得难堪。”
柳氏面微微一红,“多谢侯爷照应,其实奴家年幼时也在豪门大户里做过丫鬟,像侯爷这般随和的主家还是头一次见到。”
“难怪你动作利落,看着像是伺候过人的,你是幸运的了,能从大户里赎身出来。”
柳氏叹了口气,“没有爹娘谁给赎身,还不时碰兵灾大户破了家,我那亡夫带着我跑了出来,在乱世里四处做点小买卖谋生,眼看着天下太平了……唉,不说了!”
“你刚刚没了丈夫,不该让你帮我洗澡的,夫人不该这么安排。”
“夫人原是说了让奴家调理心情等回了应天再正式做事的,可奴家受了侯爷夫人大恩难报万一,更不敢在这里白白吃饭,今天便请虎妞姐姐给安排了差事。”
柳氏说着话已经用水瓢在盆里舀了水,缓缓的淋在马度的身,白皙柔软的手开始轻轻的在马度的身揉搓,不急不缓力道适,马度觉得更是在做按摩,肩头好不舒服。
“你果然是个会伺候人,本侯还从来没有这样搓过澡,以前都是用丝瓜瓤子。”
“侯爷真会说笑,丝瓜瓤子那是乡下的老农用的,奴家这手段也是那时候跟大丫鬟学的,原本是用来伺候小少爷的,可最后也没用。”
柳氏的一双手从脖颈肩头一直搓到胸口,坚硬的指甲若有若无的撩拨着前胸的两点,下面没有动静面已经有了反应,可马度却不拒绝,干脆歪倒在盆沿任她施为。
一双眼睛透过氤氲的雾气,下的在柳氏窈窕的身段打量,不知道何时她胸前已经湿透,透过月白色的小衣,隐约的可见诱人的**,这女子竟然没裹胸围子,难怪她的胸部起伏的这般厉害。
马度咽了咽口水,暗暗的告诫自己,这女人才刚刚守寡,不管她是有心勾引还是无意为之,自己都不能做禽兽。
这想法刚刚的默念完,感觉自己胸前的那一双柔荑划过小腹,一下子钻进他的内裤里面,一把握住了那紧要处!